手不自觉是地伸进衣服口袋,摸到一个系着丝带的方形小盒,我才意识到穿着丁恕的西服。没能忍住好奇心,掏出小盒,湛蓝天空颜色,黑色英文logo,大概猜到里面是什么,我莫名一笑,又放回了口袋。
想到自己曾经的一场恋*,从没收过鲜花礼物,真还有点不甘心,小酸楚。
转过身望向马路那边,丁恕还在讲电话,偏着头,一手搁在方向盘上。路灯昏柔,他像下班归家途中的一个普通男人,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一瞬间,丁恕似乎感觉我在观察他,转头朝我这边望过来。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有些狼狈地垂下头,盯着自己的光脚。转念又觉得自己表现地太不洒脱,随即抬头,看见他已经下了车,边讲着电话,边朝我走过来。
坦然地扬起唇角,用笑容迎接他走到我面前。他半步距离停下来,一直盯着我,道声待会儿见,挂断电话。
没等他开口,我先主动笑道:“你有事,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家。”伸出一只手,摊在丁恕面前,“不过,你要给我点路费才行。”
他没有反应,总不至于比我还小气吧。
自讨没趣,我正想收回手,他一把拉住,牵着我大步往回走。我比他矮,还没穿鞋,跟不上,差点跌跤,忍不住抱怨:
“你慢点不行嘛!”
他立刻停下脚步,回过头,不太耐烦地蹙起浓眉。怕他又把我当米袋扛,我忙改口:“我快点,我快点。”
坐进副驾位置,我主动地脱去西装。回到驾驶位的丁恕,顿住系安全带的手,侧首问:“你干什么?”
把西装往后座一抛,我潇洒反问:“你不想做吗?”
他一声轻笑,又勾起西装丢给我,“我没那么急不可耐。”
“切,撕我衣服的时候就挺急不可耐的。”我套回西装,撇嘴小声嘀咕。
“没你收人衣服的时候心急。”
他还是听见了,居然还口气凉凉地跟我斗嘴。我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是啊,我好着急啊!全都是为了同学会,恨不得周六快点到。”
丁恕发动轿车,视线锁定前方道路,似不经意地问:“想和前男友旧情复燃?”
关你屁事。
完全不想和他讨论这个问题,我没回答扭头看向窗外。突然,一个急刹车,我身子往前一扑一仰,眨眼被丁恕困在他与椅背之间。
他脸色说变就变,不忍直视,带着愠怒提醒我:“许竹恩,我劝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我话不多,只一个字:“好。”
作者有话要说:当你以为这是篇小黄文的时候,它开始走剧情了……
我还没开虐呢,怎么就虐心了呢?我可是写欢脱搞笑出身的,不过男主这么变态,是该适时虐一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