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中坛,便看见李瑾与小师弟过招。
“三师兄!”有人眼见看见了他,其他人纷纷围拢过来。
李瑾一马当先地朝蔺远发牢骚:“师兄,这段时间你没来跟我们一起练功,师兄弟们都可念着你了。”
几个师弟纷纷跟风头点得跟和尚的木鱼棍似的。
蔺远屈起手指挨个儿在他们脑门儿上碰了个响,“像我带你们去山上抓兔子烤山鸡?”
一圈人哈哈大笑,李瑾抓着蔺远把他往人群外扯,又对小师弟们道:“你们先练着!”
蔺远见他鬼鬼祟祟地,问道:“怎么了?你又闹出什么事儿了?”
“哪能啊。”李瑾把他拽到坛边,“还不是那小酒的事。师叔居然发现了,简直神了。”他这个月跟着每天一点点小酒,过得可舒服,这下被发现就完蛋,他实在想不出主意还得找蔺远。
蔺远笑呵呵地道:“没事,你打死不承认不完了。况且师叔连咱们人都认不清楚。”
“可别,你看着师叔前言不搭后语的,我看他其实心里门儿清。”李瑾吐吐舌头道。
这个蔺远倒还是认同的,师叔那作为,的确不是一般疯傻之人能做得出来的。“那你说咋办?回头我承认我喝了不就完了。”
“哪能啊。”李瑾心虚地瞅他一眼,咬了咬牙将自己和几个师弟也偷喝了酒一事一股脑儿全倒给他。
蔺远倒是没有责怪他,笑着问他:“那酒可好喝?”
“好喝。”李瑾砸吧回味,“要是断了,可难受。”
“那现在不断也得断了。”蔺远耸肩,“擅闯武库不是打错,可是偷偷喝酒可犯了门规。”
“师兄,这不是找你出主意嘛!”李瑾紧张地道,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你铁定有主意,别蒙我,快告诉我吧。这事儿真让师傅知道,我们哥几个得去思过了。”
蔺远顿时心里有个分晓,宽慰地拍着他的背,“行,我去办吧。你回去练功吧,我去洗洗,出了好几身汗了。”
李瑾听他已经有主意,忙兴高采烈地道:“太好了。”随即掩住鼻子,“你不说还好,一说全是味儿,赶紧去吧。”
“嘿!你这人……”李瑾作势要打他后脑勺,被他一溜烟儿逃个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