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糊涂了?”
他最近越发*讲冷笑话了,我撇撇嘴:“烧早就退了。”
“退了就去睡觉,你不需要在我面前表现地那么敬业。”
丁恕坐近我,伸手欲抽掉我的笔电。我侧身用后背拦住他的动作,不乐意地嚷嚷道:“太早了,谁睡得着啊!”
他没有再强迫我,也没有挪回原来的位置,大手一揽,将我圈在怀里,眼睛转看回财经新闻,似漫不经心地问:
“你晚上一般几点睡觉?”
“你不在的时候,十一二点吧。你在的时候……”我故意拉长尾音,望向他英挺的侧脸,见他凤眼微斜,睨我一眼,笑眯眯地继续道,“你在的时候,那就取决你当晚的体力了。”
他唇角浅到不能再浅的笑意转瞬即逝,冷冷吐出两个字:“工作。”
“哦。”
我是个色-欲熏心的女人。丁恕仅仅是抱着我,注意力还全部在新闻上,我仍再无心工作。心不在焉地望两眼图纸,眼神又漫漫飘向他。
他看新闻的样子也好专注认真,是不是工作时也是一模一样?也许我永远也无法见到,丁恕工作的样子。用尽想象力去勾勒,该是多有魅力,多有王者风范,也不能填补我心头小小的遗憾。
“你盯着我干嘛?”
丁恕倏尔侧首,垂眸看向我,俊脸上无一丝波澜。
把笔电放到一旁,我诚实地望着他,说:“你长得太帅了,我没法专心工作。”
他从小到大,一定听过无数次同样,甚至更漂亮的恭维,所以并没有太多反应,只轻描淡写地回道:“两年前,你已经说过了。”
是吗?哦,两年前的初次见面,我强吻他,又被他反吻后,好像是晕晕乎乎地夸他长得好帅。真难得,他依然记得。
环抱膝盖,缩进他臂弯里,我闭上眼,悄声自喃:“还好两年前遇到的是你。”
他似乎听见了,默默紧了紧环抱我的左臂。我被他手腕上的手表膈得有些疼,不自觉地抬手摸上去。他几乎是同时有所察觉,迅速挥开手臂,严厉警告我别乱碰。
这么宝贝,难道有特别的意义?来自一个特别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男二终于正式登场了,也好刺激刺激男主!
要不要再写狗血一点呢?男二表白,被男主听见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