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公公在京城替咱们冀州‘美言’几句,哪怕是严阁老想找麻烦,公公也能挡一挡……”
“这货,每个月都有孝敬。”
“妥了!”
刘瑾一拍大腿。
“江老弟放心!以后这冀州的事,就是咱家……哦不,就是严阁老的事!”
“谁敢动冀州,就是断咱家的财路!咱家跟他拼命!”
……
第二天一早,刘瑾带着那是十车“祥瑞”,心满意足地走了。
走的时候,他还特意拉着江鼎的手,依依不舍,仿佛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看着远去的仪仗队。
李牧之吐掉嘴里的草根,一脸的鄙夷。
“长风,你就这么把好东西送给他了?这可是资敌啊。”
“资敌?”
江鼎看着刘瑾的背影,冷笑一声。
“老李,这叫‘喂猪’。”
“这猪吃得越肥,他在京城就会越维护咱们。因为咱们是他的摇钱树。”
“而且……”
江鼎指了指那些玻璃和香皂。
“那些东西,到了京城,会迅速抽干大乾权贵们的银子。”
“刘瑾赚得越多,大乾的国库就越空。”
“等到有一天,咱们大军南下的时候。”
“这个吃得脑满肠肥的刘公公,就是咱们最好的……内应。”
“走吧。”
江鼎转身回城。
“朝廷的麻烦暂时解决了。”
“接下来,咱们该好好收拾收拾这冀州城里……剩下的烂摊子了。”
“比如……”
江鼎看向城东。
“那个一直不肯交出土地、还在暗中勾结土匪的……王员外。”
“既然刘公公都走了,咱们的刀,也该亮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