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的表情带着三分无奈、七分屈辱,皇帝看在眼里,只觉得跟自己缴械投向的人儿可*极了。
他拿来茶水漱了漱口,吐进了痰盂,一边看着床上的少年费力的抬起头,全数把汤药灌进腹中。那强作镇定的样子,像是掉入陷阱的小兽,还要被逼着自己献上屠刀,无助,却别无选择。
兰太医在一旁,手心攥着一把冷汗,心中感慨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
当日他初见这位指挥使,胸口扎着把大弯刀、一只胳膊血肉模糊、半截骨头翻在外面,就已经料到此人定非寻常人物,这显然是个没把自己的肉身当回事儿、只知道玩儿命砍的亡命徒!但没想到,皇帝连这样的人都能治的服服贴贴,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苦药下肚,云川已然觉得浑身绵软,不一会儿便像是力气散尽一般,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似是躺在一团棉花上。
“兰太医,现在过来给他瞧瞧。”皇帝吩咐道。
兰太医单名一个“栀”字,他本来躲的很远,方才指挥使大人一直不让任何人近身,皇帝发话后,他这才小步躬身到了床前。
兰太医自然明白这床上的少年于皇帝是什么人。这样的事在宫中其实并不稀奇,前朝皇室就有庆元皇帝为宠臣废后废政,在民间男风则更是盛行,风花雪月之地除了貌美的娘子以外,更是不乏有美少年们提供各种特殊服务。
不过兰栀原以为这种事情必然是你情我愿才会发生,陆云川年纪轻轻便能位居飞鹰卫指挥使一职,皇帝自然是他最大的靠山,但自从这位指挥使住进暖阁后,他才不幸发觉,事情与他想的大相迳庭,这事儿恐怕十有□是皇帝霸王硬上弓。
陆云川身上及私密处的各种伤痕,总是能层出不穷,不断花样翻新,兰太医嘴角止不住的抽动了两下,越看便越是冒冷汗,大冬天的,背后官服已经被汗湿一片。
皇帝正值风华正茂,年富力强,体力精力都极为充沛,只是苦了这位指挥使,本来就吊着半条命,还整天被这样往死里折腾,就算是正常人也是受不住的。
“他怎么样?”皇帝问道。
“……”
兰栀一肚子腹诽,末了憋着脸隐晦说道:“皇上,陆大人需要静,养。”
他有意加重了“静养”两字,不知道皇帝能否体会。
但显然,皇帝一沾房事就变的极没出息,不仅没有体会,反而露出洁白的八颗牙齿傻笑了一下。
兰栀刚想再嘱咐两句,皇帝已经发了话道:“没事就好,你下去吧,朕乏了。”
兰栀颇为同情的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末了从药箱里摸出两个小瓷瓶,放在床头矮几上。
既然左右躲不过,只盼这回能少受点罪吧。太医默叹了口气,退出了房间。
兰太医当然不会了解为何景炎帝每次,都会忍不住在陆云川面前兽性大发,事实上连景炎帝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像此刻,他只是看着床上因为药物的折磨正在犯着迷糊的人儿,就恨不得立刻把人要了。
因为药物的缘故,云川自觉眼皮越发的沉重,但是床前景炎帝这个庞然大物的存在,给他带来无比巨大的压迫感,他知道自己不能睡,否则就更无法阻止这个人对自己的为所欲为。
他此刻不得不仅靠自己强烈的意志来搏斗困意,那种感觉极为痛苦,他很想伸手狠狠掐自己一下,但是却连动动小指的力气都没有。
景炎帝看着犯困的厉害却又强撑着不敢睡去的人儿,眼神都快要涣散开了,眨眼的速度极为缓慢,颤抖的睫毛挠的他的心痒痒的,他鲜少见到云川这样小犯迷糊的样子,明明神智不清又逞强的样子实在是点燃了他的施暴欲。
景炎帝掀开被褥,发坏的将手伸进了少年棉白的亵裤,恶意的揉捏起来。
云川的眼睛猛的睁大,知道皇帝要做什么,气息虚弱的说道:“皇上,白日宣淫,乃昏君所为……”
云川连说话的速度的放慢了许多,皇帝也不气恼,他反而很想就这样捏捏少年的脸蛋,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个小动物一样,这样惹人怜*,让人忍不住要恶作剧一把。
所以在景炎帝感觉到手中的器/官在自己的强迫之下硬起以后,他恶趣味的拿来一根细绳,紧紧的绑在了其根部。
“唔……”云川难受的发出一声闷哼,他极力想要抬起自己没被锁住的那只手,想要阻止皇帝对他肆意的玩弄与侵犯,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始终是徒劳。
景炎帝不再去管云川那极需要疏解的欲/望,俯身吻下去的同时,双手转战云川身上的其他敏感地带。
云川的身体,景炎帝自然再清楚不过,哪里最能挑起男人的欲/望,哪里最能让人泣不成声,他逐一都开发过。
比如,被吻过耳根时,云川会呼吸变得粗重;被逗弄胸前的敏感时,云川忍不住咬紧嘴唇;被舌尖舔过腰际时,云川会止不住颤栗;而被手指刺穿体内,寻找到抵住前列腺的那处柔软时,克制的身体会终于迸发出动听的呻/吟……
所以景炎帝一一这样做了。
他细细吻过云川周身敏感的肌肤,时而啃噬时而厮磨,手指不断按压在令人狂乱的深处……他忽然很像看看把人弄哭是什么样子,他喜欢看到这个人唯一向自己露出的脆弱……
云川觉得自己的头越发沉重,所有的意识都被抽离,一切感官都变得麻木,只剩下这浑身不断堆积而起的欲/望……他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只能任凭皇帝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手指,挑逗般的在敏感的小/腹地带划过。任云川心中再怎样抗拒,身体却在强烈的渴望着更强的刺激。
但景炎帝却偏偏不去碰那需要疏解的地方,恶趣味般的只在周围地带迂回徘徊,惹得云川身体一阵阵轻颤。
难受。太难受了。
欲/望已然喧嚣而起,却苦于无法疏解,也得不到一丝安慰。
云川的双手指尖无力的颤抖,连想要自己处理的能力都被剥夺。
他快疯了。
景炎帝看着身下的人儿,脸上一抹绯红,眼中已氤氲了水汽,透着不可抑制的情/欲,分外撩人,他知道如何将人逼到极致。
“很不舒服是不是?其实你也想到的,是不是?”明明知道对方不会承认,景炎帝还是这样问了,手指又使坏的抽/动起来。
“同□媾,逆伦悖德……”云川使劲全身力气,费劲的说出这几个字。
景炎帝不怒反笑,头向云川身下滑去,他向被紧紧捆住的硬物轻轻吹了口热气,感到身下的人不可竭制的一阵颤栗。
“朕不要别人,只要你。”说罢,景炎帝将头埋了下去,果断将云川的分/身含进了口中。
“唔……”身下传来的灼热令云川再难自制,他的身体紧紧弓起,头向后仰去,漂亮的脖颈同下巴勾勒出一道弧线……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