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龙当即就换了一套行头,得到了刘怡婫的夸赞:“就是黑了点。”
“我是故意晒黑的,不然就成了死小白脸了,其实我里面还是可以的。”回到车上,胡青龙辩解道。
“你说话还是正常一点吧,让自己稳重一点的好——听说你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是怎么回事?”
“这……说来就心酸了……”
“难道……”刘怡婫狐疑的厉害。
胡青龙连忙解释:“婫姐你别乱猜啊,我的性取向绝对端正,而且这些年压抑的厉害,只是,只是我爷爷那个老封建,硬要我追求我嫂子。”
刘怡婫是知道胡青龙家里情况的,父母和兄长都出车祸去世了。
两人随意地聊了一些,按照刘怡婫的指示,车子在下班高峰期一步一步地挪向地质学院,十公里的路程,路上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地质学院校门口,外来车辆没有通行证不让进,于是卡宴只好停在校门口斜对面的树荫下。
刘怡婫给老教授打电话,老教授很理解她,说稍等一会他就走出来。
路边一溜停的车越来越多,卡宴前后都停了车子,一辆宝马x3嘎地停在了卡宴的侧方,封住了卡宴的出路。
“我去打个招呼?”胡青龙问刘怡婫。
“暂时不用,兴许人家等下就走了。”刘怡婫很淡然,又扭头问他,“万一对方态度不好,你会动手打架吗?”
胡青龙笑道:“我听婫姐的,这是保镖的职责。”
“据说你和刘二娃也是不打不相识,第一次揍的他很惨是吧?”
“咳咳,我也自伤八百……”胡青龙听见刘怡婫手包里的手机在响,于是住了口。
但刘怡婫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来电显示便拒接了,而且面色陡然晴转阴,按下了车窗。
胡青龙一眼就看见外面的x3车上坐着两个染着黄头发戴着耳钉的小青年,双双望着刘怡婫发愣,一副惊为天人的痴呆相。
刘怡婫心情不好,被两个另类的小青年看的火起,忍不住吼道:“看什么看,好狗不挡道,车挪开!”
胡青龙皱了皱眉,婫姐还真不是个省心的主啊,这不是平白生事吗,哪像个沉稳的实业家嘛。
两个小青年对视一眼,似乎来了兴趣,不但不生气,反而打起了口哨,其中一个色迷迷地挑逗道:“美女,火辣辣的性子我们好喜欢呢,再骂两句我们听听吧。”
另一个也接口道:“是啊,我们心痒痒的呢……”
刘怡婫正待要骂,胡青龙却将车窗按了起来,尽管她知道胡青龙息事宁人没有错,但压不住火气,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胡青龙自然不能端坐车内了,推开车门绕过车头,看见了让他无语的一幕:刘怡婫在骂,而两个青年笑嘻嘻地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居高临下地去看刘怡婫胸前的春光。
刘怡婫一边捂着鸡心领的胸口,对跑过来的胡青龙命令道:“给我揪下来揍!”
胡青龙暗恼刚才刘怡婫那个拒接的电话,娘的,究竟是谁惹这个姑奶奶生气了,让我知道了,一定要他付出代价的。
此情此景之下,他当然不能跟刘怡婫讲道理了,硬着头皮凑到刘怡婫耳朵边低语:“婫姐,你先上车吧,一会你等的人来了看到这场面不好啊。你放心,我一定帮你出气好了吧?”
刘怡婫一双大眼睛瞪了胡青龙一眼,转身上了车。
x3驾驶座上的小青年笑道:“哟,美女,这就……唔唔唔……”
胡青龙当然知道小青年不会轻易放过调戏刘怡婫的机会,一听见小青年开口,他反手就掐住了小青年的脖子,才转过身来拍着小青年的脸颊,沉声警告:“合适就行了。”
“妈了个逼的……”后座上的小青年在一愣神之后,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把半尺长的短刀就朝胡青龙的手臂上刺。
“青龙!”刘怡婫目睹了胡青龙锁喉的动作,倍感解气之际,也看见了短刀的寒光,不禁惊呼出声,心下隐隐后悔,刚才自己太不理智了,居然轻易跟人置气。
“找死!”胡青龙松开前座的小青年,右手闪电般地从x3的后车窗伸进去一把揪住了持刀的家伙,就从车窗上拽了出来,同时抓住了对方持刀的手腕反向一拧,只听的嘎嘎一声,小青年惨叫声中,短刀掉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
“尼玛啊!”前座的小青年快疯了,推开了车门,一条腿刚伸出来,就被胡青龙单手撑住车门夹住了,杀猪般的嚎叫十分凄凉。
“婫姐,报警。”胡青龙一手撑着车门,脚下踩着那把短刀,盯着地上手臂脱臼的青年。
此时,已经有不少人打开车门在围观了,刘怡婫还有点后怕,倒也拨通了110。持械对峙的场面她没有少见,父亲的房地产业,就是群殴的多发行业,但眼前所发生的一幕,却更紧张惊险,而且是她一手导致的,如果胡青龙有个三长两短,她是难辞其咎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