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龙温香软玉满怀,他的两只手却不知道怎么放才好了。
嫂子的发梢撩着他的脸颊,奇痒难禁。胸口顶压着两只高耸饱满的肉球,撩人心魂,他四下瞧瞧,确定没有第三个人了,才试探着双手轻拍朱晓芸的背部安慰道:“嫂子,别哭了好吗?你越是这样,我越是嫉妒我哥了,他都去了这么多年了,居然还能紧紧地栓着你们的心,套用时下流行的一句话就是,我羡慕嫉妒恨啊我。”
朱晓芸却没有因为胡青龙不伦不类的安慰而稍有停歇,反而哽咽的更厉害了,虽然哭的酣畅淋漓,却压抑着声音,使得她成熟的丰韵娇躯剧烈颤抖,情魔所困的女人一时悲不自胜,积蓄已久的不幸和悲痛都化作泪水,流淌在胡青龙肩头。
“……嫂子,别哭了好吗?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趟不过去的河,无论命运是悲是喜,都是生活的色彩不是?”胡青龙一边搜索寡肠说着安慰的话语,双手已经开始在少妇背部平抚起来,当抚摸到美少妇的文胸扣带上时,他一边自我鄙视,又一面心怀不轨贪恋地摩挲着,仿佛逮住了这个美女官员的羞人**一般得意。
最让他越来越抵抗不住的是胸口那两团丰软弹性的肉球,随着少妇的悲怆抽泣,大肥兔便对他脆弱的抵抗力进行一次次凶险的挑衅,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撅的老高了,但那锋芒毕露的从未开过刃的枪头都快抵到嫂子的肚子上了。
老爹,老娘,儿子本不该在您二老跟前丢脸的,无奈晓芸嫂子的身材实在太过犀利了,千万不要怪我啊。
朱晓芸想到自己曾经是多么高傲的公主,却在闺蜜同意嫁给暗恋情人的那一晚,和同样悲哀失落的陆锋借酒浇愁,结果双双醉的失去了理智,失去了自我,事后,二人也宣布结婚,从此,两个失意的人结合在一起,貌合神离,同床异梦,以至于后来胡炎龙死后,陆锋费尽心机将两人合伙的企业一个个掏空,直至破产,陆锋却暗中另起炉灶成立新公司,朱晓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的,她当年嫉妒过闺蜜,更恼恨胡炎龙没有选择她。
此刻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朱晓芸柔肠寸断,曾经情同姐妹的闺蜜被逼的远走他乡,而丈夫陆锋生意越做越大,终于借口干部配偶不得经商,以不想阻扰她的政治前途而提出了离婚。
“嫂子,”胡青龙感觉肩头已经被朱晓芸的眼泪完全湿透了,他捧着朱晓芸的螓首,想要让崩溃的嫂子换一只肩膀挥洒她的泪水,“一切往前看吧,离世界末日还远得很呐……”
取了墨镜的朱晓芸,泪满玉颊,我见犹怜。长长的睫毛挂着晶莹的泪花,眼圈通红,楚楚动人,胡青龙不禁呆了呆。
泪眼朦胧中,情感决堤的少妇望着眼前硬朗黝黑的脸庞,他的浓眉,深邃的眼神,恍惚就是曾经那个自己暗恋的芳心悱恻的男人,是他,过了这么多年自己仍旧无法忘怀的男人。
“炎龙……”悲绝的少妇挂着胡青龙的脖子,突然轻呼了一声,闭上了眼眸,踮起双脚将她红艳艳的唇瓣压住了心上人的嘴唇,触电般的颤栗中,少妇疯狂了起来,将她丰满娇软的身子紧贴在了心上人的身上,似乎在追逐他如山般的强大,寻求他如海般的呵护。
轰……胡青龙只感觉脑海里在一瞬间便翻腾起了惊涛骇浪,双臂情不自禁地一紧,恨不得将怀中这团柔软温玉揉进自己的体内,让胯间坚挺已久的钢枪顶上去,在少妇柔软的肚腹上抵出一只深深的坑壑。
迷离的少妇,唇瓣嫩软微凉,欲念奔腾的胡青龙正想含住她们贪婪地**,却被少妇占取了先机,他的双唇只感觉被吸进了一片湿润柔软的小嘴之中,香甜**,富有不可抗拒的吸力,令人欲罢不能。
“嗷……”胡青龙听见自己的灵魂深处狼一般嚎叫起来,没来得及发动攻击,就感觉一条柔软袅袅的香舌滑进了他的口腔,他禁不住倒退了一大步才支撑住。
但意乱情迷的嫂子如影随形,紧贴着他,吸食着他毫无经验的舌头,用柔软平坦的肚腹感受和考验着他男性本征的强硬。
胡青龙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被勒的喘不过气来了,而嫂子的进攻还妙招迭出,在父母和大哥的坟前,他不愿意丢了胡家男儿的脸面,一定要奋起反攻才行滴!
他一边承受着嫂子如饥似渴的索求,一面大手一伸,一抓,嫂子两瓣丰隆浑圆的臀股便被他残忍地抓捏变形,富足的弹性,肥厚的臀脂,最是嫂子吃痛而迸发出的一声娇婉嗜魂的啼哼,刺激的胡青龙要化身为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