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龙激情难抑之中,抽出一只手来,一把握住了嫂子左胸口的那只他垂涎已久的肥兔子,隔着胸衣,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团肉球的肥硕和惊人弹力。
“啊……”一声惊啼之后,朱晓芸猛地推开了胡青龙,双手护着受袭的左胸,娇声喘息吁吁,双颊抹红,愣愣地盯着一脸羞愧的胡青龙。
“晓芸嫂子,我……”胡青龙垂下头去,看见自己高耸蓬勃的裤裆,连忙双手去捂。
“不怪你,是嫂子的错。”朱晓芸戴上墨镜,最后深深地望了一眼胡炎龙的坟头,匆匆而去。
嗅着空气中残留的体香,胡青龙舔了舔嘴唇,犹有余香,喃喃自语:“晓芸嫂子,谢谢你,给我品尝了人生第一次的香吻。”
将父母和兄长祭拜完之后,胡青龙点上一根烟:嫂子,我决定不去跟随你了,我要留下来守护爸爸妈妈,和爷爷。晓芸嫂子都这么有情有义,我实在舍不下爷爷啊。
“那唇,那胸,那屁股蛋儿,啧啧……哎呦,我靠!”胡青龙脚下一绊,饶是他身手了得,仍然摔了个狗啃屎,赶紧连滚带爬地跪到父母的坟头前磕头求饶,“老爹老娘,你们可不能因为孩儿刚才劣拙的表现惩罚我啊,要知道对于一个初试唇舌的小伙儿来说,而且嫂子又那么霸道,我没有一泻千里就已经算是硬朗的了……”
回到悍马车跟前,突然看见车窗上插着一片纸片,凑近了一看,喜不自胜:青龙,把你嫂子的电话用短信发给我这个手机号,13xxxxxxxxx,谢谢。
谢什么谢啊,我都当自己已经是你的小叔子了呢。
胡青龙驾着悍马径直杀到了李老道破落的清云道观大门口,他熄了火跳下车来,老远就嚷嚷:“李道长,我要开始打天下了,有没有什么吉言相送啊?”
一身灰色道袍,手里装模作样地拿着拂尘和胡老爷子下围棋的李老道头都没有抬一下:“四个字:认清自我。”
“一点都没有玄机,而且太白话文了,不行,整个碣语,文言一点的,展示一下你高深的道法,身为你的关门弟子也才脸上有光嘛。”胡青龙顺手抽走李老道的拂尘把玩起来。
李老道劈手夺过拂尘来,没好气地飙了一句英语:“identifyyourself.”
“人要立于不败之地,必须知己知彼,知己是先决条件,就是正视自己,好了,你去吧。”胡老爷子解释了一番,见孙子惊愕地瞪着飙英语的李老道,他挥苍蝇一般摆手道,“我警告你小子,最好在我死之前让我抱上曾孙子,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胡青龙白眼乱翻,在两个老顽童脸上分别亲了一口,丢下一句“你们两个老头可要给我活长久一点啊”,便跑了。
听见悍马的声音远去,胡老爷子突然问李老道:“你这拂尘借我赶几天蚊子行不?”
李老道下意识地将拂尘朝身后藏,却发现胡老爷子古怪的笑容,顿时心里划过一丝狠戾。
“别紧张,下棋,你的棋艺越来越臭了,你没有扫尽尘缘啊道兄……”
清云道观始建于明末,距今已经有近四百年的历史了,前堂后院共计三百平方的面积,但基本保持着原貌,掩映在青山深处,很符合道家清修的意境。
清云道观传承三百多载,从来都是只有一个道士或者道姑进驻,李老道是二十一年前来接替紫云道姑的,胡青龙正好在那一天出世,因此,和李老道结下了不解之缘……
胡青龙驾着悍马h3,恋恋不舍地回望了一眼青山中露出房檐一角的清云道观,忽然恍惚,那掩映的道观被青山拱卫着,仿佛一只酣睡的猛虎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定定神,哑然失笑,青山还是青山,道观还是道观,里面的道士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易人。
半个小时后,悍马进入了平山市,从临湖大道拐进了一栋招摇的别墅大门里。
胡青龙将车钥匙丢给了刘一鹏,简单的牛仔包就是他的行囊,朝肩头一挎,目露深情,张臂要给死党一个拥抱。
高富帅刘一鹏厌恶地倒退三步:“死开,一副基友相,我警告你啊,我已经跟我姐一再地声明,别看我的面子,对你严厉一点,再严厉一点。”
刘一鹏是胡青龙的好兄弟,情同手足,因为家底殷实所以脾气火爆,得名刘大炮,但他绝对不是一身铜臭人见人厌的纨绔之弟,相反倒有“富则兼济天下”的热心肠,对胡青龙更是没的说。
“得,刘大少爷这是公报私仇,不过我早就有了被蹂躏的觉悟了,哪怕你姐抽我耳光,我也认了。”胡青龙接过刘一鹏递过来的香烟。
“嘿嘿,现在心里是不是有一种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郁闷啊?”刘一鹏扭头朝别墅里走,“别急吼吼的就要出发,进去坐会儿,爹娘都不在家――对了,我姐夫那厮最近有风声说他在偷腥,你帮我好好留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