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龙打断他:“别给我这种烂任务,什么时代了,你还指望他对你姐一心一意啊,是不是对人家太苛刻了?”
刘一鹏瞅着胡青龙的眼睛:“没有我们刘家,没有我姐,他什么都不是,所以,他只能斩断多余的情种,你的明白?”
胡青龙不干了:“擦,你是不是暗示我,没有你刘大炮,我胡青龙也鸟都不是?”
“我干,要这么敏感吗?”刘一鹏在胡青龙胸口来了一拳,“兄弟和姐夫是不一样的,有着本质的区别,你丫的没姐姐妹妹的,你不会懂的。”
“嘿嘿,开玩笑的,刘爷别见怪,底层人民的自尊心都很变态的……”
“我干,别一副死**丝的模样,以后再这种喽啰的气质,就是抽我大炮的脸。”
胡青龙将牛仔包朝富丽堂皇的大厅沙发上一丢,目光四十五度望天花板:“大炮,上茶。”
刘一鹏一脸黑线,笑道:“胡爷,明日启程如何,今晚小的带你去找个黄花大闺女破了先?”
胡青龙义正言辞地斥责道:“此言休得再提,我不能对不起我嫂嫂。”
“尼玛,人渣。”刘一鹏表示无语,突然眼珠一转,狐疑地问道,“你这家伙独爱少妇的人妻控,我忽然有点后悔了……”
“晕,你当我什么人了?朋友姐不可欺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我干,连嫂子都不放过的家伙还好意思跟我讲礼义廉耻,你这头禽兽。”
胡青龙一脸羞愧:“不都是我爷爷的谕旨吗,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也是被逼的……”
刘一鹏像闻到一股臭屁一样别开脸:“别拿你爷爷当挡箭牌,你那点禽兽的心思我还不知道?那你经常偷偷地跟师娘去打麻将是怎么回事?”
“你……”胡青龙半晌憋出一句,“不厚道,居然暗中查我。”
刘一鹏却馋着脸凑过来,挤眉弄眼:“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小手?小嘴?屁屁?米米?我干,不会吧,真劈腿了?”
胡青龙嗖的一声将涎水吸进嘴里,抹一把脸,惋惜地哀叹道:“不管你信不信,就拉了两次小手。”
“死远点!靠,回来,车票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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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南省,地处天朝中部,经济实力排行全国中游,古阳市是其省会。
平山市距离古阳一百五十多公里,胡青龙坐快客大巴二个小时后到达了古阳中心汽车站,他没有给刘怡婫联系,而是打车赶到了凤岚投资有限公司,此时已经下午四点半钟了。
刘一鹏的父亲刘尚武的根据地在平山市,他曾经是平山市中心区建设局的副局长,在九十年代中期辞职下海组建了房地产开发公司,凭借灵活的头脑和钻营的本事,振隆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在十五年后,成为了平山市本土首屈一指的房地产开发商。
随着国家三令五申的限制房价,民众对越来越高的住房成本的不满,刘尚武实在无法预期房地产业的前景,也许国家某天突然颁布一个政策,就可能将他陷入无法回旋的境地,于是大力支持女儿和女婿另辟蹊径,跳出房地产业,走出平山。
刘怡婫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进驻省城的,如今已经二年半了,小有成就,凤岚投资公司旗下已经成立了一家广告公司,和一个颇有背景的合伙人组建了进出口有限公司。
丈夫许崇是她的大学同学,农村出来的工商管理硕士,颇有能力。
但刘怡婫知道自己的成就还无法让父亲满意,她也在尽力寻求机会,力争让父亲对她和丈夫刮目相看。
接到胡青龙的电话时,刘怡婫刚刚约到省地质学院的一个老教授,当即让胡青龙去她办公室,她要面授机宜。
她没有见过胡青龙,但很早就从弟弟刘一鹏的言谈里知道了这个名字,是弟弟的铁哥们,好兄弟,所谓的死党。
她对胡青龙的安排也定好了,前期作为她的司机兼保镖,因为她的车技实在是不敢恭维,屡屡出祸,这跟她风风火火的性格是分不开的,虽然后果都不太严重,但家人们已经无法忍受了。
按刘一鹏的话来说就是:撞死别人可以用钱摆平,老姐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老妈已经过了更年期了,难道你还指望她再给我生个姐姐出来?
臭小子,就算老妈能生,也只能给你养个弟弟或者妹妹了哇。刘怡婫心情很好,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省城最繁华的中山大道,心里思量着:假如这个胡青龙真像老弟吹的那么聪明伶俐的话,不妨好好培养,有着弟弟死党的这层关系,想必他会感恩戴德,死心踏地为我家所用的。
“嗯,长的还行,黑得健康,黑的精神。”刘怡婫像看弟弟一样打量着胡青龙。
“黑出了风格吧,呵呵。”胡青龙没想到刘怡婫这么不见外,望着落地窗前的高挑美少妇,他欲言又止地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