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顶花园里,咖啡馆,餐厅,游泳池,休闲影院什么的都有,具有多种功能,服务xing设施非常完备,连一个微型的高尔夫球场都是以极高的标准建造的。
他们三个人从‘螺旋式电梯’(我认为电梯最好做成螺旋式的,越是高耸的建筑越应该如此。)中出来,往咖啡馆去,却听到有人在讨论中国的东西。
“知道中国为什么诞生黄帝内经吗?――黄帝吗,贵族是也,有钱有权的人就想当然的要长寿,自然要研究养生学吗;平民不一样,被压迫了,那么,历史就是平民的求生之道……正所谓道与道之不同,阶级和认识之道不同,就在于此。”
霍尔教授摇一摇头,身边的两个人就笑了:中国的文化原来是这样研究地?
教授还在摇他的头,有一个人就窜到了他的面前,一看就是一个阿拉伯贵族。霍尔认识他,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对方以他们的礼节深深地向教授鞠躬。霍尔还礼。
“尊敬的教授!”对方说,“您认为我们伟大的穆斯林人民应该如何建设我们的国家呢?”
教授吸了一口气,“这个不好说……。”
“为什么?”
“有些问题没有解决……。”
“什么问题?时间问题?信仰问题?政治问题还是……。”
“嗷!我的意思是……您是不是认为我们中华民族的人民把自己的国家建设的很好?”
“非常好!人民富裕,国家强大。”
“这就对了,你知道关键问题是什么吗?”
“是……马克思主义?**思想?邓老理论?……”
教授一直在摇头。
“**……社会主义……。”
“哝哝哝!”教授说,“主义的问题我不大怎么研究,我只知道我们中国有三八妇女节,而你们没有。我的意思是说,您往上看,再看周围,您会非常清楚的发现并获得真实可靠毫无质疑的结论,那就是我们中国的一半天空都是由我们的女人们支撑起来的――毫无疑问……。”
教授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方顽固地直了直脖子,jing惕着看着教授。
教授知道不能再谈论下去了,于是,与他礼貌地道别。
“哇!”这边一个人叫了起来,“上帝最伟大的创造不是中国人的黄皮肤,而是美食,中国人是最会享受的人类,而且,懂得享受……恩,味道好极了。”他大概是在吃一块葱油鸡蛋饼。
安东尼费西纳教授一直都认为自己是纯粹的德国ri耳曼人,因为他们的家族从来都是信仰基督教的,非常虔诚,所以,他总是把上帝挂在嘴边。他看到了霍尔教授,于是,向对方挥手致意。教授三个人也微微屈身回礼。
以前,人们都说地狱里的厨师是德国人,因为他们对食品添加剂的要求非常严格,所以,他们烧制的菜肴就像他们为轿车铺设的马路一样,具有理论和实践统一xing,似乎永远脱离不了营养学的苛刻范畴,是饮食文化里最机械,最乏味的一种。
他们的德国朋友劳伦斯布地尔特教授刚开始接触到中国文化的时候,先研究的是儒家论语,而后,当他吃到了中国饭菜,他对中国菜的兴趣竟然远远超过了中国哲学(德国人早就把中国的思想家归入了哲学家的范畴)。
这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他在此后发表言论说,他宁愿做一名中国美食家也不做德国哲学家。
于是,他又一次肯定了坊间的结论:中国人真的是很会享受啊。
我们都知道,德国的哲学已经受益全球了,然而,时代不同了,德国哲学已经走到尽头了,无论你再创造什么言论都无法与辨证唯物主义相抗衡,因为这种哲学诞生了人类有史以来最高级的社会,于是,很多哲学家都改行了,改行,就像跳槽一样容易而流行。做美食家也不错,法国的大仲马就是一位美食家吗。
“约翰!查尔曼!奥弗隆!艾米尔!塞地拉卡!伊芙拉米斯!穆塔西摩!罗那德!富兰克!博格斯!安德鲁!莱维!吉姆!阿卖提!呕!亲爱的瓦列娜!你们好啊!”
“教授!我们,想,死你了。”
“我也一样,我也一样。”
“再聚首,恍然,如,梦。”
“是啊!是啊!新笛派的领袖们!看到你们还是这样紧密的团结在一起,并为现代人类社会在理论上做出的ri新月异的贡献,我真是汗颜啊!……。”
“教授高论了,我们认为世界人民的和谐还得靠中国智慧。――你们中国人是讲究辈分地,我们这些晚辈没有来看望您老人家,您可千万不要介意呕?”
“哪里,哪里。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本来是要请各位到家中一坐,怎奈朋友太多,请多多海涵啊!多多海涵啊!”
“呕!教授在说两家话,这里也非常不错,这里就是家啊!你们的**不是还说过吗!世界无处不青山啊,我们既然来到了这里,我们可不做外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所见略同啊!没有大视界,心胸不怀天下,难chéngrén类之大业啊!各位cāo劳之心实乃上帝之善举啊!”
“彼此!彼此!”
“虽然不能与大家经常会面,但是,各位发表的文章我可是一章不落,字字入心啊!大家对现在世界之格局了如指掌,可以说批评观点和理论意见不同凡响,特别是你们认为有一些国家的存在本身就不具有合理xing,而不是他们的政权形式和法制有问题,本人真是深有感触,敢发此言论者,实乃豪杰,真正的不卑不亢,面对强权主义者也毫不示弱,大英雄是也啊!”
“民族和minzhu在某些国家的无法融合xing是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们的政治意图非常的明显,全不把百姓的利益放在眼里,煽他们个耳光都没有他们放得屁响,教授!我们还是力量微薄啊!”
“慢慢来嘛,进步总是需要时间的,如果实在无能为力,那只有等着被压迫者造反了,如果国际联盟组织无法有效干预和彻底解决问题,那么,最理想的结果就还是掌握在人民手里,全世界的社会安定还是由人民来选择的,政客们不走马克思主义道路实在是他们之悲哀,结局可想而知。”
“如果说马克思主义是解决所有社会矛盾的最理想的方法,那么,国家及政治的合法xing就绝对不能脱离辨证唯物主义,而您知道,有些民族,他们的信仰是跟辩证唯物主义有着根本矛盾的。”
“根本矛盾不是不可以调协的,对吧?
比如说圣经,圣经就像一部充满人xing化的法典,一样集善,仁,道,佛,寓蕴其中,有觉悟之理,有救世之心,只不过,就像这个世界上任何一部完整的法典一样,如果**官先生习惯和擅长避重就轻,那么,再聪明的人民也会被愚昧,不是择而不全,而是择而不清,如此,你们的责任当然就是体现语言分析学的魅力所在和必要……咳!
如果他们就是身陷水深火热之中却还抱着他们不开化的信仰不放,那么!
神也救不了他们。”
“话是如此,可是他们却造成了整个世界的恐慌,让整个世界处于动荡不安之中,问题之严重,我们无法不追究啊!
……就拿n国来说吧,他们的选举制度,minzhu形式,党派关系,他们的议会,行政,还有他们的候选人和总统,简直就是一场表演给人民看得大戏,结果呢,取胜者揣着老百姓贡献的钱举行了完美的收官仪式,然后,另一拨演出开始,如此反复,所有的程序就变成了当权者贪污受贿,收剐民脂民膏的合法xing施政体系――多么完美的系统……这让老百姓――穷,而老百姓对这一套科学的系统却无能为力,他们怎么办呢?
当然是只有推崇恐怖主义了――恐怖主义啊!
就像霍乱和鼠疫一样,在最贫穷肮脏的地方,它可以迅速传播,及致,扩散到全世界……多么可怕啊……。”
“这正说明制度学派的影响力是多么的让人恐怖――越正统越恐怖。而制度学派的强盛却正说明我们社会道德及伦理教育的悲哀和不幸。没有体现失败,反而如死亡的烟花一样繁盛。而这根本的大创造的结果就是当代人膨胀的yu望的真实写照――他们非要进行特例独行的移植结果使他们能够成为庞大体系里门类学科的鼻祖以成就其自身之荣誉,这是所有搞研究的人权威主义心理症结,简直,不可救药。”
“你觉得中国的政治系统――可不可以复制呢?”
“中国的智慧让中国人善于根据自己民族的属xing重组各种理论,去其糟粕,而留其jing华,有取别人之长补自己之短的大思想,你们更擅长以百姓的意愿来完善社会的多元化科学。
这在全世界,难找其二。
您想一想,社会主义容易复制吧!
可是,有多少政党让他们的社会主义走上了失败和绝望的道路,其原因是他们国家和民族的文化,信仰,历史都太浅薄,毫无根基可言,在那样的基础之上,如何建设当代最高级的社会?
社会主义至今还是他们的理想,因为他们缺乏整合文化的能力和习惯,他们的政治哲学还受着统治者和被统治者幽灵影子的影响。
――连制度学派在他们国家都派不上用场,因为,政客们和他们统治的人民一样,都太浮躁,太低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