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起内力,将所有的内功全集中到手心一点去,突然抬起手,狠狠的向秦天赐劈过去。
秦天赐的笑容全都僵在了脸上,语气也不由得有了些严厉:“觅儿,你倒是越来越放肆了!”
南宫觅儿的手停了半空,迟迟下不了手,因为她的弟弟南宫子肖此刻正挡在她的面前,秦天赐的身前,他没有集中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她,嘴里念着的还是那冷冰的四个字:“孝忠主人,孝忠主人。”副得她不得不愤恨的停手。
怒火燃烧在她的眸子中,嘴中却只有无力的话语:“公子,是觅儿逾越了。”
秦天赐也不怪她,哈哈的大笑两声,也不怕她再出手,直接越过愣站着的南宫子肖,一把拉过她的身体,挑起她的下巴,邪魅的看着她:“不听话的庞物主人可不喜欢哦!”说完,话语竟然淹没在她的唇齿中。
任由秦天赐一层一层的扒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南宫觅儿只是紧紧的咬住牙,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肚兜和裤子,她呼的闭上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不敢直盯这一切,也不敢想这一切,当着古荆芙的面,当着她弟弟的面和他做这样的事,而她却无力反抗!
眼前突然陷入一片黑暗,房里的烛火瞬间熄灭,她睁大眼睛,真的暗了,看向秦天赐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卑微的感激,轻声的说了声:“谢谢!”
谁知他只是冷哼一声,隔着肚兜用力的捏了下她的雪峰,引来一阵轻颤:“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了。”
没有任何前奏,直接没入了她的身体。
南宫觅儿感觉到被撕裂的痛苦,刚想挣扎,却换来秦天赐更猛烈的占有。
终于等秦天赐终于发泄完了,南宫觅儿的脸上早已是泪黄交错,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除了弟弟,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伤害自己的了,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突然想起那张总是喜欢傻笑的娃娃脸,是她走过了自己的界限,那么从今天开始她会自己走回来,不会再让自己那么痛了。
麻木的穿着身上的衣服,有些已经被那个恶魔撕碎了,屋内的烛火突然亮了起来,秦天赐英俊的侧脸有一半的阴影在烛火下面,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柔,可是他的心里住着的却是魔鬼。
看着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情绪,旁边的南宫子肖一直站在那里,没有感情的眼神冷冷的注视着她,傀儡特有的一号表情,让她的心一阵一阵的痛了起来。
终于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把破碎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她抹了抹泪,在这里弱者是不被同情的,只有强者才有资格站在高端残酷的笑。
她站直在还在痛的身体,冷冷的看着秦天赐,露出一个冷漠没有情绪的表情:“公子,奴婢告退了。”随着声落,人也消失在房间中。
秦天赐没有看她消失的身影,而是将目光投向那个躺着的人儿身上,刚才那一瞬间是怎么了?就算知道她不可能会醒过来,他也害怕被她看到自己的那一面!抚向她红润的朱唇,轻轻的摩擦,心里一遍一遍的默念,古荆芙,你快起来告诉我啊!
突然看向她的眼神一冷,愤怒的将自己的唇压向她的,只是浅尝则止,片刻便离开了,望向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古荆芙,我好像*上你了!
蒲旭笙一路跟踪南宫觅儿,却被她甩在了半路,无奈的看着黑夜,最后还是回头回到了凌瑛昼家里,人还没走进去,就看到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没有多想立刻施展轻功跟了上去。
这次倒是没有跟丢,不过陈帆新那小子的武功不杂滴,但轻功也是一流的,追得他是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在三个小时后停在了玉府大院,一个飞身,没入院子里。
知道他是来找云哲的,蒲旭笙松了一口气,南宫觅儿是绝对有问题的,要是这小子也有什么问题的话,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窗处空气波动,云哲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头,今天乌瑶芝,洗月,闻人御风的事已经搅得一团乱了,不等窗外的人自己进来就走过来一把打开了窗户,对着空气一阵怒吼:“陈帆新,你又来干什么?”
被点到名字,陈帆新不免有些惊讶,按说云哲虽然近身博击很厉害,可本人一点内力和轻功都没有,是怎么知道他来了的?
抬起漂亮的娃娃脸,一个飞身,人已经落入屋中:“其实我很好奇你每次都是怎么感觉到我的啊!”
来找他就为了这事?打死云哲都不相信,完全不理会他这个问题:“你到底有什么事?”
听到云哲的问题,陈帆新一下子愣住了,要不是古荆芙不见了,怕他这边听到什么风声,他何苦半夜三更的跑到这边来?
殊不知就是因为他来了,才引起云哲的怀疑。
狐疑的看着陈帆新,目光闪躲,一下左一下右,就是不敢看自己的眼睛,就知道有问题了,神情一下冷了下来:“别跟我说,这么晚了过来就是想看看我。”
陈帆新听他松了口气,顺着说:“是…是…”
“是个头!你要是不说,你猜今天还走得出这里吗?”说着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肩上,这小子武功低,连三流的江湖人士他都打不过,害怕的看着云哲,嘴里更结巴了:“古…古…”
话还没说完,屋外就传来蒲旭笙调笑的声音:“古什么啊古,刚才在月沉西城里还没吃饱又跑到云小子这里来骗吃骗喝来了!还好意思装肚子叫。”斜睨了他一眼:“告诉你,装得一点也不像!”
想坦白的话全被蒲旭笙全堵在嘴里了,现在是说也不是,不说更不是,云哲不敢明着跟蒲老头作对,就恶狠狠的看着自己,而蒲老头更是喜欢云哲,当然靠向他那边,也明里暗里的使眼神。
终于在这样的目光中陈帆新发出‘啊’的一声,一个轻功飞了出去,说不过,他还逃不过吗?他的轻功不说天下第一,也能说是个中高手了。料想他们也追不到。
陈帆新走了,云哲把目光盯向了蒲旭笙:“难道神医也想瞒我吗?”
蒲旭笙迟疑了一下,认真的看向云哲:“云小子,只要你能把这边的事尽快处理完,老头子我就告诉你,好吗?”
云哲垂下头,似是认真的在思考,过了会才抬重新抬起头,声音嘶哑,有些梗在喉咙里了:“是…芙儿…出事了吗?”
蒲旭笙一惊,看向云哲,更加确定了他的想法,点点头,转身负手而立,也不再去看蒲旭笙:“等这件事完了,我等你告诉我。”
得到他的承诺,蒲旭笙安心的离开了。
云哲负在身后的手握得紧紧的,心里尽是挣扎,凶手一点线索都没有,而芙儿…应该是失踪了吧!
不然蒲旭笙应该一直照顾在她身边,而不是那么有空闲还出来跟踪陈帆新!
门外一阵敲门的声音,玉况生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云哲,有要事,快出来!”
快速的打开门,透着月光看向玉况生那张脸,有焦急,有失落,轻声问:“老爷,出什么事了?”其实心中已经有个底了,沈绿莹那边被自己发现了秘密,现在恐怕已经出手了吧!
谁知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不是关于沈绿莹的,而是关于紫纱。
只见他一脸的冷汗:“紫纱跳井以示清白,已经死了!”
什么?以是跳井,想起当年一进玉府第一件就是处理萍儿落井之事,如今紫纱也死在了井里,这像一个魔咒,在玉府所有人心里敲响了警钟,两个女人跳井而死,怎能叫那些胆小怕事的不害怕?
云哲只是冷静的听着,等玉况生说完了,才开口询问:“好跳井的地点,死亡的时间呢?”
被他这么冷静的询问弄得有些不适应,很快便反应过来:“那口井正是当年萍儿跳下那口,死亡时间是昨晚!”
手不自觉的捏紧了,昨晚自己还去找过她的,如果她的死亡时间是昨晚,那么一定是自己离开后不久的事情!
心下强烈的自责心又燃烧起来了:“她的尸体呢?”
“尸…尸体在大堂放着呢!”府里染庄连连死人,让玉况生这个曾经雷厉风行的男子也老了很多,现在的他只能依赖着云哲了,眼里一片愧疚。
而云哲却搭着他的肩以示安慰,拉着他一起往大堂那边赶去。
还是那块白布,轻轻的盖在那具尸体上,却盖不住一室的冰冷,轻步走了过去,一把掀开白布,先快眼扫了下尸体全身,严厉的回头:“谁碰过她的尸体了?”
下人被他突然的凶狠吓得倒退了一步,一个丫环颤巍巍的自动跪下了:“奴婢只是…只是看到紫纱姐姐人都死了,留着值钱的东西也带不下地府,就擅作主张,把那些东西偷偷拿下来了。”说着说着,她一张小脸已经哭成黄河了,就怕被云哲处罚。
云哲听完她的话,眼神里更显凌厉,一步一步的逼近,直到走到她面前才伸出一双宽厚的大手,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拿来!”
丫环也不敢再迟疑,飞快的就把从紫纱尸体上取下来的东西全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