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笑死我了!
"他再度做刚才那种动作,兴余之时又低头在杨子清的耳边轻轻说上两句,边说边用手一会指人一会指狗的。
逗的杨子清也在旁边捂着小嘴嘿嘿笑了,浅浅的两个酒窝挂在一张苍白的脸上。
刘秃子心中委实憋出了火,眉毛似乎都被气的直挺了起来。
他用力吹了吹口气,手拂了拂胸口,发黑的脸sè才好转少许,手指对面两个小孩,yin狠道:"你家大人是谁?
我要他们给我个交代!
"打铁的大汉,才明白过来原来不是生意兴隆的征兆,是围着看热闹来的,他看了看气冲牛斗的刘秃子,心中大喊不妙。
却是不知这是谁家的孩子,尽然不管好惹上地头蛇。
他从摊子上伸过手轻轻扯了一下还在笑着的杨子俊,关心道:"孩子,去道个歉,认个错也就没事了。
""我为什么要道歉?
谁让那只死狗吓我妹妹来着,它活该!
对吧?
子清。
"杨子俊笑笑在杨子清的鼻尖上刮了下。
杨子清毕竟小上几岁,又没见过如此场面,再看了看地上光秃秃的大黄,心下紧张,她握住杨子俊的手,颤巍巍道:"哥,要不我们道个歉吧?
要不然爹娘知道了又要骂你。
""我才不呢,我拔了虎爷爷的毛都从来不用和他道歉,更何况一只欺负你的大黄狗。
"杨子俊不屑地蹭蹭了鼻子。
随即他又抬头看向刘秃子,笑道:"你要是敢和我打个赌,若是你赢了,我就把那狗毛给长回去,若是我赢了,你就不再追究,我还要让那只狗给我妹妹道歉!
如何?
""孩子,怎么不学好的还跟别人学起来打赌了。
"铁匠急声道。
"哥,我们回家吧,我不要大黄给我道歉。
"杨子清不放心地喊了一句,可当她看到杨子俊从容不迫的神情,也只好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不再多说。
刘秃子一听,本来发黑的脸sè缓和了下来。
绕有兴趣,道:"我很好奇你想跟我打个什么赌?
"杨子俊松下了杨子清,出言安慰了两句,然后不急不缓走到发着红光的炉灶前,赤红的煤炭上有淡淡的蓝sè火焰不停烧灼着里面几块铁疙瘩。
炉灶前方空气似乎都想要燃烧起来,晨早的凉意却是无影,只有扑面而来的热浪让他本来白皙的脸上变得火红。
所有人也不明白这个少年到底打的是什么赌?
都是好奇地看着杨子俊一步步走进炉灶旁,各自咽下一口唾沫,嘈杂的声音也在这刻安静了下来。
一切都是那么寂静……只有浅浅呼吸绕在每个人的身边。
杨子俊偏头一笑道:"我的赌就是,我们谁敢徒手把这炉灶里的铁块取出来谁就赢了,怎么样?
你敢吗?
"高热温度把一张青涩俊俏的侧脸映得通红,从旁一看忽然感觉没来由的一股寒意弥漫四周,那张脸看起来居然有点可怕的味道。
"徒手取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