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轮回,命运之门再次开启。我在前世寻寻觅觅,只盼你的回眸处,能有我停留过的风景。斜阳倚在西边,俊逸的少年和心*的女子相拥相吻,像是画中的人走进了电影里。霍羽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没惊呼出声。司马靳原来不是冷酷无情,只是因人而异罢了。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备感酸楚。脚下一滑,踩在一块石头上,衣服摩擦的声音惊扰了桃花林外面的两人。
“谁!”
少年司马靳冷喝,一边把身边的女子拥在怀里,生怕她遭到不测。
霍羽神情哀怨地看了一眼害她滑倒的石头,方才的警告还回响在耳边,要是知道是她撞破他俩的好事,就真的死路一条了。
霍羽憋气,提脚向桃花林深处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那小鬼头吼了一声就没动静了,也是,美人在怀嘛,以前就知道他欲求不满,看来是小时候就形成的“好习惯”
!
她暗暗佩服自己的分析能力,软软的花瓣拂过她的脸,一阵奇怪的风刮过,她顿步,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周围怎么感觉阴恻恻的?
抬头,越青手持寒剑,带起桃花瓣,脚下生风,杀气直逼霍羽,冰寒的脸上,没有表情。
汗颜,冰块是从小炼成的。
霍羽张大了嘴巴,眼睁睁看着越青的寒剑刺向她的心口,剑身上的寒气让她闻到了死亡的气息。荒山之上,寂寂的悲凉气息一涌而上。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
“天杀的越青!”
站在司马靳身后的越青打了个寒颤,眉头抖了抖,不安地看着自己的主子。他的剑眉皱在一起,别有深意的目光在躺在床上的霍羽和越青身上流转。暗中叫苦,二十一世纪的躺着也中枪亦不过如此。
霍羽大叫一声,惊醒过来,强大的冲击让她的小身板一下子接受无能,趴在床边咳嗽个不停。
“咳咳咳咳咳咳咳……水……水……”喉咙像是发炎了一样,又渴得厉害,嘶哑的声音从霍羽的口中传出,眸子紧闭,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脸皱成了一团。
越青快步走过去端了一杯温水递给司马靳,他墨色的眸子寒意更甚,看着难受的霍羽,小心地喂水给她,一只手轻轻地拍在她的后背。霍羽开始还一口一口小啜,慢慢便一口吞下水,翠湖里的水灌入胸腔的感觉一点点回来,还没下咽的水又被吐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霍羽被来回折腾得够呛,睁开眼盯着面前的人,司马靳!怎么回事?刚刚,桃花林,妙龄女子,羊角辫小女孩……
“喝不下水?微雨把煨好的汤端过来!”司马靳盯着这张惨白的脸,冷冷地吩咐道。在鬼门关走了一回,大夫说,今夜再不醒来,只怕……我在这里担心了一整天,竟然给我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醒过来!
“你!”霍羽清醒过来,秀眉拧在一块儿,玉指指向司马靳身后的越青。摸了摸心口,没有伤口,不痛!眼珠子快速地扫视屋里的环境,是宁坤园,司马靳的寝榻,那尊玉山琉璃佛高高地供在外间的案台上,天下只得一尊,是先帝赐给庄妃的。
司马靳的怒气早在她呼出越青的名字那一刻起熊熊燃烧,现在她醒来干脆直接忽略了他,倒是与越青眉来眼去,他们俩是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霍羽只着一件单衣,现在又四下张望,领口的地方呈现出越来越多的雪肌,她一门心思扑在方才的那个梦境,与其说是梦境,倒更像是她误闯进一段真实存在的时空,司马靳的过去。根本没有注意到屋子里某人冷下来的脸。
“属下去看看汤。”越青瞧着主子难看的脸色,找个由头出去。谁知霍羽接下来的话直接点燃了导火索,“越青,你站住!”
被点名的越青嘴角抽搐了几下,死死钉在原地。司马靳挥了挥衣袖,示意他出去。霍羽奇怪地看着阴沉的司马靳,总算想起自己被推进翠湖的事。小屁孩的时候就搂着女人卿卿我我,怪不得长大了这么多风流债,差点害的姐姐我又去见阎王!
“你怎么回来了?”她记得司马靳还在冲城,身受重伤,现在看他这气势哪里像是性命垂危。流言果然不可信,不由得撇撇嘴。
“我要是再不回来,只怕你的小命儿也没了。”司马靳一点也没察觉到自己对霍羽的变化,两人没有了之前表面上刻意维持的虚假,也顾不上两人称呼的变化,嘲弄道。
霍羽只记得自己被一个人死命缠住,脱不开身,然后越来越多的水灌进她的身体,她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再后来她就一直在一条白茫茫的大道上走,掉进了马槽,遇到了少年的司马靳,看见他唤一个人“小妹”,看见他和一个女子接吻,直到被越青杀死。
“我变成这样也是你害的。”她小声嘀咕着,眼睛盯着攥在手中的被子。
司马靳的心一软,她低着头的样子委屈极了。
要不是自己走之前留了一个暗卫贴身保护她,在她被人拖进湖里的时候救出了她,这个小女人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他不敢想象,在听到她遭遇不测消息的时候,他只觉得心里的那头小兽在躁动不安,在怒号,很久很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这么多年,有时候他似乎也习惯了冰冷和平静。
他墨黑的眸子闪过霍羽看不懂的神采,费力地从滚椅上站起来,坐到床边,这么短短的距离他用了好一会儿才完成。
他紧抿的唇,刚毅的侧脸上渗出些许薄汗,霍羽彻底傻了,他居然伤成这样?
司马靳伸出长臂,搂过她僵硬的身子,刀削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掌心传来的温度抚着她的背,她的心。“别怕,我在。”
梗在喉中损他的话再说不出来,霍羽的身子渐渐放松,双手环住他的腰。司马靳一震,她在昏迷时候喊着“救命”喊过越青,独独没有他,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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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吗?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