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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启文掏出破衣袋里的药粉,给缪长空敷上,他留的血够多的了,再不止住,肯定完蛋。
收到风声的李维和家族里的长辈们在事情尘埃落地后,在家仆的护送下,坐着轿子赶到了。
一见被困于囚笼中的李善,李维他们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家一口口的唾沫朝李善吐过去。
“混账玩意!你有安生日子不过,非得把全家老小的脑袋,一起栓着玩命吗?”
“我弄死你个不争气的弟兄,你爹要还在,也得被你给气死!”
他几个满头白发的叔叔,更是调转拐杖当枪使唤,使劲的往李善身上捅,边捅还便骂,那个恨啊!
生怕这几个老东西为了泄私愤,把李善给插死,周启文就搞不懂了,他们一个个的风烛残年的,哪儿来的劲头:“李善叛逆,得交给王爷亲自发落,谁敢动用私刑!”
他的话一出口,李家的人比小孩子更听话,马上就不再拿李善出气了,只是李维上前一步,对着周启文躬身道:“这位大人,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李某万望高抬贵手,他的事与我们家族无关啊!”
堂堂的一个城主,对自己一个官职低微的暗探鞠躬讨人情,让视钱财如粪土的周启文很受用,出身底下的他十分看重自己的尊严,他客气道:“此事周某暗查的很清楚,是李善的个人行为,下官会在王爷面前说明的。”
“那真是有劳了!”
“您辛苦了!”
李维和他的叔叔们都眉开眼笑,心头的那一块石头算是落地了,太危险了!
万一缪长空真的给李善杀了,萧远峰的报复可不是说笑的。
再者就算你李善杀了他,也没法接管城外驻扎的虎怯军,除了几个李善的亲信在加入虎怯军后玩潜伏,其余的普通士兵压根没有想过要造反的念头。
以前李维掌管的金玉族时,只有他的亲卫才能顿顿有肉吃,而寻常老百姓家里,平时就是粗粮加野菜,
现在萧远峰接手了,而虎怯军又是一支精锐军队,训练强度很高,为了保证他们的战斗力,那是餐餐红烧肉。
如此待遇,那些原先金玉族的士兵的心,会向哪边,不问可知。
而那些穷苦的老百姓更是不会支持李善的行为,萧远峰每天都叫城主府给他们按每家的人头配发猪肉和白米,让他们吃饱吃好,不用再为一日三餐烦恼。
如果李善一造反,萧远峰肯定要拍军队来平乱,一打仗,苦的就是老百姓。
“你就没有想想这两问题吗?”
李维盯着他的二弟,把他想到的事告诉了他:“太平王爷是民心所向,你一没钱,二没人支持,造反会成功吗?”
李善自知必死无疑,只是时间的问题,他干脆豁出去了:“我就是要反他,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凭啥踩到我李家的头上。”
“就凭他灭了我们金玉族,就凭他仍然委以重任!”
李维的思路可是清晰无比,对二弟的不满怒声驳斥。
周启文没有时间去看他们兄弟的争吵,命李维的家仆从街边的店面上,拆了块门板,把缪长空放在上面,送回军营去治疗。
临走前,吃了暗算大亏的缪长空挣扎着起身,对李维道:“城主大人,那家牛肉面馆里有李善的人,给老子下药的人,必须找出来!”
李维苦笑一声,朝他摆手道:“你放心吧!知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会把那个家伙找出来,送给你发落的!”
家族里的五叔李德贤甩着拐杖,叹气道:“为啥我们李家出了那么多的笨蛋啊!”
“五叔,你别说了,大家都姓李,好说不好听!”
李维和族人的脸上都很尬尴,不敢他们心里也都在想,家族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该去拜祭下祖先,不然尽出些笨蛋啊!
……………………
“你个老家伙到底说不?”
“不说,有本事你干掉我呀!”
“我去你的!”
萧远峰的火爆脾气被激发了,也不管什么尊老爱幼,直接动手了。
留着鼻血,嗷嚎着乱叫的血祖老怪狼狈的往后退:“好了,别打了,告诉你,是南边的一个地方!”
“具体点!”
“那个真说不准,时灵时不灵的!”
“还是得让本王猜谜语啊!”
又是一记老拳砸在血族老怪的鼻梁上,打得他鼻血横流,嗷嗷乱叫才罢休。
挨了一顿暴揍的血族老怪闭上嘴,靠着的岩壁盘腿打坐,背部贴着一块阴冷的石板上,深吸吐纳级周天后,脸上痛苦的表情便消失无踪。
萧远峰活动着打酸的手腕,赞叹道:“不赖,你的修为又增强了!”
血祖老怪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死性不改道:“说了我是打不死的,你的灭神拳也不行!那月晴是你小子的死穴,一、涉及到她,你就方寸大乱”
“少废话,没事本王要走了!”
对于铁了心做无赖的人,萧远峰懒得和他废话,血祖老怪从三十五岁自创了噬魔易经后,年复一年的修炼了几百年,真气修为已经到了能凝聚成形的境界,放眼天下,就是刘灿那个躲在老鼠洞,装死骗人的老子刘霸西也不是对手。
为了打败血祖老怪,当年在理科多草原时,萧远峰是想尽办法,在聚集了马亚族和狄峪族数千那一敌百的勇士后,又是设圈套优势血战,才拿下了他。
而作为主力军的萧远峰也很倒霉,被血祖老怪重创,经脉断裂,此生的武学修为停滞不前。
老怪物话不讨好,但他句句都说在了萧远峰的软肋上,要是能杀得了他,萧远峰绝对不会吝啬送他一程。
萧远峰在临走前,耐着性子道:“本王不和有一个失败者废话,你就好好的在玄星洞府颐养天年吧!对了,有空出去看看本王布置的星空,是不是很漂亮!”
仔细的拉扯了下左右山壁两边,连接着血祖老怪身上双肩琵琶骨,手腕脚腕上六处锁扣的铁链,看看铁链的插入岩壁的桩子是否牢固,这铁链的长度有限,根本就到不了洞口外。
萧远峰才故意那么做,引来血祖老怪连声长叹,面有万般不甘心,自信过头才导致了他沦落到现在这地步,他道:“是你萧远峰赢了,只是希望你别犯同样的错误!”
冷哼了一声,萧远峰屁股一转就走了,临走前还拿走了那个空空如也的竹篮子,他在杀不了这讨厌多舌的血祖老怪的情况下,倒不如物尽其用,只要老怪物能继续为自己提供那所谓的预知事件,那就按照交易给他想要的婴孩。
出了洞窟登上了小船,萧远峰把篮子交给了等候着自己的龙贯天,并问他道:“贯天,洞里的话你都挺清楚了吧?”
龙贯天快四十了,深明人臣之道,主子是私事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加上他从不知道太平乐府的山底下竟然别有洞天,地下湖不光有这璀璨的星空,更有着令人疯狂的秘密。
要是外边的敌对势力知道萧远峰拥有个能预知外来的任务藏着,非打破头的冲进来抢,到时候肯定又是场腥风血雨,尸横遍野的大厮杀,给太平乐府造成难以想象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