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的病情严重了吗?!为什么没有医生打电话给我来通知我!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妈妈的情况我会一丁点儿都不知道!
脑袋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地蹦出来,像是爆米花爆好的似得一个个跳跃出来,止都止不住。
“妈妈……”
我尝试着向妈妈走进了一步,妈妈却害怕地连连后退:“走开!你给我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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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晚班,实在是撑不住了,不过这章也基本打完了,明天早上起来我会再修一下,把这章补完。paragraph10三泽满善
——>>「怎么了?你好像脸色不太好。」
“可是买一个鸡舍的话很贵的吧,就算把我们三个人的零用钱全部都拿出来搞不好也不够买一个。”小水在写习题的同时一心二用,融入了我和吉田春在讨论的问题:“不如我们直接去买建鸡舍要用的材料,自己来搭建。”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好主意!”春一听小水说完就满脸的崇拜,看着小水的双眸变成了星星眼:“雫你真厉害诶!我怎么都没有想到!”
……陷入*情中的男生真是智商都抛到火星上去了……
“那我们今天就动手!”我兴致勃勃,难得可以有一个和朋友一起度过的周末啊:“佐佐原同学的家旁边好像就是卖建材的销售店呢,打电话给他让他一起去!顺便也能从他的口袋里压榨点钱出来!”
“夏目,那电话就由你来打吧。”
“可是春和佐佐原同学的关系不是更好吗?而且我没有佐佐原同学的手机号码……”
“……”
……
鉴于要帮名古屋建造鸡舍,吉田春干活的动力也被激发了,地板擦得额外地快,三个人的工作量他一个人做了大半,图书馆管理员表示对春打扫的态度很是满意,在图书馆里巡查了一下,见除了书本没有多余的东西了,也就既往不咎地放过我们仨了。
春说他也没有佐佐原宗平的电话,不过倒是有佐佐原同学家里的地址,所以准备直接去佐佐原同学的家里找他,让我和小水先去他堂兄开的棒球击球中心里等着。
“不要再来这里了。”
上楼梯的时候,我和小水看见那扇透明的自动门里映出来不太好的一幕:一个穿着白色连帽衫的男人在问一个在室内还带着墨镜的男人要钱,而后者真的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叠纸币给他。
我愣了一下,站在楼梯口没动,就这样看着那个拿了钱的人从我面前慢慢走过去。
……那张脸……和春似乎有点相像呐……
“你好。”就在我发呆的时候,小水已经进了店里。
“哟,是你啊。”带着墨镜穿着棕色毛衣的大叔熟稔地跟小水打招呼。
“诶?是小水认识的人吗?”我有些诧异。
这家店我是第一次来,可是看小水和眼前的这个大叔这么熟悉的语气,看起来已经来了好多次了呢。
水谷雫点了点头:“嗯,经常来,最早是因为纱子老师要我把笔记来送给春。”
“咦?春又交了新朋友吗?”大叔看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了一支出来点燃:“我是春的堂兄三泽满善,和春一样称呼我阿三哥就好。”
“阿三哥。”我顺着他的话叫了他一声,接着自我介绍,把我们的来意也讲了一遍:“我是夏目朝子,春去佐佐原同学家里找他了,我们准备建个鸡舍,把名古屋带去学校里养。”
“哦,是这样啊,”他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团团的烟雾,起了个新话头:“要不要来打一局?因为你是第一次来,所以是免费哦!”
我激动了:“啊?可以吗?!”
在学校里我报的是文学社,这个社也就说起来名字好听些,其实社里除了我、社长和副社长以外只有三个人,一个学期也只有一次活动,就是学期末社长给大家评分的那一次……怎么说也算是荒废了的社团吧,不过学校的课余活动社团只要有人报名就会屹立不倒,大概就是这一点这个社团才会一直坚|挺着。
我有想报名的社团,可是……哥哥不同意。每天放学后,我的任务就是去网球部,待在幸村精市的眼皮子底下坐着,什么事都不干。
喜欢的运动对我来说几乎没有,因为就算有,我也不能时常去碰它,还不如没有,也正好断了念想。每次看哥哥在网球场上挥汗如雨,那么乐在其中的样子,我也很想尝试看看大汗淋漓的感觉……当然,我指着的是穿着衣服的时候。
“我教你。”
对于阿三哥的落落大方我受宠若惊:“谢谢阿三哥!”
道谢了之后我跑到已经坐在里间沙发上,摊开一本数学习题开始动笔的水谷雫旁边,兴致盎然:“小水一起来吧!阿三哥说今天打棒球免费的呢!”
“不要,我要写习题,马上就要期中考了,我要好好复习。”
虽然小水拒绝我是意料之内的事,我早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除了书本更能让小水动心的东西了,可是如果小水不去的话,我不是就只有一个人面对三泽满善了吗?说起来只要是雄性生物我都不怎么擅长单独相处呢……
“来嘛小水~打一局吧!就一局好了!”
我拉着她的袖子朝水谷雫散发‘快来陪我啊不然我会很不开心的’光线,但是对方都没什么反映,依旧保持面瘫脸专心致志地写习题。
“夏目同学你自己去吧,等春来的时候我们还要去建鸡舍,那时我就没时间写题目了,在期中考前我一定要把这本参考书看完才行。”
既然mitty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继续缠着她央求她陪我一起。qu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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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双手之间不要留出距离,”阿三哥一边口头上解释一边示范给我看正确的握棒姿势:“像这样握住球棒。”
我看了看他的姿势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问他:“这样吗?”
“不对,握的太高了,而且手臂太僵硬了,”三泽满善看我一脸局促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放下自己的球棒双手伸过来握住我的爪子:“放松一点,别那么紧张,我又不是老虎,你怕我吃了你啊?”
我被他这么一调侃,窘迫的很,顾左右也言不了他,只好傻乎乎地笑了两声:“呵……呵呵……”
三泽满善的手掌很大,掌中有着些许的薄茧,兴是棒球打得多了,长年累月摩擦出来的,不过却温暖的很。
他手心的温度透过条条的纹路传到我的手背上,再由感官系统传递到全身上下,我整个人跟煮熟了的虾子似的,‘轰’地一下全身都热了。
“怎么了?你好像脸色不太好。”阿三哥发现我的不对劲,右手向我伸过来,大概是想放在我的额头上看我有没有发烧。
“没、没事啦……”我向后退了两步,尝试着把视线从他的脸上挪开,但是没成功:“我没事的……”
我看着三泽满善的手掌离我的额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即将肌理相贴的时候,我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