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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是吧?难道他有做断袖的潜质?回到草舍,李斯坐在院前的台阶上,撑着下巴数蚂蚁。

不对,他应该是喜欢女生的,乖巧柔情似水的女生!想到大学的暗恋情人,李私在心里坚定的摇头,否决自己可能是bt的可能。虽然后来发现暗恋情人脚蹋两条船,但这也不影响他性向不是?只不过现代要找个乖巧温柔的很难,所以老天才把自己送到古代这个以男子为天的时代!

而且!他二十五了,偶尔有点那啥**也很正常吧?所以!从现在起他要开始物色女朋友了,免得被误入歧途。

***

那次李私不恭敬的跑掉,君王也没责难他。日子暂时就边么表面平静扯淡的过着,嬴政时间并不空闲,早将那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只是敏感的发现这束阳光对宫女们越来越强烈,对他却总是有意无意的躲避,就连授课时都是垂着头,讲完就走。

“李大人,陛下已经在书房等候,请大人速速前去授课。”一个阴天的午后,小筑跑进草舍叫不积极的先生。

“哦,我马上去。”李私不甘不愿的起身,看了眼很符合自己择偶标准的小筑,拖拖拉拉半天才前去复皇命。

“李大人,你怎么才来呀!陛下都等你好一阵了!”赵高一见慢悠悠走来的李私,焦急跑上去拉着他就快速往房间跑。

被人拖着走的李私看了眼赵高,瞧见他满脸紧张神色,微微放下成见。赵高在秦皇在世时,倒也真是处处为他着想,自己不该带偏见否定他的一切。

“臣叩见陛下,陛下……”

“先生快请起。”

未等李私讲完,上面的君王便走下来扶人,态度十分有礼,看样子是真把他当先生对待了。

李私起身摸摸自己的脸,想着他真有这么老了?四十岁――

“先生近日似乎对宫女特别关心,要是先生有什么要求大可提出来,寡人现在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回到主坐位的嬴政,脸上露出一抹无奈。

人多?李私望着上面像赌气少年所讲的话的帝王,有些迷惑,但随即便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呵呵……确实是多。表情僵硬的无声笑笑,李私拱手委婉拒绝:“臣已过年少年狂,现只想辅陛下一统大业。”好虚伪啊!

“摆了,先生既然不想要,寡人也不强求。”嬴政眉头一舒,跪坐御床上正视下面的李私。“先生开始上课吧。”

私低头,顶顶做工粗糙的厚重眼镜坐到自己的位置,打开练了半天毛笔字才备好课的竹简进入状态。

下面先生滔滔不绝的讲着晓以大义,得民心者得天下如此芸芸。而上面的君王听累了,肘在小几上撑着脑袋看他讲。

“陛下。”把今天的课讲完,唤着帝王的李私抬头,就见上面的人神不知跑哪里去了。他讲课有这么无聊?摸摸鼻子,李私声音加大一个调。“陛下!”

“嗯?”惊醒。年青的君王迅速放下手坐好,像个被老师抓个正着的坏学生。

“臣讲完了。”拜托,他拿起好几年不用的毛笔,耗时六个多小时才备好课,你就不能给点面子么?遇到不听课的学生,哪个教师都会生气的。李私拉着个脸,哀怨望着上面的帝王。

被他弃妇般的表情弄得一怔,嬴政莞尔而笑。“先生,寡人刚才在想先生以前讲的话。”

“哦……”不管你在想谁的话,你现在就是没好好听课。

“先生曾说你所带之物能将远处的东西放近放清晰?”

“是又如何?”习惯性的顶顶快压塌鼻子的眼镜,李私怨气没消。

对他的不恭,嬴政没在意,走下来又取下他的眼镜认真的问:“寡人可以请教先生几个问题吗?”

那啥,以你的身份,就算是有十万个为什么我也得老实回答你,用不着请问。李私顿感诚惶诚恐,借着点头时压下一些下巴。

“为何寡人带时会有相反的效果?”嬴政严肃的问。

“因为陛下没有眼嫉。”李私认真简短的回答。

“可不可调整,让即使没有眼嫉的人也能得到像先生这样的效果?”

“可以。”

“能不能将远处的画面大幅度放近?。”

“可以。”

“可不可以用于战场?”

“当然可……”李私反射性点头,点到一半才蓦然惊醒他这么问的原因。

望远镜!一六零八年,荷兰人汉斯;利伯希发明第一部望远镜,今天他在眼镜的原理上进一步想到望远镜,他想利用这个成为战场上的利器!真是太他妈天才了!

李私想着想着又无比自豪起来。这就是他拥戴的人呐,果然不负他所望。“陛下所设想的东西,在我们那里称之为望远镜,是战场必备的装备之一。”

“望远镜?你早就知道。”语气蓦然一冷,眼睛微微眯起,嬴政漆黑的眼睛锐利望着他。

被寒风一袭,从兴奋中清醒的李私这才发现闯了大祸,而且更恐怖的是他的目光,简直跟凌迟有的一拼。

“那个……那个……”吞吞口水,李私不着痕迹的后退。

“别那个这个,说!”

压低的嗓音像只快挣出牢笼的困兽,吼得李私一愣一愣的大脑一篇空白。

“陛下,那个……”李私害怕的往后退了退,搓着汗湿的手掌努力想该怎么解释。“我不能说。”把脑袋里的四大名著全翻完,发现根本就不能解释的李私诚实的摇头。

“不能说?”从牙缝里嘣出来的三个字。

他真的不能说,秦皇大人你就不要逼了。李私频频擦汗,终于体会到电视里那些大臣的心情了。真是臣惶恐啊!“陛下,你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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