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几人爬了起来,洗漱吃完早餐之后,几个人看着眼前的东西有点无语,这一大箱,怎么搬过去。
都是一些要用的东西,我想了想,想到了黄天堕的法宝,我笑了笑,看来昨晚拜自己还是有用的啊,不然我就捡不到这个东西了,现在好弄多了,我把乾坤袋拿了出来,把它打开,顿时袋子就变得有一张座子一般大。
把箱子搬进去之后就把它关了,顿时袋子又变了,我几人看着我这个东西眼睛发光,特别是余兵,他问道:“你这东西哪来的?”
我笑了笑:“别人送的。”
他知道我不愿意也不问了,我拿起袋子,轻飘飘的,这乾坤袋真是好东西。
四人跟着地址到了地方,看着眼前的房子,宇子咽了咽口水:“难道这就是传中的别野吗?”
我顿时一阵无语,拍了他的头一下:“那个叫别墅!”
宇子摸了摸头:“这就是别墅。”
对于这个,我只想,我特么上哪知道又不是我家。
几人走了过去,结果被保安拦了下来:“哎哎!
你们几个干什么的!”
余兵笑了笑:“保安大哥,那个里面不是有人办丧事嘛,我来凑个热闹。”
我顿时又无语了,你你来参加丧事不久行了吗?
你凑个热闹别人能让你进吗?
果然,保安听了这话顿时愤愤的道:“我你们以为是喜事来冲喜啊!
丧事还凑什么热闹!
走开走开!”
我也不罗嗦,拿起了电话就打给了那个刘大叔,响铃两声之后,听到了那边传来了“你好,哪位?”
我听了声音笑了笑:“刘叔吗?
我是黄昆生,福寿禄负责人。”
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他姓刘,那我只想,他女儿叫刘丽娟,他不姓刘难道姓赵?
他在那边问道:“你到了啊,好,我马上出去接你。”
几人不管保安怎么,哥们几个就无赖的蹲在大门口抽起了烟来。
过了一会,刘大叔走了过来,叫了我一声,示意保安开了一下门,结果余兵走过保安室的时候还故意的竖起了中指。
到了大堂,顿时哭声喊声参杂在一起,看他们哭得那叫一个悲伤啊。
我进来之后,了一句:“先人已逝,生者节哀,死者安息。”
其实我本来想:“人都已经死了,哭毛线啊哭。”
但是想想,为了高深莫测一点不得不这样,完全就是逢场作戏。
我本来是不打算他们有什么反应的,结果在那嘈杂的声音中,这话一想起,顿时一群人就望向了我,一个都不哭了。
我顿时一愣,妈蛋,你们比我还能装啊!
结果看了我两秒,顿时一大群人又“嗷”
的哭了起来,顿时我满头黑线,看来啊,这些人不是和刘大叔有一点交情就是互相有什么利益关系,不然的话,大概装都懒得装吧。
我只想一句“贵圈真乱。”
刘大叔看到这一幕也没有什么,就像早就知道了一般,无比平淡。
转过身对我道:“黄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楼上有房间。
一会我们去谈一下这两天的事情。”
这“黄”
怎么听起来就这么不得劲呢?
我记得我家曾经养的一只狗好像也叫黄。
心里想着也不好出来啊,只好点了点头,上了楼,到了二楼客厅,发现刘丽娟坐在那看着电视,我上来之后,她笑了笑:“你来了?”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
她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房间:“你们这两天就住里面吧。”
我又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着个女孩都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当初她套出我是阴阳先生的缘故。
她看到我不话皱了皱眉:“放松点嘛,咱两这么熟悉。”
宇子在我耳边问道:“你们很熟吗?”
我苦笑了一下声道:“当初我救过她。”
宇子点了点头,几人就进乐房间,我转身之际,刘丽娟喊道:“黄昆生,你过来一下。”
我顿时一愣,这女孩要干嘛?
但是我也不好拒绝,转过了头:“有什么事吗?”
她笑了笑,也许是居家的缘故,穿着一条丝质短裙,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一点也没有淑女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一太妹!
她拍了拍身旁的沙发:“过来坐!”
我苦笑了一下,走了过去,她看到我走了过去往旁边移了一点。
刚刚坐下之后,她用一种很神秘的语气问我到:“哎,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怎么回答?
你叫我怎么回答?
回答有,那就是明了我的身份,虽然我曾经和她过,但是她现在又问明她不敢肯定,但是我要是有,那不就是让她肯定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