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几人起床了,吃了点早饭就开门营业。
确实也是无聊,来人都是零零散散的,都是一些高官大款,坑他们钱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感觉理所应当,谁知道他们这些钱来的是不是干净的。
过了一会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一个和我们同龄的女孩就进来了。
我顿时无语,来这种地方还拖家带口的,你们是来办户口的吗。
但是毕竟来客了我也不能不接待啊。
“本店可操办红白喜事,请神驱邪保平安,不知先生有什么事?”
这就是我的职业语。
多了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中年男子看了看我顿时皱了皱眉,显然是第一次来,看到我们几个不着调的青年有点不放心。
我看了看这一家,发现谁都没什么问题,又道:“不知先生是红白喜事还是请神保平安?”
中年男子愣了愣,试探性的道:“我是来找你驱邪的。”
我笑了笑,想诈我,哥哥我老本行就是诈人的:“先生,我看你们一家印堂澄明,显然不需要驱邪。”
男子也没什么。
突然后面的那个女孩就试探性的喊道:“你是黄昆生?”
我听到这句话顿时一愣,看着她们一家的确像在哪里见过,却记不起来了:“你是?”
我反问道。
女孩惊喜的笑了笑:“我是刘丽娟啊。”
刘丽娟?
我脑子迅速翻阅我曾经的所有同学朋友,得出一个结论,谁啊,不认识啊。
那个女孩看到我满脸疑问:“就在你家乡的孤儿院,你救的那个女孩就是我啊,我叫刘丽娟。”
我想了想,顿时记了起来,就是当初我去和黄天堕肉搏之后在黄天堕的那个宝物里发现的那个女孩,女大十八变,都认不出来了。
关于我身上的那些法宝,那个玉佩朋友有事的时候我都会借给他们戴戴,还给我之后我就把它挂在脖子上。
黄天堕的那个法宝,被我扔到哪里去了我也不太清楚了。
应该是在我家传的那些破铜烂铁里面,翻翻应该还能找到。
知道了女孩的身份之后,我也没多什么,毕竟只是意外救了她。
我是一个以事业为重的男人:“那请问你们家现在有什么事,需要请神吗?”
那个大叔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眉开眼笑的和我了几句客套话,但是显然还是不怎么相信我们几个青年。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宇子就跑了过来:“算出来了,家中老太太过世了,要找人操办白事。”
顿时大叔眼前一亮,在那边点了点头。
刘丽娟过来就直接锤了我的心口,笑嘻嘻的道:“你真厉害!”
我顿时无语,曾经的乖妹子,现在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太妹了,再也不是我算出来的啊!
大叔显然有些无奈:“丽娟,别胡闹。”
刘丽娟听到之后,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转过一旁。
余兵走了过来低声道:“妈蛋,我还今天表白,出白事了不太吉利啊。”
我顿时无语。
这有什么关联吗?
余兵又嘟囔到:“我们还没操办过白事呢,怎么收费。”
我顿时又是满头黑线,刚刚听他前半句还以为他担心没人会操办白事,结果还是担心钱的事,我低声道:“你能不能别什么都谈钱啊!
掉钱眼里了?
会弄吗?”
他挠了挠头低声道:“应该没问题,关键的哪几项我们都知道了,就是细节不太清楚。”
我想了想,低声道:“作秀点不就行了吗!”
余兵****的笑笑,低声笑道:“昆子,你子,一肚子坏水!”
我笑了笑低声道:“我比你大一个星期!”
余兵无奈的低声道:“一个星期有毛用。”
我冷笑了一下,低声道:“你不知道一个星期的重要性了是吧,你要知道我在我妈肚子里成型的时候,你爸还在犹豫要不要把你糊墙上。”
余兵又贱笑了一下,低声骂道:“我知道你嘴贱我不和你争。”
大叔看到我们两嘀嘀咕咕不知道些什么,在那边好奇的问道:“你们能帮忙操办不?
酬劳会给的。”
我和余兵也不再争了,我清了清嗓子到:“没问题,我只是在这里和我师弟谈论注意事项。”
大叔笑了笑:“那好吧,明天你们去就行了。
我给电话,地址给你,到了之后你就打我电话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了几句客套话之后,一家子就走了。
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问道:“明天谁去?”
宇子挠了挠******道:“我不去,我不会干这些事情。”
我想想也是,这二货去了我怕把别人老太太弄诈尸了。
权笑了笑:“呵呵,我不去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