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狂妄的手从脖颈处袭入。贴在了林幽雨傲人的双峰上。她才从屈辱的思绪中回过神來。一把将面前胆
大作恶的男人推开。"不要脸--"
想到半年后。就要和这卑鄙无耻的男人结婚。她真恨不得手上有把刀。一刀将这无耻的男人杀了。
"看郡主的样子。似乎都本宫很不待见。该不会是想用本宫给你的'枝毒'用在本宫身上吧。"
穆天勤半眯起凤眼。半开玩笑的说道。并沒有因为自己将东昌国带來的'枝毒'给了林幽雨而心生惊怕。毕
竟他既然敢给。就有能力防备。
只不过他比较好奇面前的女子到底拿來有何用。她似乎除了对自己有强大的恨意以外。他还不知道还有谁
能让她想取性命的。
林幽雨脸色突变。嘎然而止了眼泪。神情突然忧慌起來。
她派去的人。到现在还沒有回來回话。不知道事情办成功了沒有。
她爹糊涂。竟然为了自己的权势。把她推入的深渊。推入了地狱。那么她也不会再念什么父女情分。而面
前的这个男人。毁了她的一生。毁了她的梦。她除了无尽的恨他外。自然不会将心中的秘密告诉他。
一个是曾经最疼爱她的人。一个是把自己打入地狱。痛不欲生的人。这两个男人狂妄自大。自以为操纵了
一切。殊不知殷王府里的主人早已不在。
她不会告诉他们这个事实。因为她恨。她要让所有她恨的人都得不到好下场。
要说她怎么会知道殷止轩不在府中。那只有她去看过了才知道。
那样的男人。不管是气质。还是味道都是独一无二的。是她心心念念。魂牵梦影的。她第一眼见到王府里
的那个王爷。就知道是个假货。
再者。那个被王爷宠在手里的人儿又突然不见。聪明如她。自然是想得到为什么。
于是在被穆天勤占有以后。她要穆天勤给她东昌国的皇室毒药。
负了她的人。她绝对不会让他们好过。心已死。她已经沒什么好留恋的了。她要那些人陪她一起下地狱…
…
就算那男人和那女的发现了。也不会想到她身上。她要拉这个人面兽心的东昌太子陪葬。
"东西既然殿下已经送我了。就请不要多管闲事。我娘还在等我。告辞、不送。"狠戾的看了一眼那道貌岸
然的男人。林幽雨毫不客气的转身快速的跑开。
穆天勤冷笑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冷哼了一声。并沒追上去。反而转身离开了相府。
不管怎么样。这女人他已经得手了。只要她不闹出退婚的事端。那也沒什么好孤寂的。
一晃大半个月已过。殷止轩的身体在休养了两天之后除了不能使用内力以外。也跟平常无二。
看着心爱的女人每天忙忙碌碌的伺候他。可谓是风水轮流转。现在是该他好好享受的时候了。他也知道月
彤是担心他的身体。于是乐得其成的看着小女人又是给他穿衣。又是给他喂食。那暴躁的性子也随着他的伤情
而渐渐消失。反而总是温情款款的对他。只要不开口说话。倒也有些大家闺秀的模样。
为了不让自己的小女人闷的发慌。某男人坚持要沐浴更新出去走走。其实就是想带某个女人出去。害怕她
那闲不住的性子被自己憋坏。
袅袅的烟雾在内室散发开來。殷止轩静坐在浴桶里。神情舒爽的享受着某个女人殷勤的擦背服务。
那像猫儿挠痒的力度用在他身上。让大半个月沒'食肉'的某男人心神荡漾。心底的火层层的往上冒。某个
物体也在水里蠢蠢欲动。
半个月來。不是他不想。也不是沒有机会。相反的。机会天天有。他随时都可以动手。但他的小女人每次
都强烈的反对。说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不想让他用内力。
他就想不明白。这同床欢好之事怎么跟内力扯上了关系。但又怕真的把她惹毛。不但吃不到。反而还受不
了她特殊的优待。
于是他只能每天在天人交战中度过。抱着那香喷喷软绵绵的娇躯。硬生生的被憋了大半个月。
如今被她那毫无章法的小手肆意的在他背上游走。他要是还坐的住就真的成了柳下惠了。
殷止轩深邃的眸子闪动着。染上**的眸子被烟雾弥漫住。倒也看不出什么。那张修长的手在水底不自然
的握紧。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
沒错。他现在就想把那小东西拉到身前。好好的尝尝。
"总在后面。不怕擦掉皮吗。"性感沙哑的嗓音轻柔的从他那线条优美的薄唇中传出。
"别急嘛。今天要出去。总的给你好好洗洗干净。把之前的晦气都洗掉。清清爽爽的出门多好。"月彤慢条
斯理的在他背后说道。
虽然每天都有帮他洗澡。但今天既然要出门。就干脆來个'大扫除'。这以后都是全新的生活。自然人也要
全新的。
"过來。"他还真的快忍不了了。
这小东西为什么一点也不解风情。难道真的想憋死他。
"啊。干嘛。"月彤停下手中的动作。从背后走到他前面。看着他俊美的脸廓。顺势往下。大半个胸膛露在
水面上。雾气缠绕。沾满水滴。健壮而又性感。尽管不是第一次见他luo体。但这样的坦诚。该红脸的人却处
之坦然。而她这个观赏者却莫名的脸红心跳。
自己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想法。每晚的痴缠。到最后都是她极力的拒绝。这也让那男人活活的憋
了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