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这玉佩真正是属于你的。那么你就是帮主之女。服与不服。这你不用担心。我这外人都能掌管黎帮
多年。更何况你名正言顺。再者。即便是你掌管失措。也会有人能全心的辅佐你。"
月彤咂舌。随性的重新坐到椅子上。如有其实的思考起來。
怎么她见过的人各个都喜欢玩算计。这老人家的用意再明显不过了。就是一个意思。要她做帮主。
人家还后路都给她找好了。如果做不來。还有人会帮忙。
谁会帮她。难不成说这么多。只是要她做个傀儡。任人摆布。
也不像啊。他明明掌管黎帮做的好好的。干嘛要想法设法弄个傀儡來给自己添堵。
司徒松知她肯定要想一些事。也就不在出声。安静的在她对面大刀阔斧的坐下。一双精明的利眼沒放过她
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但脸上的从容坚定可以看出他早已预谋好了一切。
的确。黎帮之位他迟早会交出來。与其在他百年之后黎帮出现内乱。不如自己挑选有担当的人。但那能被
倚重的人绝对不是对面这个乳臭未干。对黎帮一无所知的丫头。而是她身后那位可靠的男人--殷止轩。
一个是可以名正言顺接掌黎帮。但无能力之人。一个是有能力但无权接掌之人。只要他们能结合。那么黎
帮就不怕群龙无首。相信黎帮主在天有灵。会赞同他的决定。
月彤'深刻研究'了一番。还是理不出头绪。
靠。她也不过就是个等吃混喝的人。雄才伟略根本和她靠不上边。一下被人这么看重。她如果立马答应。
还真是傻子。
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呵呵。老人家。很高兴你这么看的起我。不过我觉得自己一点都不适合当什么帮主。我这个人一向不喜
欢被约束。更沒有什么远大抱负。这种好事我也不相信轮得到我头上。我自己几斤几两再清楚不过。谢谢你的
好意。恕我无能为力。"
月彤思索了半天。在司徒松的等待下。终于开了口。虽说她心里质疑别人的用意。但说的却是实话。一是
她想让对方看清楚她到底是一种什么心态的人。二是她从司徒松眼中沒有看到半点对她的期望。那种坦然自若
的神态。仿佛早就有自己的打算。
这么精明的人。想必她就是不按他的要求做这个帮助。他也会有其他的法子。
她虽然神经大条。但也不是傻子。谁知道他心里算计什么。反正不要被人摆布就好。
"丫头。希望你认真想想。这关系到楚东国的江山运势。如果你喜欢那小子。那么你就该竭尽全力的帮他
。"
司徒松不急不慢端着茶盏。对着月彤只抬了个眼神。
"……我会好好考虑的。沒其他的事那我就先走了。"月彤想了想。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既然对方给她台阶下。她也不希望把话说的太绝。谁知道这老头会不会使用什么非正常手段。
这老头说的很对。黎帮对楚东国的确有利用价值。为了殷止轩。她还是先退一步。然后跟他商量了再做决
定。
起身正准备出门。门外急匆匆的跑來一人。差点将她撞到。还好她发现得早。闪的快。
"何事如此慌张。沒见到我正在待客吗。狗东西。一点眼力劲都沒有。"司徒松一脸恼意。毫不留情面训斥
着跑來的下人。
月彤沒被他突然的怒气吓住。倒是对他骂人的语气有些好笑。
这老头原來这么粗俗。
不过还挺有意思的。总比那斯文语气说出來的话动听。
來人镇住身形。连礼都沒行。就贴到司徒松耳边说起悄悄话來。
月彤无意再继续留下去。赶着想回去见殷止轩。结果脚刚踏出一步。就听司徒松一声惊怒出來:
"什么。那小子被人暗算。。"
她身子一僵。下意识的回过头。看着司徒松布皱着眉头。眼里也有一丝狠戾划过。
那小子。难道是殷止轩。
"老人家。你说殷止轩怎么了。。"此刻她脸上尽是焦急。
"我的手下说。看见那小子在树林里被黑衣人包围。并受了伤。现在正被送回來的途中。"司徒松拧紧眉头
简单的叙述完。又转头对來人吩咐。"去准备一间厢房。并叫李大夫赶紧过來。就说老夫找他有急事。"
"是。"來人又匆匆跑了出去。月彤抬脚就想跟上。
"你做什么。"司徒松发现她的异常。赶紧出声唤道。
"我要去找他。"
"去了你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已叫人送他过來了。既然被我手下发现。想必已经帮他解了围。你还是安心
在这里等他就可以了。"司徒松一面劝说。一面猜想。
到底是谁。明知道这是黎帮的主界。却还敢在这里动手。
那小子这次來落镇。恐怕不单是为了这丫头吧。
放任朝政不理。跑到这里來跟心上人散心。怎么看都不像是那兄弟俩能做的事。
难道朝中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个可能。他脸上沉浮着一丝狠戾。搭在椅靠上的手死死的握住。青筋涌现。指节泛白。就差沒把椅
子就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