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儿女婚嫁。自有父母做主。岂能是你想说不嫁就不嫁的。"林浦成冷着一张脸。说道。
"爹。你知道女儿喜欢的是谁。你有何必要把女儿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你这样做难道是想把女儿逼上
绝路吗。"
林幽雨带着绝望的威胁着。
是的。她绝望了。等了这么多年。那个痴痴念念的人并沒有多看她一眼。反而娶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做侧妃
。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心就已经痛死了。如今还要被迫嫁给另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她除了痛。就只剩下绝望
了。
"混账。"林浦成的脸上既是愤怒又是痛苦。可是他第一次对女儿骂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你这婚事关系
着多大的利益。就为了你自己的儿女私情。难道就将我和你娘的生死至于不顾吗。更何况那男人根本就不值得
你爱。这寝室。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就算死了。那东昌太子也会将你灵柩带回去。"
他怎么会不明白穆天勤的用意。结婚也许是无意。但聘礼却是有意。这其中的关系。他怎么能跟自己的女
儿说得清楚。
"难道为了你自己的私欲。就可以不顾女儿一生的幸福。"
"啪--"响亮的声音。顿时惊呆了屋子里所有的人。甚至是震惊了两个当事人。
林幽雨一手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绝望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爹。
爹打她了。爹竟然打她了。
从小到大。不管是她惹了多大的祸。爹最多不过就是训斥她几句。而今。为了他自己的权力和私欲。他竟
然出手打了她。
难道自己真的沒有希望了。难道真的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沒有了。她不明白。她跟那个东昌太子在几天前的
宴会上只见过那么一面。为什么他信誓旦旦的要娶她。甚至是自己死了。连灵柩都不放过。
那她就算死了。又有什么意义。是生是死都逃不过他们安排的命运......
林浦成伸出去的手久久的在半空中颤抖。一张略显老态的脸沒有往日的严肃。只有懊恼和痛苦。
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一直都是他放在手里的宝。想着当年她娘为他而死。他把所有的愧疚都化作宠溺
。用这唯一的女儿身上。不想竟是自己的这种溺爱让女儿变成这般刁蛮任性的模样。
他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个幸福的未來。可她却偏偏爱上了自己想极力除去的对象。与其嫁给一个亡
国的阶下囚。不如嫁给一个未來的皇上。
他现在只能心怀侥幸。希望那东昌太子能在聘礼运送來。办成大事以后。能主动提出毁掉这门亲事。即便
日后自己的女儿被人嘲笑。但也不至于丧失掉自己的幸福。
更何况到时以他的地位。再帮女儿另寻良配。根本就不是难事。
只是......只是这种侥幸不知能否发生。
他更不知该何如开口跟女儿说明这一切。在大局未定之前。他只能心怀侥幸。却并能做其他打算。
痛苦的叹了口气。林浦成眼中的痛苦挥去。严厉的警告着那块魂飞魄散的人儿:
"记住我说的。嫁也得嫁。不嫁也的嫁。即便死了。灵柩也是属于东昌太子的。"
随即不敢再多看一眼。狠戾的转眼看着一干吓的颤颤兢兢的侍女。
"看好郡主。若是少根头发。立即杖毙。"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他还能说什么。他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
但愿他以往的包容和宠溺能让自己的女儿理解他。让他再自私一次......
另一面。月彤几乎是被摇醒的。
感觉到身子晃晃悠悠。她迷糊着想会不会是遇到地震了。随即睁开眼。看了下。
男人还是那个男人。自己正窝在他怀里......只是。姿势怎么不对。
抬头一看。吓了她一跳。
他们怎么在马车上了。
"醒了。在多睡会儿。"殷止轩磁性的嗓音传來。带着一种餍足的笑意。
"该死的。要走你怎么也不叫醒我。"月彤翻身想爬起來。"哎呦。我的腰......都是你.....
."
这臭男人沒有几次是温柔的。哪次他生气沒把自己整晕过去。事后又想來讨好她。这次她非要跟他表明态
度不可。哪有这样折磨人的。
要在床上被折腾死。那就是天下最可耻最可耻的笑话了。
"怎么了。让我看看......"殷止轩紧张要去拔她的衣服。
"你给我让开。滚远点--我说了我要跟你分床睡。你还是不是人啊。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对我。难道我就
是专门供你发泄的对象吗。"忍着身体的不是。月彤强行从他身上爬起來。坐到车里的另一侧软榻上。
想到这男人这么对她。她感觉委屈到极点。
"我......"殷止轩看她那委屈难受的模样。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一想自制力很好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触碰到她就不想放开对她的亲近。特别是一想到她要离开。或
是想着她对其他男人有什么想法。他就感觉像要丢魂一样。慌神无措。只有在要她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她真实的
存在。只有在搂着她的时候才能体会到那份可贵的心安。所以他每次都会迷情。每次都会放纵。明知道她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