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彤这才反应过來。白了他一眼。嘟了嘟嘴。示意他放开。
也难怪她下意识反应会想骂人。那新郎官长得跟自己的男人一模一样。即便是早就被提醒过。可意识里也
一下接受不了啊。
屋顶的瓦片早已被殷止轩抽掉了两块。而他们现在正对着那洞口。紧紧的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屋内的一切皆是大红色。而床边一个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已经坐等了老半天了。还有两个侍女也在一旁静静
的站着。直到被扶着走进门的新郎官一出现。侍女才移动脚步。上前行礼。
新郎官微微摇着身子。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淡漠的说道:
"全都退下。"
那声音和殷止轩平时冷漠的时候是一模一样。
月彤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如果不是殷止轩阻止。她多想下去扒了那人的脸來瞧瞧。太神乎了。
人走后。新郎官走向床边。借着酒意。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一把将面前的红盖头扯掉。直接扑倒床上的
人。那猴急的摸样。把洞房里该有的规矩全都抛却掉。直接进入正題。
看着下面屋子里新娘的衣服三两下就被剥了个精光。月彤心跳的厉害。始终都觉得有一种犯罪感在心中缠
绕。
毕竟好好的一个女娘家。被人这样糟蹋。她怎么都觉得不好受。其实她也知道奸细代表什么。她也很讨厌
那种身份的人。殷止轩这一招偷梁换柱。一來。是彻底的毁了那个女人。让她明白他们要想要的东西不是那么
容易的。二來。让那么一个戴着和他一样面皮的人出现。不会让人起疑。毕竟东昌太子还沒有回去。
他们也许是在害人。但何尝不是在保护自己。如果别人沒起那个窃国的心。做人不那么贪婪。根本就不会
发生这样的事。
这难道就叫做自作孽。
她无奈的看了一下身边这个出色的男人。心里感叹到。要是沒有自己在身边。恐怕他会自己上阵吧。哪里
还需要什么替身哦。
这男人为了不让自己误会。竟然想出这一招。真的让她又爱又气。
忍不住的她张着嘴巴。就朝某男人的耳朵咬了一口。说道:
"难道你还想下去帮忙。"
殷止轩如鹰眸般的眼睛盯着屋子里重叠在一起的两人。不到最后结果。他根本就不放心。所以也就那么直
勾勾的盯着。冷不防耳朵被咬。他吃疼的要责备她胡闹时。又是一阵热乎乎的气息吹在耳朵上。
下面是那么一副活色春香的画面。身旁又是自己喜爱至极的女人。他不心痒才怪。
只觉得有些气喘。抵着她耳际低沉的威胁道:
"你再胡闹。信不信我马上要了你。"
"开个玩笑都不行。看的那么仔细。瞧你那色迷迷的样子。她不就是身材好点嘛。那要不这样。你看你的
。我看我的。咱们等会回去的时候再写个心得体会。行不行。"
月彤忍不住口冒酸气。说着把头放低。故意盯着某个身影猛看。
殷止轩这才收回视线。捏着她下巴转向她。眸子里激起火气。不知是邪火还是怒火。
这作怪的小嘴就想给她咬住。但又怕她发生声响。
突然听到一声短哼的叫声。月彤立即刨开他的手。那眼珠只差沒掉进去。好将里面的情景看个清清楚楚啊
。
边看边忍不住抱怨:穿越之前怎么沒想过带个照相机在身上啊。要不然自己肯定会情不自禁的跳下去拍点
照片。留个纪念啥的。
殷止轩看她那模样。眼中的火气又多了几分。
幸好是男在上。要不然最容易冲动的人恐怕就是他了。就算是他让她來看这些。但也绝不会让自己的女人
看到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
屋里的人叠在一起。交合着。那动感。让月彤脸红的快滴血了。连着呼吸都有一丝急促。也沒舍得移开眼
。
她心头想着。反正a都看过了。看这个又有什么嘛。不看白不看。
只不过她得意的太早了。正起劲的时候。搭在她腰上的手一收。就将她转了个圈。然后只听一声风过。她
反应过來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屋顶。
还沒等她抱怨。那黑着脸的男人又抱着她一个跳跃。移到了另一个围墙上。吓的她赶紧将男人抱稳。感受
到他愤怒的气息。她还真怕这男人一个不高兴。就把她给扔出去。
生什么气嘛。他都可以看别的女的。她当然可以看其他男人了。
再说。那帐帘隐隐约约的。只能看个大概。说白了。就看见人在动。其他啥也沒看清楚。
还是他要求她來的呢。
一路上。她闭着眼都在腹诽。直到回了屋被扔到了床上。她有些吃痛的睁开眼。
"殷止轩。你别太过分。沒让你抱。你偏要抱。你敢再这么摔我试试。"
殷止轩寒着一张脸。可嘴角却邪邪的勾起一抹笑。朝她走近。"难道为夫的身体还比不上一个替身。"
他是生气了。谁叫这小东西眼都不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