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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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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哲坐在床前深皱眉头,那个突然出现的黑衣女人能让天下药庄大少爷左宇都这么惊慌,可见不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擦去古荆芙头上的汗,终于见她安静些了,走到窗边将窗户拉大了些,好让屋内一直透着气,让她不那么难受,脸上的温柔好像能把世间所有的东西融化。

古清逸和左宇把古其扶回房间后就立刻赶了过来,最后都还嫌不快,直接用轻功飞了过来。

你可以想像光天白日之下,所有人都在正常的活动,然后两个人在自己的上空飞过吗?想想都觉得恶寒,当云哲转身的时候刚好就看到他们一闪而过,就落入了房间,轻扯了下嘴角,其实他很奇怪轻功是怎么练成的,依照人本身的重力,是根本不可能腾空的,可是他和弟弟两个人莫名奇妙的来到了古代,而且来得了一身内力,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放到这里好像就是很平常的事了。

左宇落定赶紧走到床边扶着古荆芙的身体让她坐立起来,从怀中掏出刚才古清逸在外面给自己的药丸喂到她的嘴里,然后手掌集起一股内力并没有贴到她的身上,而是发出一股热气,云哲就看到古荆芙的喉咙一动,那颗药丸顺势就下了肚,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这也可以?

虽然有太多的疑问,但现在都不重要,一看到她顺利的将药丸吞了下去,左宇快速的伸手将她扶住然后才缓缓放下她的身体在床上躺平,三个男人从来也没有这一刻的默契,不约而同的都紧张的看向床上女人。

不一会儿,刚才还紧紧皱着的雪娥轻轻的松开,白晰嫩滑的额头汗也渐渐少了,她的身体动了一下,就当三个男人都喜出望外时,突然吐出一口鲜血再也没了反应。

“大师兄…”左宇惊慌的转头,这颗药丸是他拿给自己的,可是芙儿吃了之后却这种反应,着实让他没想到。

古清逸身上寒气再度升高没有接下左宇的话,静静的站在一旁。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静声了,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呼吸告诉我们这里还有人,床前的纱幔不停的被风吹得舞动,左宇抱起古荆芙往前走了两步,抬眼一看就被一个人挡住了。

“你要带芙儿到哪去?”一看到左宇的动作,云哲再也沉不住气,本以为他是来救芙儿的,没想到现在还更严重了。

左宇一向似笑非笑的脸此刻也染上了古清逸惯有的冰冷:“让开!”

这个声音就好像是一个命令,话一出,古清逸也一个闪身,钢刀顺势就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左宇看着古清逸,对云哲冷哼一声:“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让开!”

是乎是在响应左宇的话,古清逸的钢刀也毫不留情的切入了云哲的脖子,却没能让他后退半分,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人,战斗要升级了,三人之间,两名高手,一个虽然还不会控制自己的内力却也深不可测,这个时候就空气静得连地上掉了一根针都听得到。

战势一触及发,左宇怀中的人儿突然咳了一声,眼睛竟也缓悠悠的睁了开来,左宇一喜,快速的将她放回床上:“芙儿,你好点了吗?”

古荆芙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竟然是左宇轻轻的喊了声,眼神却在房间里寻找起另一个人来,直接看到他尴尬的站在站口才收回目光:“芙儿没事!”

听到她清灵的声音坚定的说没事了,左宇的心也落下了,但心里不免奇怪,将身体稍稍斜向门边大喊:“来人!”

片刻就有一个身穿麻布衣服,看起来老实憨厚下人模样的男子来到房间,对着左宇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少爷有何吩咐?”

“把庄里的大夫全都叫过来。”

“是!”下人应声出门,全部过程中没有闪现过一丝疑问或是什么,这不太像是个人,更像是一个听话的机械,有些空洞的看向门外:“难怪下层人民要起义。”他低低的呢喃着,却一字不漏的全传到了离他最近的古清逸耳中,万年不变的冰冷脸上,一闪而过的疑问,随后便被他很好的掩饰起来了。

几个大夫很快就赶到了,因为在天下药庄里也发生过太多事,左之棠受伤,芙儿晕倒,所以几人中看起来都有些眼熟,云哲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看着几个大夫走到里间的床边,头也跟着转了过去,不过身体还是站在门边没有动,守在门边进退得宜,也无不好。

环抱着胸,他倒想看看这些大夫会怎么说,一会儿之后,其中一个看起来资历最老的大夫站了起来说道:“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好好休息便会没事了。”

这个答案听在云哲耳中并不意外,不过却让左宇发了脾气,一把拉过那个大夫的衣领:“我看你是仗着资历不想干了吧!她刚刚还吐过鲜血,怎么可能会没事,我要你好好的检查。”

古荆芙一脸的黑线,她怎么听师兄这个意思是非要她有点事才可能,这样想太邪恶了,轻抿了下嘴角,大脑一片清明,身体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并没有什么大碍啊。看那个大夫被师兄吓得动都不敢动了,刚想开口,身旁帮她把脉的大夫站了起来:“少爷,王大夫并没有说谎,这们姑娘的身体确实没有事。”

左宇手轻轻一松,大夫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不过没时间痛呼,因为他看到了左宇难看的脸色,静了静声,悄悄的爬了出去。

古荆芙抬头看着他:“师兄,芙儿真的没事。”

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天下药理相生相克这也并不奇怪,对于生在现代,见识过许多疑难杂症,接受过更多新鲜事实的云哲来说就不奇怪了,她刚才虽然口吐鲜血,可是吐出来的血却全是黑的,依照推断那应该是积压在她体内最后的毒素,她刚才吃下药没有立刻醒过来也是因为毒素没有清理干净的原因。

可是这些话他该怎么跟他们说,自己又不是大夫,说了他们会信才怪,抱着胸,保持沉默的立在那里。

左宇虽然还是有些担心古荆芙的身体,但看她自己都说没事了也不再说什么,坐在那里:“芙儿还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说着就想用手去摸摸她的额头,却被她无意识的动作给躲开了,尴尬的收回手:“既然芙儿没什么事了,那就多多休息,师兄晚一点再来看你。”

轻的点着头,看着左宇走后,随之而走的大师兄忍不住开口叫住他。

古清逸转头,也没想到芙儿会叫自己,冰冷的脸上寒冰一解,就像温暖的阳光照射到大地上:“芙儿还有事吗?”说这句话的时候前边已经走了的左宇也不知道时候回来了,透过木门看向自己。

古荆芙想了一下,最后乖巧的摇了下头:“两们师兄慢走。”看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身影,古荆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因为云哲一开始站得就比较远,所以就算一直站在那里,也未必被发现,看到他们都走了,他才迈开修长的腿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你是想问那个女人的事吧!”那平静得像山间流淌的清泉,却又像大海深沉的声音炸响在她的耳边,抬起头,这才发现云哲根本还没走,大脑仔细想了一下,倒是也没发现他走过,白晰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一是因为自己的疏忽,二是因为他看透自己的心思,三是因为那不名而来的羞涩。

“她…怎么样了?”自己现在已经醒过来了,那么对于她只有两种结果,一是她主动将解药交了出来,二是被师父师兄重伤搜出一解药,心里却一直祈祷着是第一种。

云哲顺着左宇刚才坐的地方坐到了床上,不理会古荆芙有关世俗的眼光,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其实不知道就知道吧!也不用说得这么直白不是,云哲此刻真想狠狠的打自己的脑袋,按理说他一个现代警察,正义与责任的化身,做事警惕,观察仔细,怎么就在这种节骨眼上,吐出这么冰冷的话呢?

古荆芙却并没所在意,轻轻的点了下头,随后接着问:“今天出现的第三名死者身上有一个地方是与前面两名不一样的!”

啊!对于她突然转变的话题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大脑已经自动开始回忆起今天自己看到的那个人,实在想不起有什么不一样,难道自己的记忆已经开始退化了吗?

见他为难,古荆芙缓缓开口:“表情,一种细微的表情,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可以真实的反应出一个人的经历,前面两名死者的表情都很安祥,显然就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遇害的,而第三名死者,可能因为前两名死者的出现也有了一丝警觉,他死前的真实反应却是惊慌,他紧闭的双眼应该是死后凶手合上的,为的就是不想让人发现这细微的光芒,可是他嘴角的皱纹却出卖了他。”

说到这里古荆芙停顿了一下,纤细的手臂抓着床边的纱幔想把自己支起来,可是力气显然不太够。

云哲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扶了她一下,又飞快的缩了回来,经过前面两次教训他可不想再被当成登午午徒浪子了:“皱纹?”脑海里浮现起死者殷红的嘴角,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吃过什么东西并没有注意,现在听她这么说,确实觉得那里的红倒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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