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2/3)

比赛还有最后的十秒,黄濑这一走神倒让对手断走了球,反正是赢定了,这一球就算让对方进了也没有关系,可是草壁刚好也站在对手的背后,条件反射地向前一打,又把对方手上的球打掉了。

篮球向前飞出一条抛物线正正地落在了清水宏寺的手中。在整场比赛中只发挥了塞人数作用的清水在拿到球之后一下没反映过来,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清水君请根据场上情况灵活机动地打吧。”黑子是这样说的,可是从来没有正式打过比赛的清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样才算灵活机动。

他四下一看,正好看见黑子站在自己的右方不远处,那……那干脆传给黑子好了……

清水宏寺一闭眼,也没控制好力道就用力传了过去。

比赛已经在倒计三秒了,等球到达黑子手中的时候比赛应该正好结束吧。

这种球黑子怎么可能接不到?知道黑子左边失明的全场也只有两人,所以大家心里早已没了悬念等着哨声吹响。

看着篮球朝着黑子的头部击去,场外的赤司和绿间完全无法镇定下来。

“哲也!小心左边!!!”

“黑子!!!”

因为比赛也要结束了,黑子这时一直紧崩的神经也放松下来,猛地听见赤司和绿间的声音反而愣了一下。

下一秒,随着哨声吹响的声音,篮球便带着极大的力道砸在了黑子的左脸上。

突然的猛劲让黑子往右踉跄了几步,一时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小黑子!”黄濑也惊着了,有着花宫一战的前车之鉴,他如惊弓之鸟一般飞速地跑到黑子身边,“小黑子!都是我不好!又让你受伤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黑子君,我不是故意的!”清水宏寺眼里含着泪水跑过来。

“唔……没事啦,不是黄濑君和清水君的错。”黑子揉着脸扶着黄濑手站起来。其实也只是被篮球砸了一下脸而已,头部的晕眩也是暂时,要说受伤也只是略有擦伤。

但是黄濑的反应却很大:“还说没事!都流血了啊!”黄濑一向很重视脸部保护。看到黑子左半边的脸被擦伤了一大块皮,血丝从被擦伤的地方渗出来,黄濑暴怒了。

“呐,我说你是故意的吧。”黄濑的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语气也冷到冰点。

“诶?”清水愣住了。

“啊,是因为嫉妒吧,你这种人我真的看多了。表面上和小黑子是好队友,其实心里嫉恨得要死吧。”黄濑冷笑,“伤到小黑子一分,我会让你付出十倍的代价。”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清水快哭了。

“黄濑君,你别这样!”黑子拉住黄濑的手,“清水君你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你救场了,我改日再来向你道谢。”

看着处于黑化状态的黄濑,清水觉得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

他微微欠了欠身,飞快地逃离了第一体育馆。

经过赤司、青峰和紫原身边的时候,清水也感到了阴冷冷的厌恶。

他的头埋的更低了。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和黑子哲也这个人扯上任何关系了,清水宏寺想着。

本章内容到这里为止,以下是为防盗放的16的另一篇武侠同人。内容区分开始的话,大家应该不会混在一起了orz 共看苍穹

第一章云天之颠

又是一年的腊月初八,又是一场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又是独自一煮一锅腊八粥,乘上四个小碗,庭院中摆好。

“这腊八粥每年都做,今年做的却是不同的口味。娘,心儿,叶开,赶紧趁热喝了吧。”傅红雪端起其中一碗热腾腾的粥道。

回应他的却只有从梅树上朔朔掉下的落雪,红梅映着落雪,显得格外刺目。

傅红雪噙起一丝苦笑,将碗中的粥一饮而尽,又怅然道:“难得做了那么多,浪费了可不好,们若是不喝,那就由代喝吧。”便顺手抄过两碗粥来,几口便咽下了肚,正要去拿第三碗,手却迟疑了。

离云天之巅上的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生死之战已经过去五年了,离那个醉生梦死不知今朝的雨夜也已经过去五年了,但只要一想起那个雨夜的温存,与回忆一同浮上来的还有南宫翎,她忌恨悲愤的眼神中映着满脸愧歉的叶开和仓皇而逃的自己。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善良单纯到如同这白雪一般的女孩儿会有这般饱含着愤意恨意杀意的狠厉眼神。

这一逃,就是五年。

傅红雪离开不久后,叶开和南宫翎成婚,一个是参与诛魔之战的少侠俊杰,一个是南宫世家的大小姐,两的婚事自然成了武林中头等的大事。婚宴大庆三天,一向置江湖事于世外的孔雀山庄一时门庭若市,宾客往来,却唯独少了新郎出生入死同父异母的好兄弟亲大哥傅红雪。

第二年,南宫翎生下一女,依照孔雀山庄的规定,取名为南宫蝶。

第三年,孔雀山庄老庄主南宫博病逝,南宫翎成为孔雀山庄新庄主。同年,因一连串的江湖纷争,叶开被推举为武林盟主,入主侠客山庄。武林盟主之位自向应天死后一直空缺,如今有能担当自是江湖同庆的头等要事,拜访道贺的江湖士几乎要把侠客山庄所有的门槛都踏烂一遍,却唯独少了与武林盟主生死至交同根血脉的傅红雪。

第四年,南宫翎再度怀孕,却产子过程中难产而死。立于武林四百年而不倒的孔雀山庄如今只剩下三岁的南宫蝶一。

听说,叶开入主侠客山庄后曾多次以平定江湖纷争的名义发动盟主令寻找自己,但傅红雪已隐姓埋名,绝迹江湖,做了一个闲云野鹤只剩孤寂的乡野村夫。叶开这块牛皮糖不管再怎么粘也算是彻底甩掉了。

腊八粥的味道是沁的甜,傅红雪的笑容却出奇的僵硬与苦涩。

五年前春夜的湖畔小屋,细雨绵绵无止无休,淅淅沥沥地倾注夜晚深黝的湖中,仿佛要将心中的伤痛全部倒空一般。二面湖而坐,谈心喝酒。

“大仇得报,娘亲、明月心和周婷却死了。傅红雪像这样重情重义的还能与对坐听雨谈笑喝酒,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叶开抱着酒坛笑得没心没肺,微醉的眼底水光潋滟,泛起的关心却一览无余。

“斯已逝,况且她们的仇得报,也再无倦恋。若是她们泉下有知,也必然不愿意看到悲伤的模样。”

“真是好无情,如果死的是,看连的尸体都不会看一眼。”叶开显然是没有师承李寻欢的好酒量,仅仅喝了两坛,就已醉态微显,“上次被项应天打落悬崖,亏得还为自尽,要不是娘全力救,差点连命都丢了。”

傅红雪一怔,随即笑道:“要为殉情吗?”

“以为是开玩笑?”叶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抓住了傅红雪的衣襟,将拉到眼前。叶开拂过的衣袖扫倒了桌上的空酒坛,酒坛石桌上滴溜溜地旋转。

两之间的气氛蓦地变得诡异起来,叶开黑白分明的眼睛近咫尺,连一向不动声色的傅红雪也似乎要被这双眼睛里流露出的真情所感染。

他好想拥抱叶开,将积郁心中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全部倾倒出来,但傅红雪知道,叶开还好端端地活着,这便是上天对他最大的恩情,他不能再把自己的痛苦加到叶开身上。而且……不远处有一抹淡红的身影正关切地注视着叶开的一举一动。

叶开盯了许久,见傅红雪依旧神色冷淡,觉索然无味,便松开了手,一屁股又倒了回去,斜倚凭栏,眼神迷离,朝傅红雪勾了勾手指:“傅红雪,如果的死能让明月心活过来,会怎么做?”

“明月心是的至爱,而叶开是的至友,也是这世上唯一的亲兄弟,都是不能割舍的。”

“至爱和至友,哈哈……”叶开慵懒无神地笑着,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额前垂下的一缕散发,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眼神亮了亮道,“如今明月心已不,那岂不是成了这世上唯一交心的了?”

………………

傅红雪时常会想起湖畔小屋旁那个阴冷的春夜,时常会想起那一夜与叶开共饮的温暖,刚失去至亲至爱的他若是没有叶开的陪伴不知会变成怎样。只是那时太过顾念自己的感受,忽略了叶开的想法,以至于也忽视了那一晚叶开奇怪的发问。若是早些注意到,那个春夜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这五年自己也不会过得如此狼狈。

待到傅红雪回过神来,手中的腊八粥已经冰凉得无法下咽,但他还是皱着眉头全数咽了下去,直到胃里也如同三九寒天一般的冰冷。因为这一顿是傅红雪五年隐姓埋名生活的终结。

“傅红雪!傅红雪!!”篱笆院外有急促地喊着他的名字,一声比一声强烈,“准备好了就快些跟走!去晚了叶开就没命了!”

雪停风起却落梅如雪,刀已背身后,等待着再一次血的洗礼。明月心冰封的遗体昨日已经交到了楼兰王子赫连鹏手中代为保存,傅红雪已再无后顾之忧。他走出篱笆围成的小院,看见点苍派掌门骆少宾正弓着背搓着手冻得瑟瑟发抖。

“傅红雪要隐居往哪里隐不好,非得住塞外边城的山沟里,从中原快马加鞭赶来,一路上累死了四五匹好马!要怎么赔偿!”骆少宾年少便失去双亲,执掌点苍派已五年有余,早已不复年少时的猖狂与躁进,也渐渐显出一派宗主的风范来,但见到许久不见的傅红雪还是激动得头脑一热,到是像极了五年前还极为稚嫩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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