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话。
想必密码的事情他早就做到,怎么不知道呢,他那么厉害,就算不知道,凭借背后智囊团还是可以找到密码。
飞机一起飞两人就迅速起身。
“你不是很想吗?”
“什么?”
阮师兄的表情明明确确的表示你智商太低。
“救梁鸣嫣?”
“你都把国际法搬出来了我能怎么样。小心点。”
她看着他:“驾驶舱不是那么好进,你要小心点。”
阮师兄身上的安德鲁第一次眉头舒展。
“会英语吗?”
“嗯?”
他们就站在机舱内,像无事一样聊着天,似乎他不打算做什么。
“机长稍微----有点喜欢女性,打不开你放点女性特色。”
他说话真的够含蓄,就是机长色迷迷的,管理这么松弛,说不定说上什么话真的能够进去。
“阮师兄,你进去万一真的是劫机,你就会成为导火索,那安德鲁家人如何接受?”
对面的法国人安德鲁看着她,他大概没接受过这样的质问,一时语塞,为了树立威信面色变冷。
“胡思乱想!”
她是不是胡思乱想,这是事实,上次的汉朝事件改变历史回去做的已经头皮发麻,无法再有其他毫无感觉的纯粹。
既然阮师兄有那个能力自己办事,她当然非常相信他,此刻要做的就是查明梁鸣嫣的死因,全球关注的事件她没那个本事,这个小人物倒是有那么一点点能力。
至少让尹徵知道他的未婚妻是怎么死的,想象下就知道家属亲人在机场等待的心怎么的焦灼和难受,这种心思大概也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事情一件件发生,手机铃声,不停的辱骂声音。
不一会儿就看见远处安德鲁阮师兄向她摆摆手,鸣嫣起身走过去。
他一个眼神就知道什么意思。
这算是长途飞行,有两个机长和三个副驾驶,他们长相硬朗有气质,很随和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冷峻。
大约阮师兄和他们已经打得火热,或者说拿钱贿赂过了,都表现的很热情。
“嗨~~”
副驾驶高高瘦瘦眼睛很大笑眯眯的说:“嗨,你是韩国人吗?”
鸣嫣笑笑:“我是中国人。”
他惊奇的面色,随后很友好的微笑。
她很紧张的样子,其实是真的在紧张:“我从来没见过驾驶舱,原来有这么多仪表,看得过来么?”
门是斜开着的,机长和塔台的对话都可以听得清。
副驾驶耸耸肩:“还不错,不过也是件非常复杂的事情。”
他们聊得不错,阮师兄一直倚在门口面部微笑,她知道他在听里面的对话,面上没有表情,然后眼睛时不时瞄了几眼仪器数据,他那么厉害的人肯定懂得上面密密麻麻的仪器数据吧。
“合个照怎么样?”
她断然不敢把梁鸣嫣牵涉到这件事故之中的,很不好意思的拒绝。
副驾驶很搞笑,有点生气的模样。
“sorry。我男朋友可能不高兴。”
那人果真是有点流氓,或者说是色流氓,拉着她的手竟然走到驾驶舱,傲娇一般的语言挑眉耸肩:“很酷对不对。”
对你个头,你以为是芭比吗??
一个全机组要失踪驾驶员敢拉她到这么重要的地方,他搂着梁鸣嫣的肩膀,阮师兄趁机走进去,“咔嚓”帮忙拍了几张照片。
老机长是个严谨的人,出门看见他们嘻嘻哈哈马上发怒,阮师兄和鸣嫣迅速抱歉般走开,走到路上感觉到全飞机颠簸震动。
例行走来的小男孩没有站稳摔倒在地上,阮师兄和她一起上前抚他起来。
走到过道的时候遇见空姐推着食物,她远远错过身体接触。
她坐到座位,突然想起一件事,赶紧跑过去,那秘处的角落里,那个针管隐藏在里面。
空姐没有问题,那谁有问题?
来不及多想,她拿着针管走到那位每次倒下走来的医生。
“你看下,看下这是什么?”
那人惊奇的样子。
鸣嫣焦急的说:“我知道你是医生,你看下这是什么?”
大约是医生职业道德他接过闻了下味道,立马捂住鼻子:“小姐,你想害死人吗?”
“什么?”
“这是美国注射犯人的药剂。”
鸣嫣跑开去找阮师兄,不知道为何他已经倒下来。
空姐和机务人员大喊:“这里谁是医生,谁是医生,快过来!”
仿佛本末颠倒,两个人互换了一把。
医生跑过去,解开阮师兄的皮带,衣衫口子透风,这身安德鲁法国身体实在太可怕了,脸色瞬间苍白,没有几分钟后变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