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江水的颜色……”
李蝉一句话,宛如当头棒喝,将他的思绪拉到从前。
太平、甲午、辛丑、各地的豪杰义士,一代代人的鲜血染红黄河长江。
他怎能忘记?
“无论是金人还是洋人,这个仇,一定要报。用他们的鲜血,染红黄河长江。”
一旁洪英雄心有触动,红着眼眶道。
“可我只会国术,国术高手如何抵挡坚船利炮?”
陈载戎仍然沉浸在法术神通带来的打击当中。
武道高手的心志坚不可摧,一旦武道精神被感动,钻了牛角尖,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李蝉道:
“你常说时代变了,为何国术不愿变化?洪拳有徒手搏击,亦有锤、棍、刀、拐等武器搏击,但……”
“为何不继续创新,洪拳凭什么不能有洪枪、洪炮?”
此言一出,灵光乍现。
陈载戎胸腔像被什么重重捶了一下,多日来郁结的闷气,忽然被撕开一个小口子,冷风灌入,又隐隐带着火。
此时,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陈载戎抬头一看。
总舵主捧着香炉立于堂中,香炉飘出十缕如彩带的五色烟气,烟气末端赫然是十把犀利火器。
四面字狱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金人王朝乃野种与汉奸王朝。”
“金朝,遇洪而生,遇洪而止。”
一篇雄文落罢,洪英雄目瞪口呆。
“疯了疯了。”
这种野史……偏偏处处对上号;看似扯淡,仔细一想,还真有那么一丝逻辑。
不管怎样,这篇文章一旦发布,将一石掀起千层浪,金人朝廷一定会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