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和你打赌就进来了啊,谁让你去上厕所的?你看你,眼底都熬出青黑了,还真傻乎乎地在门口守了一夜呀?”李雪岚娇嗔道。
“我没上厕所!我压根没走开过一秒,实在熬不住才在门口解决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这扇门!”李炎气急败坏地指了一下脚边装着黄色液体的矿泉水瓶,满脸的冤枉之色。
“你到底怎么溜进来的?”李雪岚也收起了笑意,柳眉微蹙,转头看向张成,杏眼瞪得溜圆,瞳孔里映着晨光,满是好奇。
兄长是在边境枪林弹雨里闯出来的兵王,连狙击手的伪装都能一眼识破,怎么会栽在一个“普通人”手里?
“反正就是趁他不注意,溜进去的。”
张成搪塞。
真正的原因当然是不能说了。
观想出一个自己,那可是太过邪恶和不可思议。
可绝对不能泄露。
其实这对于他而言,真不是太难。
以前天天观想自己,化成白骨,再长出肌肉。
只不过仅仅存在意识中,但却可以从意识中召出来。虽然看上去和自己一模一样,还能说话,但要自己暗暗操控。
否则也就是一个不能说话的植物人罢了。
当时去了客房,他就让之崩溃了,化成了精神粒子,回到了自己的脑海。
“哥,你这兵王该不会是假的吧?”李雪岚故意拖长语调打趣。
在她记忆里,兄长是能赤手空拳撂倒几十个歹徒的英雄,是在演习中仅凭一根草绳就逃脱陷阱的强者,可如今连个“开花店的”都防不住,若是在真刀真枪的战场上,后果简直不敢想,“以前你总说‘警惕性是刻在骨子里的’,怎么到张成这儿就失灵了?”
“不可能!”李炎断然否决,砂锅大的拳头重重砸在旁边的实木墙壁上,发出“咚”的沉闷响声,震得墙皮都微微发麻,“我打游戏时手指在屏幕上动,眼睛余光却盯着门缝,耳朵也一直在倾听。
别说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蚊子想从缝里钻进去,翅膀扇动的‘嗡嗡’声我都能分辨出来!”
“那他怎么就进去了?”
李雪岚没好气道。
“反正不是从房门进去的。”
李炎道。
“你这简直就是胡说的钢筋,冰凉坚硬的触感传来,钢筋粗得像他的拇指,接口处焊得严丝合缝,别说大活人,就是只猫都钻不进来。
“靠,到底怎么回事!”
他气得在房间里踱步,军靴踩得地板咚咚响,活像头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胸腔里的憋屈快溢出来了。
李雪岚把张成送到别墅门口,晨风拂起她耳边的碎发。她踮起脚尖,温热的呼吸扫过张成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老公,这次搞定我哥,算你立大功。下周我好好奖励你,就解锁你上次在浴室提的那个姿势,怎么样?”
张成瞬间眼睛发亮,像被点亮的灯泡,满脸期待地用力点头,连声道:“好!一言为定!”
他驾车直奔花店而去,方向盘都握得格外稳——想到李雪岚那娇俏又勾人的模样,心里就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