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都一个样,你可以说他没钱,也可以说他没能力,但是在生育这一块不能提,提就急眼。
但当你说能治的时候,他的眼睛是清澈的,是友好的,是相信的。
到了张坤这种地位的人,一点也不会觉得尴尬,他死死地盯着我,等我给一个肯定的答案。
我也不是傻子,直接提出了条件,“可以试试,要是治好了的我话,你得放过陈红。最好,从今往后我们都毫不相干。”
说实话,我还是年轻,说这种话有些幼稚了。当我跟陈红来到这豪情大洗浴见到张坤,后面就注定了因果。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先说眼前的吧。
张坤眯了眯眼睛,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先威胁道,“治好了,当然皆大欢喜。治不好,她得死。”
我没说话,也没去看陈红,眼下我跟张坤能交流上,这是因为我真的有本事。陈红嘛,她没得选。
我掏出了玉佩,张坤看到后露出一丝贪婪之色,但很快又收敛了,我也没在意,运转一股道力,那淡绿色气息没入张坤体内。
轰。
但随后,我却有着一股异样的感觉,我竟然能跟这玉佩交流了。当然,这种交流可不是什么说话,而是我能感知到那股气息在如何治愈张坤。
我看到张坤的体内竟然被一只黑红色的蜈蚣盘着,他在吸着精气睡觉。
这是南疆的蛊?
有关蛊的事,我还是在书上看到过,南疆有蛊,五毒为尊,女子善养。女子破身,蛊入男身,终身纠缠。倘若男子背叛,不得好死。
还真有这玩意?
随着那淡绿色的气息没入,那蜈蚣惊醒乱窜,但最终还是被绿光吞没。
等我从那种状态回过神以后,我知道张坤应该是没事了。
“好了?”张坤疑惑地看着我。
“嗯。但我有个疑问,道友去过南疆?见过南疆女人嘛?”我问。
“没去过南疆,也不认识南疆女人,这跟我的问题有关系吗?”他疑惑。
“或许有吧。我还有一个问题,这人皮蜡烛点冥灯的邪术,也不是北方的邪术吧?”
“不是,是我在一个南方修道者那求来的。那个人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张坤想了想又说道,“虽说是南方的修道者,但也算是咱们黑城的人。他来这十年,我给他安排到了印刷厂当工人。五年前病逝了。这人很厉害,修的是献,第一时间给您送来。”
我点了点头,沿着岸边打算往回走,两步之后,我眯上眼睛下定了某种决心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做事。”
我这句话并不是心血来潮,而是这段时间我都有着这种想法。我需要知道的事情太多,但更多的时候都是我自己在处理,这些事很麻烦,所以我需要帮手,需要培养一些人给我做事。
在这期间我观摩了老狗和大黄牙,大黄牙这人心眼太多,虽然能用,但油嘴滑舌,办不了大事。
老狗嘛,人性贪婪,这对我而言是个好事,只要拿钱就能解决。本事有,稳重,人脉广泛,消息灵通。这也是优点。但这人有点分不清大小王,还有就是人微言轻,不够资格。
倒是陈红的出现,让我又有了新的选择。
“我,我愿意。”陈红突然跪在了我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真是个聪明到极致的女人,一点就透。
“那你是不是要表示一下?”我转头看向她说道。
我的意思是让她表个忠心。
陈红措意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我愣了愣,我还纳闷呢,随便说两句表达一下就行吗?她这是要带我去哪?
结果陈红直接带我去了黑城的国际大酒店开了房,我还懵着呢,她已经洗好澡来到了我面前,一把推倒我,然后非常生涩的解开的我腰带。
我心里很清楚,陈红误会了。
我们俩差了十岁,但这女人确实嫩,加上那股子纯天然的骚劲,我深吸了一口气,后仰在了床上。
修道有一段时间了,我也才发现自己的阳气太足了,确实应该补一些阴气。阴阳调和,才是修行大道。
我突然抓住了被单,在不知不觉中,道力延伸到了百骸,我猛地睁开眼睛,这段时间以来近乎纹丝不动的筑基期,竟然突破了一小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