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王妃的东西,自然是归本王所有。更何况既然本王府中已经有那一副毛大人画的了,如今毛大人又输给了宁王妃,本王自然要将两幅画放在一道儿,也好让父王在天之灵能够看到原来这世上可有更好的画。
南宫宸嘴角一勾,盯着那一幅画笑道,那笑容就好像是一只引诱着小白兔的大灰狼。
既然如此,奴才就将这幅画交给王爷了。
本想将这话拿去裱起来,眼下看着既然南宫宸喜欢,他自然是要借花献佛了,随即将画递到了南宫宸的手中。
南宫宸接到了画,将它当做宝贝似的轻轻的卷好,贴身放在了胸口,随后回头对着南宫墨淡淡一笑,似乎是抢到了什么好东西一般煦。
南宫墨眸光幽冷,不再理会他,一拂袖转身离去。
望着南宫墨转身离去的背影,南宫宸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有些惆怅的望向了南宫翎的寝宫的方向不由自主的叹着气。
王爷,可要去翎公主寝殿?追
跟随着南宫宸进宫的龙自然是不知道南宫宸和云拂晓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味想要趁着整个机会去见见自己的心上人罢了。
不过主子今个儿天刚亮回来的时候的确是有些怪异,他的头发上,衣袍上满带着露水,倒像是在外头站了一个晚上。
而今个儿龙也看到云拂晓也没有平日里那样迎上去,而总是偷偷地望着她,至于云拂晓拿着南宫宸的眼神似乎冷了许多,倒像是两人刚刚相见时候的模样了。
回去吧。
南宫宸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南宫翎的寝宫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龙有些古怪的看着南宫宸的背影,虽然不知道南宫宸在想些什么
之后大概是瑜妃受到了南宫绝的警告,一直借口养病在自己寝殿之后养病,连殿门都不敢再出一步,而皇太后虽然将命保住了,然而却一点气色都没有,只是一直病着。
云拂晓和南宫翎去探望过几次,都被拒之门外,之后也就不再去了。
很快,再过三日就要是南宫翎的及笄之日了,云拂晓这几日都陪着南宫翎料理着宫中事务,直到深夜才回到自己的寝殿之中。
望着空旷的寝殿之中,云拂晓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里的确是比之原本的芷兰院大了不知道多少,然而她忽然好想好想那里的夜晚。
因为那里的夜晚不孤寂,有人陪着说话,有人那样搂着她给她取暖。
轻轻的叹了口气,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缩起腿准备安寝。
忽然阖上的窗户被风吹得打开,寝殿之中的红烛顷刻间全数灭尽,整个寝殿之中变得一片漆黑,云拂晓紧了紧身上的单衣,起身关上窗户。等回到床边的时候,并没有立即回到床上而是冷冷地望着重重纱帷霜声道。
既然来了就别再躲躲藏藏的了。
云拂晓的话音刚落,那纱帷便动了一动,那一刻云拂晓不知道为何心中忽然很是期待看到那纱帷之后的人,他们已经二十三日没有见了,她不出宫去,他也不进宫来。
本以为只不过是习惯了而已,却没有想到当真的离开了才慢慢地发现原来有时候是因为太近了才会以至于看不清。
晓晓,我好想你。
感觉到了腰间传来一阵热量,后背紧紧地贴上那宽阔炽热的胸膛,云拂晓能清楚地明白南宫宸也是想她的。
男人的闻言软语是最烈的毒药,她不敢喝却又欲罢不能。
晓晓,我们整整二十三日零八个时辰没有见到了,难道你不想我?
将云拂晓懒腰抱起,轻放在床上,南宫宸的宽大的身躯覆压上去,然而刚想要吻上她的唇,却被云拂晓侧头躲过。南宫宸的眼中带着沉痛,他以为他们之间需要的只是冷静和距离,云拂晓便会明白。
可谁曾知道他那样想着她,却只能每日躲在对面的殿顶之上,默默地望着她的寝殿,一夜一夜,他都想要冲进来,却担心她依旧再为那日生气,死死地控制住自己,到了如今才明白有些时候时间不能冲淡一切,反倒是会让这一片相!
那黑衣人瞬间就明白了瑜妃的意思,忍着伤痛跳出窗户,再一次朝着南宫翎的寝宫的方向逃去。
黑暗之中,幽冷的月光浇下,映在了满沾着鲜血的脸上,显得别样的淋漓恐怖,那因为得意狰狞而扭曲的绝色面容再也也看不道原本的倾城国色。
娘娘!娘娘!
听到了瑜妃的尖叫声,赤珠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望见了地上似乎已经被吓傻的瑜妃,惊慌失措的将人扶起,看到她身上的血迹,凄声叫道。
来人啊,快请太医!快起禀告皇上!
一队御林军自然是跟着那黑衣人的朝着追去,而绘云殿也一下子慌乱了提来,生怕瑜妃有个万一,到时候她们都只能人头落地。
这里是哪里?
云拂晓从南宫宸的披风之中钻了出来,发现自己已经在了一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屋子里头,不由的抬头怒瞪着南宫宸。
过来!
南宫宸面色铁青,伸手将裹着云拂晓的披风紧了紧,南宫宸搂着她来到了一堵墙边,移开了墙上的一副美人图,只见上头有几个小孔,透过小孔之中能听见从另一间屋子里头发出一阵接着一阵怪异的叫声,急促而暧昧,似乎还带着一种意犹未尽的餍足。
云拂晓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叫声意味着什么,颊上飞上一阵奇异的红霞,回头瞪着南宫宸怒道。
你什么意思!
看了就知道了。
趁着云拂晓被裹在披风之中双手不能动,南宫宸抱着她从那几个小洞之中望去,压制着云拂晓不让她动弹半分。
云拂晓回头望着南宫宸眼中的坚定,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他在坚定些什么,却也无法只好朝着墙上的洞中望去,只见隔壁的屋子之中是一个十七八岁的桃色艳妆女子,正撑开了腿坐在桌子上双手后撑着,搂着她的男子正在饿狼扑食一般的啃着她的脖颈。
你到底要我看什么!
云拂晓别过头去,有些恼了,难道南宫宸半夜将自己带到这样的秦楼楚馆之中来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这些,他是什么意思!
你看下去就知道了。
南宫宸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云拂晓,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对着她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隔壁的那个桃色艳妆女子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喊叫声,然而这惨叫之中却带着一种餍足的快感,甚至还有兴奋的呻吟。
云拂晓望向墙洞之中,然而看到的却是那男子在女子的脖颈之上狠狠地咬下,然而那女子非但没有挣扎还在那男子光裸的背上留下了一道一道指甲的血痕。
耳边依旧响着隔壁间里头的那对男女骈交是发出的响动,然而云拂晓此时已经将头埋在胸口不敢再看南宫宸一样,脸上就好像是一个被烧红了一般,烫的已经有些懵了。
放开我。
云拂晓从南宫宸的怀中挣了出来,然而却挣落了包裹在身上的披风,露出里头的单衣,在摇曳的灯光之下能看到里头赤红色的鸳鸯肚兜的形状,还有隐隐绰绰少女的曲线,虽然身材还未足量,然而已经隐约有了女子的弧度。
南宫宸的目光落在云拂晓的身上便已经移不开了,嘴角带着邪肆的笑意。
你!闭上!
云拂晓一把扯过半搭在南宫宸臂上的披风,将自己再一次裹紧了,瞪着眼睛怒目对上南宫宸一双邪魅的桃花眼,在南宫宸的面前她便的敏感而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