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亲爸
顾腾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里想着,以后千万不能得罪“祭”啊,太恶毒了。还是好好的做好分内的事吧。现在想起以前“祭”对玫文动手,玫文居然没事,这是多大的幸运啊。当初的自己在“祭”眼里根本就是小盆里的一根小葱。
雨祭看了一眼齐浔和顾腾,“你们俩最近注意些,齐浔可能会有些动作。”就一句简单的提示,接下来的准备由他们自己解决。“祭”永远只会给一些提示或想要达到的结果,至于过程她从来不会过问,也不会干涉,所以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来做事,这也是风,月,曲和安这些年忠心为“祭”做事的原因之一。
“散了吧。”说完,“祭”先向门口走去。
一旁的沈月,一方面很开心自己终于有假期了,自从跟着“祭”,她都不知道假期是什么东西了,另一方面,真的,她是发自内心的感激风啊,太够义气了。这干爸做的太称职了。月走到虎风身边,拍了下风的肩膀说道:“辛苦了,干爸。”
听到这声干爸,虎风心里咆哮:干妹妹啊,干爸,他是亲爸,是真真切切的亲爸啊!!
刚走到门口的“祭”也听到了这声干爸,顿时嘴角勾起,原来是还没解决内部矛盾啊,好吧,就让她来帮一把吧。于是“祭”转头对沈月说:“月,虎风是亲爸。应该的。”
说完就看到“祭”轻轻松松的走出会议室,留下了一群接近冰点的人。
没等大家都反应过来,曲先说:“对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拉着还在呆状中的安,几乎是小跑出了会议室。
听到了“祭”的话,沈月几秒钟,大脑完全是空白的,这话从任何人口中说出来她都不会信,唯独从“祭”口中说出,她一定会信,因为“祭”从来不会说没意义的话。那么虎风真的是孩子的爸爸,也就是说那晚的救自己的人是虎风?那么这些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唯独自己像白痴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终于意识到了的沈月,立马从腰间掏出枪,直直得指向虎风,“我要杀了你!!”
虎风见沈月的反应后,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一边跑一边喊:“月,你冷静点,对孩子不好。我过些天再跟你解释。你好好休息啊 ̄ ̄ ̄”
说完沈月连虎风的影子都看不到了,我冷静,我冷静,生气对孩子不好,我要冷静,必须冷静……虎风!……我他妈要杀了你!!
沈月瞄向了旁边的臣皓和顾腾,开口说道:“你们俩也知道?”
顾腾立马笑迎迎的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月姐姐你别生气。”说完拉着臣皓继而跑出了会议室,边跑还边对臣皓说:“快跑。”月姐姐这暴脾气,他可不想成为出气筒,说不定等会拿枪指着的就是他俩了。幸好,明天就回美国了,跑了也没事,第一次他觉得美国是如此的美好,没有“祭”也没有月姐姐。
短短的一分钟,会议室就剩下沈月一人,气愤的坐在凳子上,她做梦都没想过那人会是虎风,她纠结了这么多天的男人居然是虎风。虽然中了药,意识也有些迷糊,但那晚的感受她还记得的,很激情,也很温暖。
想到这,沈月的脸上泛上些许羞红。经历了太多,却单单在感情方面她是空白的,就如一张纯正的白纸,却意外的被虎风重重的画下一笔,无法忽视。
一直孤寂的沈月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幸福,她的孩子有了亲爸爸,那人是虎风,至少是一个她沈月欣赏的男人。敢作敢当,这件事她也有责任,虽然现在想起来还是很生气,但她会试着接受虎风,她孩子的亲爸爸。
回想起来,难怪那天在医院虎风听到她要流产的时候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还说要当孩子的干爸爸,害的她还感动了一会儿。好吧,就让她好好的再休息六个月,好好的折磨风六个月。想到这,沈月的脸上出现了“祭”式的微笑。女人,太可怕了。
甩下烂摊子的雨祭,一到家就听到许秀的声音:“雨祭啊,妈给你也弄了鳖汤,你过来喝点。”
哎。害完别人自己也会有报应的。“妈,我不用了。我身体很好。”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来,喝了。臭小子刚刚也乖乖的喝了。”许秀想起刚齐浔在她的威逼之下,足足的喝了两大碗,眼里几乎发光了。
无奈,连齐浔都喝了。她也就没理由不喝了。在嫁进齐家前,叶舒易是千叮咛万嘱咐雨祭一定要好好的对待两位老人,尽量微笑,一直冷冷的表情时间一长婆婆也会觉得不舒服,毕竟所有的婆婆都喜欢热情的儿媳妇的。嫁进齐家就意味着她想要改变,所以这些天来她都记着自己母亲的嘱咐。
喝完一碗,没给许秀说再喝一碗的机会,雨祭便说:“妈,我上楼了。”说完,就如风,曲,安一般一溜烟儿的跑了。这就是所谓的一山压一山啊。
看着这么急进房的雨祭,齐浔笑着说:“你也喝了?”
“嗯。”
“爸妈说的,你怎么看?”齐浔继续问道。
“没什么想法。”说完雨祭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齐浔无奈的笑了下,看来他娶的老婆比他冷静多了。雨祭还没了解自己的母亲,慢慢她就会知道,许秀有时也等于头疼。
洗完澡出来,雨祭用毛巾擦着头发,她讨厌头发吹的干干的,又懒得用吹风机,所以就用毛巾随便的擦了下。以前都是在熊奶奶的坚持下帮她吹的,但吹也是吹的七分干,想到这,她还真有些想熊奶奶了。
雨祭边想着边坐上床,把毛巾顺便放在柜子上,靠着床头的时候,湿湿的头发不小心沾到了齐浔的肩膀。
正在看电视的齐浔顿了下,看了眼沾在肩膀上雨祭的头发,又看了眼还没发觉的雨祭。抬手把雨祭的头发拨开,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