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沾到女人的腥味了,眼下虽然只是隔着较为厚实的衣服摸了一把,更加直接的感觉不会有,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动作在第一时间内试探出了美智子小姐对他的认知和反应。
在这里需要明确的一点是:华兴这家伙是流氓么?当然不是。那他是一个毫无个人修养和道德底限,见着女人就想往上扑的公猪?更不是。
他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男人,正常到能够正常分泌男性荷尔蒙,正常到多日不接触女人就想得慌,正常到见到对自己有吸引力的异性就有一种渴望。这些都是华兴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应有生理和心理表现。当然,华兴也有其个人的特征和独特的经历。
曾经有两个致为心爱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不是他没有把握住,只是上天给他开了大大的玩笑,一个毫无办法的离他而去,而另一个则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不得不离他而去。民族与家庭遭到破坏,个人的尊严在大义面前无法得到保障等等,这一切都使他的心性不得已做出了重大的改变。
当一个人连续遭到命运的玩弄,希望之帆张起又一次次被无情的摧毁之后,华兴开始了在一定程度上的游戏人间。为什么说是一定程度上的呢,那是因为他在其内心的最深处,还存着那么一丝希望和渴望,而正是这种希望与渴望,或许就像是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一般,说不定那一天遇到东风,就会化成熊熊燃烧的巨火。
很明显,此时的他还没有遇到那股东风。所以,为了派遣内心那股说不出而又道不明的郁闷,他选择了嬉笑与游戏。
直到车子再次趋于平稳行驶之后,华兴还像没事人一般将自己的右手仍然紧紧的攥在其右看最快更新胸之上。
他拿眼角瞄了一下惊魂未定的美智子,嘴里若无其事的说道,这路也忒他妈不平坦了,智子美女刚才没颠着你吧。
美智子此时终于恢复了镇静,他低着看了看盖在自己胸脯上,并且攥得非常结实的华兴的右手。扭过头来对着华兴说道:“华兴君,现在已经是冬季了。”
只是这么一句话,让自以为是情场高手的华兴,脸突然间臊着通红。其实人家说的一点不错,眼下是冬季了,美智子胸前的衣服是较为厚实的,要说在刚才车子跳起的那一瞬间,华兴确实是攥住了女人的右乳的话,那会儿的感觉确实真实。他攥得紧,用的力也大,美智子的叫声不仅仅是因为车辆的颠簸,其实还有华兴一不小心将人家弄疼了。
但那一把虽然攥的结实,但毕竟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外衣的,时间长了自然会松动。所以,美智子说现下是冬季的话,其实是在嘲讽华兴现在所握在手里只不过是一把棉布而已。
“啊,是啊,幸亏穿的厚,要不然刚才那一颠你是受不了的。”华兴反应极快,所以装作并没有听明白对方的嘲讽,而是及时变换了一个角度。
陈松这回儿一直没往后扭头,他显然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扭着冲着司机轻声提醒要集中精力、注意安全。
华兴已然是放开了美智子的,不过他很自然的将抽回来的手又放到了人家的大根上,同时煞有介事的身子往前一倾,对陈松说道:“陈团长,你的部队不是应该很多人么,怎么这条路上就咱这一台车啊。”
说实话,刚刚入夜的时候,华兴已然是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只不过当时一心想着占美智子的便宜了,他没来得及问,现在问时机正好。
美智子正要打掉华兴摸上来的咸猪手,但此时听到他的问话,却也是引起了注意。
“噢,你不说呢,这不是你病了么,咱们的车一直行驶的比大部队慢,后来又换了小车,是我要司机抄的近道。放心吧,没事,这条路我还是很熟的。”陈松说完又恢复了假寐。
美智子听完之后,低头哦了一声。不过华兴却在此时愈发感觉到不对劲,他天生有一种对危险的预知感,看着前方的道路两侧黑糊糊的山丘,他预感到危险就是来自于那里。
心念刚起,他张开极目就发现了不妥之处,当下对着司机大声喝道:“加速前进,快,加速,陈团长小心。”说话的同时他伸手将右侧的美智子一把摁下。
与此同时,车外枪声骤起,紧随而至的则是车玻璃破碎的声音,和美智子大声的呼叫。
但司机很显然此时的反应过于慢了些,华兴明显的感到车辆开始不受控制的左突右蹿起来。
华兴心里暗道不好,因为他依稀听到车外的枪声是那种机关枪“哒哒哒”连续不停开枪的声音。此时司机又低声吃痛地叫了一声,很明显是中枪了。
“快,加油门冲过去。”陈松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团职指挥员,此时他非但没有慌乱,而是快速的从腰间拔出手枪,“耍”的一下就上了膛。
“华兴,你座位下边就枪。”陈松在手枪上膛的同时,更不忘记对华兴如了如下交待。
华兴一听,几乎不假思索的弯腰从下面一伸手,摸着一把冲锋枪。
他握紧枪托瞬间一个转身用力,就把车后挡风玻璃给砸碎了,此时陈松的小车前后左右的玻璃都已经豁然洞开了。
“司机受伤了,我来开车你负责阻敌。”陈松说完一条腿伸到驾驶位,同时欠着身子双手攥紧了方向盘。
车辆继续往前行驶,而华兴则拿着枪透过洞开的玻璃窗户左右开弓。他可以肯定,自己开那几枪几乎是弹无虚发,枪枪打中敌人。
毫无疑问,陈松的车辆是遇到了敌人的埋伏。而对方似乎是全然了解陈松的行踪,要不然不能及时而准确地捕捉到这个战机。
而且能够感觉到,对方准备的也确实充分,而且机关枪下手极狠。但或许是夜间射击的原因,他们没有一枪能够打到车辆轮胎上的,全都打在了其他部位。试想若是打在轮胎上的话,车子一旦不行前进,那么华兴等人肯定会被包了饺子。
枪声渐渐稀稀拉拉的,到了最后才终于听不到枪声了。车子行驶到一处开阔地后,陈松才将车子给停了下来。
华兴正要打开车门下车,但身体却不能移动,低头一看才发觉美智子由于受到惊吓的原因,整个上半部身体全都趴在了华兴腿上。而恰到好处的是,美智子将整个头部正好埋在华兴的胯部,而其面部和华兴的敏感部位正在紧紧的接触呢。
刚才正在激战,华兴根本没有西感觉到这些,而现在一切危险解除之后,华兴又看到眼下这幅景象。
身体突然间感到一热,下体的玉龙噌然一下子充满了血液,此时的裆部骤然就似是一个帐篷一样高高突起。
美智子乃是过来之人,当然明白华兴此时的情况意味着什么,但现在问题是车内谁也没有说话,更没有人提醒她危险已经解除,所以尽管如此,她还是一动不动将整面部和华兴紧紧贴着。
华兴哪里还顾得上刚刚经历的危险,美智子的这个动作令其感到无比惬意。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起女人的发髻来。
啊,多么令人神往的一副画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