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流很嫌弃她,这是苏西边咬着小受送来的披萨边得出的认知。然后,她就自作聪明地征求某人的意见:“你说,下一次小布兄过来的时候,我是不是要少说话啊?”她一脸的求知宝宝样儿,可谓是非常虔诚的。
陆流只扫了她一眼,就又皱起眉头了,把她面前的盘子扯过来放在自己面前,然后把剩下的瘦肉粥都推到她手边。“没有人告诉过你,吃饭的时候少说话吗?”
又被嫌弃了,苏西闷闷地应着:后,埋下头喝粥。味道还不错,刚好缓解了她嘴里面寡然无味的感觉,还有胃里一阵阵的翻腾,比刚才那啦啦文学更新最快个硬硬的披萨好吃多了。
“你刚才问我什么?”陆流又突然发神经地开口询问。
“哦,没什么。”苏西低着头小口地喝粥,“吃饭,少说话。”
陆流笑了笑,眼角眉梢都是甜腻腻的色彩:“嗯,你多吃一点。”他说着又把炖的嫩嫩的鸡蛋羹放在她面前。
“我不会客气的。”苏西受宠若惊,陆师兄越来越体贴了,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怎么办呀。
陆流当然知道她不会客气,只是担心,他自己看着她脆弱小心的模样,会越加的兽性大起。“你晚上,要住在我这里。”他仿若无意地提起。
“嗯,我知道。”苏西答得很是无知无觉,“你的房间那么多,肯定不会给我出钱住宾馆的呀。”这是他自己说的。
那是自然的,可是,陆流的重点不是这个,看着前面低着头与食物斗争的小东西,他不由地笑了,她恐怕还真以为他们两个在同一个房子里,会相安无事吧。不过,事实还没到那一步,所以,顺其自然吧,别真的吓着了她。毕竟,他的小姑娘还是很保守很娇嫩的。
两个人很快解决了琳琅满目的食物,苏西更是一脸满足地趴在餐桌前发呆,压根儿没把陆流之前的话放在心上。不过,身为怀了坏心思的某人,自然一脸温柔地收拾残局了。等到一切妥当了,他才兴致勃勃地来餐厅拖人。
“怎么,吃撑着了?”陆流站在一旁,摸摸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
苏西随着他的步子往客厅里转移,一边走一边还在说着无关痛痒的话:“其实吧,我觉得小布挺好的,他照顾你,我很放心。”
陆流看着她这副小迷糊的样子就想笑,只是不好打击她的积极性,待会儿骗起来她就要不配合了。所以,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低声地应着她。
苏西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歪着头问:“我睡在哪里啊?我都累死了。”她嘟着嘴抱怨。可不是很累嘛,折腾了一整天,又兼吃了苦头,是身心疲惫啊。
流拖着她在长长的沙发上坐下来,嘴上随意地敷衍她,心里想的却是,卧室大概会令她很排斥,沙发嘛,还不错,一步一步来,自然水到渠成了。好在,他的沙发够宽大够舒服,当初设计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一点,如今,居然就派上用场了。他搂着她坐在他腿上,把头埋在她的颈侧,细细地闻她身上的香味。“唔,你用的什么沐浴露啊,那么香。”他眯着眼睛,眼神迷离的样子。
苏西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可是又不愿意承认,毕竟,他在她的心里总是美好的。“唔,刚刚不是你带我去的卧室洗漱的吗。”她红着小脸低喃。不是她思想不纯洁,实在是某人的问话太带有挑逗意味了。
“哦,是啊,瞧我这个记性,你用的我的浴室。”陆流好像在脑补着相关的细节,然后眼睛亮亮地盯着她看,“跟我用一个牌子的沐浴露,那,为什么你就那么香呢?”
事后,苏西才一遍又一遍地控诉,某人真的是太过无耻了。果然,腹黑是一种气质,是体现在任何场合的。现在这个时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两个人的姿势那么尴尬,随便想想,都让人脸红心跳的。
陆流却在这个时候吻上了那个红红的小小的唇,苏西渐渐的在他的柔情蜜意里沦陷了,等到终于找回些理智的时候,某人已经自动引着她躺在了沙发上。她这才知道害怕了,小手不断地推拒着他越靠越近的胸膛,他沉稳的心跳声此时像是沉闷的鼓声一般,“扑通扑通”直跳得她心思烦乱。
陆流显然已经很激动了,看着她在身下红着小脸,予取予求的模样,真恨不能立刻吃了她。他红着眼睛继续吻她,希望给她踏实的感觉,希望她接受他,完完全全的,不要带有顾虑,只属于他一个人。
苏西却不能,她做不到这么快的就接受一个人,哪怕,她足够信任他,和喜欢他,也不可能。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试图推开他。
可是,她越是推,陆流就抱得越是紧,紧到她都不能呼吸了,才听他声音粗哑地问她:“宝宝,可以吗?”
苏西的脑子里一下就乱了,他们两个,什么时候都到了(”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这种地步了呀。但是,答案是肯定的,当然不可以。不管因为什么,不管她到底在纠结什么,她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就把自己给他的。“陆流,不要。”她皱着眉头,小声地拒绝他。
陆流勉强维持着理智,撑“听潮阁”
更新最快,全起身子,表情同样是挣扎的:“为什么?”
他实在是不明白,他们两个都这样了,她为何还要拒绝他。
她明明是爱着他的啊,难道,她就不想?
陆流自以为,还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浪荡子,即便是在亲密的事情上,他也是不曾有过的。
之前虽交过几任女朋友,但那些都不过是年少无知时的贪恋,他很清楚,是跟现在不一样的。
而且,不只是苏西紧张,他也很紧张的。
但,再多的紧张都抵不过她这一声坚定的拒绝。
她不接受,那么,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