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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五章

宋浣溪气的跑上了卧房,往床上一扑,抱住枕头狠狠的捶着。她这般喜欢柴可江,柴可江怎能忍心对自己不忠。竟然在她苦苦等待着他的时候,跑出去和人吃酒,还跟姑娘搅和在一起,说不是谁信?就连脸上的唇印还留在上面。

宋浣溪眼圈红了一通,心里亦觉得苦楚,她都跑上来这么长时间来,柴可江也不知道上来讨个好,安慰她两句,一定是做贼心虚,因此心里更难过,叫道:“容久。”

“是。”

容久小心翼翼的回答,她可不敢惹盛怒之下的公主。

“柴可江死哪去了?”

“回公主的话,王爷去了隔壁洗澡。”

“洗澡,洗澡,以为洗掉本宫就不知道了么!坏可江!”竟然敢在她愉快的心情上撒一把盐,滴几滴醋,让她疼,让她酸。宋浣溪一抹眼泪跑到隔壁房间,拍着门道:“柴可江,你给本宫出来,出来!”

“等会儿。”

柴可江匆匆忙忙洗了澡,也顾不得戴不戴面具了,一开门就见宋浣溪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前。“你倒是好,现在倒没事人似的,洗澡,你以为洗澡就完了是不是?柴可江本宫告诉你,你别以为这事本宫会轻易的翻过去,竟然背着本宫找姑娘,本宫哪里就比不得外面的人,你说,你说呀!”

宋浣溪推了柴可江一把,柴可江退了一步,问道:“怎么这么说?”

“你还要假装都什么时候,难道都不知道脸上有什么吗?”她冲进屋,拿起黑面具,指着上面浅浅的粉红唇印,道:“你还有什么说的?本宫可没有诬赖你,柴可江你说你对得起本宫的一片心吗?”

柴可江道:“怎么会?”她今天只是去红药那吃了点酒,怎么可能会碰上唇印呢?难道说……

见柴可江默不作声,宋浣溪更加坐实了柴可江跟姑娘不干不净的想法,因此心中大怒,大恨!把面具摔在了地上,痛骂了一句,“混蛋!”她心心念念等他回来吃饭,就算没回来她也不生气,可是她这样高兴的欢迎他,面对的竟然是‘出轨’,是‘背叛’,宋浣溪顿觉心凉如冰。

从柴可江身边过去的时候,柴可江拉住了她的袖子,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自己怀里,冷冷道:“你说够了没有?没有问过我就下判定了是不是?我什么姑娘也没找行不行?你对我有点信任好不好?”

宋浣溪决绝道:“你说本宫没有信任,可是你又是怎样对本宫的,难道这就是你的‘信任’,在外面与人拉拉扯扯,还要本宫信任?本宫做不到。”

柴可江心中亦有气,她正烦呢该如何面对宋浣溪,回来就被她污蔑一通,那张粉红的小嘴,此刻正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她看着怎么就那么的讨厌,张口吻住宋浣溪。

宋浣溪愣了一下,睁着眼睛,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待到理解柴可江用强,便想推开她,却怎么用力气都推不开,柴可江把她固定的死死的,她下口咬了柴可江。

“嘶。”

柴可江松开嘴,嘴上被咬破了皮,痛的叫了一声。

“你混蛋,你耍流氓。”宋浣溪拂袖而去,正在气头上,又被强吻,心里顿觉受侮辱,眼泪簌簌而下,她跑开了。

柴可江收拾了一下屋里,去了书房。今天的公主真是不可理喻,她摸了一下嘴唇――好痛!

柴可江走了之后,容久进了卧房,见宋浣溪抱住床栏在暗暗垂泪,心下叹气。“公主。”

“别理本宫,呜呜。”

死柴可江竟然知道她跑开都不会过来追她,难道连解释一声都显得多余了吗?她越想越难过。

容久站在一边,看着这样的宋浣溪百般不是滋味,这两个人才好好的,就怎么为了这点小事情吵了起来。这王爷也是怎么就不知道女孩子是要哄的嘛,现在躲到书房算怎么回事?“公主?”容久试着喊了一声。

宋浣溪含着泪道:“什么事?”

“奴婢斗胆替王爷求个情,求公主消消气。”容久真诚的看着宋浣溪。

“他哪里需要求情,他要的是认错!”

“可是奴婢觉得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委屈?万一冤枉了王爷,公主心里也难过不是?大家都难过有什么好呢?不如奴婢做个中间人,去王爷那里问问是怎么回事,公主再生气也不迟,万一冤枉了王爷,公主是不是也要表个态?”

宋浣溪道:“本宫哪有冤枉他,唇印沾在上面呢!”

容久笑笑,果然是‘当局者迷’,她的公主怎么忘了柴可江根本不是沾惹姑娘的人了?若是又何必戴上遮颜的面具,用自己的尊容还不知道会骗的多少女孩子的欢心呢,又何必多此一举?

“那奴婢就和公主打赌,若事情不是公主想的那样,公主就免了奴婢的一百遍佛经,如何?”

宋浣溪想想,道:“依你。”她更多的希望,是她想错了。

得到宋浣溪的首肯,容久笑道:“那奴婢去了,公主可等着好消息。”

虫虫窝。

柴可江想着自己只去了红药那,难道那唇印……是红药的?她拍着脑袋想着怎么可能呢?可是却想不出更好的解释。但是宋浣溪一回来不分青红皂白的生气,也太不应该了。至少也对她有些信任才是?怎么口里说着喜欢,行动上就有了小心眼做派?

门外,有人在拍门。

“谁?”柴可江问了一声。

“王爷。”

柴可江上前开门,道:“容久,你怎么来了?”

容久无奈道:“那可不,现在王爷和公主生气吵架,只有奴婢是个不识相的,所以过来问王爷一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能有什么事,本王才没有找姑娘,只不过去小摊子里喝了几杯酒就睡着了,醒来后就回来了,事情就这样。”

“王爷去的酒坊老板是个女的吗?”

“嗯!我们认识的,她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

容久道:“王爷也太不自知了,怎么就小看了自己,没准人家对你就揣着不一样的心思呢!你这一粗心,人家可上心了,现在和公主闹成这样,岂不是白白的便宜了别人,依奴婢之见不过是个误会,说开了不就得了,您说是不是?”

“公主她根本不听本王解释。”

容久笑道:“那正说明公主在乎王爷呢,王爷是局中人难免有疏忽的地方,容久是外人,对你们可是看的真真的,都是一样的心,一样的在乎,就是在乎过了头,难免生出罅隙了,日后遇上这样的事,王爷就多担待公主些,她就是被宠坏了,在宫里有恃无恐的,除了皇后、皇上、太后几乎无人敢压她一头,就太子爷都哄着呢!

可是没有坏心,这王爷总明白的,就是弄性的厉害,受不得一点半点的委屈,由不得王爷要往后退一退,往前迈一迈,厚着脸皮赔个不是,是不是?”

柴可江笑了,“你这丫头,本王竟不知你这样‘通情达理’,好像说的都是本王的错,公主竟一毛错没有,你这个使者竟这样厉害,本王都服了你,这样吧,本王也不过去了,怕公主心里还堵着,你替本王带个话儿过去。”

说完,坐在书桌前,拿了一张信纸写了封信托容久带过去。“就劳烦容久姑娘跑一趟了。”

“没事,只要王爷和公主好,这点跑腿算什么?”容久拿着信回到卧房,笑嘻嘻的递给宋浣溪道:“公主,给。”

宋浣溪看完信,脸色倒好转了不少,吩咐容久拿了信纸过来,把自己的想法也写了,让容久传过去。

容久跑着去了书房,将信给柴可江看了,柴可江又写了,让她传过来。就这么跑来跑去,跑了十几趟,容久站在走廊上喘息着,“我的妈呀,跑不动了,这两人说话也没完没了了是不是?真是幸福死主子,累坏了小丫头。”

临*正过来,忙笑问道:“姐姐嘴里在嘀咕什么?怎么喘成这样子?”

“别提了,替我把信送给王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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