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个老头平时也够可怜的,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个几天过过瘾还行,要是住个十天半个月的却是会把人给憋坏了的,虽说也有人中途可怜他来瞧瞧,也只是远远的把东西给放下便走了,丝毫没有想闯阵的意思。
今儿一大早小白便出去检查各个陷阱看能否打到什么传说中的野味回来,直到傍晚时分空手归来时,远远的就望到不远处的草地上有几条被人用草绳拴好的大鱼,在那一旁还有一个简易的柴堆。
待到走近后小白才发现那时动实而不动的鱼鳃还在向她诉说着“我很新鲜,请放心食用!”
小白想都没想的把鱼给捡了起来,临走时还故意瞧了一眼不远处的树冠,见那人也没有想现身的意思,便晃晃悠悠的回去了。还没到家门,就看见蹲在门口可怜巴巴的老头在那里望眼欲穿的看着远方,那个模样,活脱脱的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小白无语的拧着眉头道:“我说,你那徒儿也真够笨的,我都走得这么慢了还是跟丢了,要不咱俩别再拿这种无聊的事情打赌了,您老早点认输去把人给接来吧。”
老头一脸委屈道:“我不,我就赌!一直以来都是你赢!凭什么不让我赢一次?”
小白不理会抬腿就朝厨房走去,悠悠然:“恩,你等着吧,明天中午之前要没出来就算我赢,以后我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现在呢~我要去做红烧鱼,你要想等你就慢慢等,我去做饭!你要不来帮忙,一会就没你的份!”说着便转身大步走向了那件简易的厨房里,留下了老头一人坐在门槛处享受着最后的落日余晖。
与此同时另一边,此次前来来见师傅的小白,此刻却倒霉催的被困在了这个莫名的阵法里,这个阵法的布局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原本应该是生门的地方却被安排成了死门,什么阴阳,五行,八卦,在这里统统不管用。
而且这布阵之中还混杂着一些精巧的机关暗器,他那一身原本的白衣飘然,也被这阵里时不时冒出来的小暗器弄成了一身破布,身上也开始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挂彩,以他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眼看天色渐黑,可这眼前却毫无任何头绪的样子忍不住的咒骂道:“该死的,这该怎么走?”
一想起前几日自己忽然收到师傅的飞鸽传书,上面潦草的只写着:速来二字,在纸条的上面那零零散散的血迹,顿时让他慌了神,连忙放下了手上的东西赶了过来没成想却被门口的布阵给难住了。
试闯了几回都不成,却见日薄西山,本想明日再闯,却被那个丫头给引到阵里来,刚开始还没觉得什么,可七拐八拐后,那女孩竟然不见了,情急之下自己竟越走越乱,没成想自己竟然完全被困在了这里。
如今天已黑透,一不留神就容易触碰机关,小白刚一步上前,就听耳旁嗖嗖之声,连忙侧身躲过,只觉有东西飞入一旁的灌木丛中不见了踪影。
小白见状,抓狂大骂:“混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女孩到底是谁?”
“瞧瞧这个天,臭老头,你又输了哦~”小白刚一跨进院子里就听有一得意的声音响起,闻声瞧去,只见昨日引路的丫头此刻正一身粉衣罩身,容颜娇小却清秀脱俗,眉若半月弯,笑意正懒散,阳光在她鬓边流转,一时间出神便愣在了那里。
小白远远的就望见了那个人,青丝飞散凌乱,白衣飘飘成条。抬头瞥了一眼那刺目的烈日,就开始盘算起今日午饭的内容了,既然人已经等到了,自己也终于可以刑满释放的回屋歇回来,虽说这天还没有到正午,但是既然客人都来了,再怎么着也要弄点想样的东西出来了。想着,小白就开始打量起院里的那两只老母鸡来。
小白见女子眼中的一丝不屑当下颇有不满,回神转身便见到到自己此次前来寻的人连忙上前恭敬询问:“师傅,您没事吧?”,启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见那老头丝毫无恙,自己倒也放心了不少接着询问着:“师傅为何要布如此厉害的阵局?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急了我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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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了个咪的我换掉了,您老好点让我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