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琛走进房间的第一眼就看向了大床,见到上面是空的心里就一紧。每次都是李飞燕躺在床上看着他走进来,然后娇柔的光着身子扑上来帮他脱衣服,脱鞋,那种神态就连日本女人见到也会自叹不如!可今天这一切都没看见,看来事情有些严重了。
钱琛抑制住自己忐忑的心,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貂皮大衣挂在衣帽间里,然后用手狠狠地搓了几把脸,这才走了出来。
他看见李飞燕坐在壁炉前的躺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正在那里专注的盯着酒杯看,也不知道她是在研究酒的颜色还是质量。
可钱琛的心里明白,那是这个女人在研究在自己身上就要出现的伤口!
他知道这把椅子距离床的长度能否缩短,就看自己一会的表现了。
但他有绝对的自信,因为这个在需要最高峰的年纪女人,自己是最有把握拿下的,因为**会掩盖她们的理智。
他边走边嘴里喊道:“呀,我的局长宝贝,想死我了,快让我亲一个!”
可是,李飞燕没有平时的反应,只是用手指点点脚下的地毯,没有说话。
钱琛知道,她真的很生气,今天的后果很严重,他二话不说就坐到躺椅边上的地毯上。
李飞燕见他今天很听话更坐实了那些传闻,便躺倒在椅子上。
钱琛是个情场老将,对这种事情遇到了很多,但是有一个问题,眼前这个女人征战情场的手段决不比自己差,他俩今天可算是旗鼓相当了。
钱琛看到李飞燕躺下,就急忙在起身来走到身后,双手在她的头上按摩起来。
过了一会,李飞燕终于忍不住了,嘴里冷冷地说道:“我的脑袋和小妹妹的头比起来,那个更好按摩呀?”
钱琛心道,这*娘们,开口就给我挖坑,现在是老子有求于你,否则的话,像你这种货色老子才没心情伺候你,留着我的雨露浇灌那些鲜花多好!
可他的嘴上却说道:“局长宝贝的头是我见到最漂亮的,我百按不烦!”
说着,他的手指开始捻着李飞燕的耳垂,他知道这里是李飞燕的一个兴奋点。
果然,李飞燕想用手推开钱琛,可是钱琛不但没躲反倒用嘴叼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尖仔细的按摩起来。
李飞燕的脸渐渐的泛起潮红,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钱琛一见时机已到,就转过来一下子骑到李飞燕的身上。
然后接过那杯酒一口喝到嘴里,俯下身子嘴对嘴的喂起李飞燕红酒来了。
李飞燕的计划就这样被钱琛化解了。李飞燕也暗暗的恨自己,刚才本想好好整治一下这个钱琛,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出卖了自己。她自己私下也承认,这个钱琛是她最爱也最恨的人。只有这个钱琛才让自己觉得自己的**可以完全释放,而那些她主动送上门的男人都把她当成一个*玩物,他从未在那些人身上得到过满足。可她也恨这个钱琛,这家伙总是风流成性,自己的干醋吃了一坛又一坛,可他还是死性不改。
这时,钱琛的双手已经探入她的胸衣,手指在不停的捻动着她的两粒葡萄。李飞燕有些忍不住的呻吟起来,早已把算账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钱琛见到时机已到,就翻身抱起李飞燕走向了那张大床。李飞燕这时已经被他挑动的*火中烧,自己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摸起钱琛来。钱琛则动作利落的把李飞燕几下子就剥成了一只白羊,用手在她的全身轻轻的撩拨起来•;•;•;。
李飞燕好像有些昏迷似的嘴里嘟囔着:“阿琛,快、快点上来呀!”钱琛这时好像一个听到命令的宠物似的,脱光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就压到李飞燕的身上。然后想发泄什么似的狠命的抽动着,开始了他们的最喜欢的活塞运动。
李飞燕被这个刚吃完*药的钱琛插得有些受不了,就告饶说:“阿琛,轻点呀,你要了姐姐的命啦!”
钱琛一边抽动一边说:“你那些老领导和我比怎么样?
他们有我这样的功夫吗?”
李飞燕大声的呻吟道:“没、、没有哇,他们是,是废物!”
接着,钱琛接连换了几种姿势,把李飞燕弄得声音都有些嘶哑了,他还是不肯停下来。
又过了好久,钱琛终于一泄如注了。
两个汗淋淋的身体都成大字形躺在床上,俩人的喘息声就像刚跑完一个马拉松式的那样剧烈。
二人躺了很久,神志都渐渐的恢复了。
钱琛把李飞燕搂在怀里问道:“你今天怎么不高兴了,是不是又听到传言了,难到你不相信我?”
李飞燕惬意的躺在他的怀里,娇嗔地说道:“我信你?
男人若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哪点花花肠子?”
钱琛则装出一脸的委屈说道:“你还真相信我身边的小丫头是留给我自己的?
那是送给严诚信和冈本拓那两头狼的!
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冈本是个变态,我每次送去的小丫头,肯定用不了两天就得望风而逃,就这个小丫头还是我在南方找来的,她若是知道冈本是个虐待狂,就是打死她,她也不会来的!”
李飞燕有些好奇的问:“那是为什么呀,难道那个冈本太抠门?”
是的,他抠门,不过他抠的是后门!
真不愧是鬼子,连在床上都不是人!”
李飞燕这才一脸的恍然大悟,她经历过的男人也有这种变态的,只不过没有钱琛说的那么厉害而已。
她明白,一旦遇到那种男人,女人只有一个心思,那就是快点跑!
钱琛看到李飞燕认可了自己的解释,这才放下心来。
钱琛问道:“那个卧虎山计划还没让老家伙动手?
那个冈本前天在京城还打电话来催这件事,我都没办法回答他了。
宝贝,你知道现在天湖的地产有多火吗,你只是知道一个数据而已,而我这两天已经把你弄下来的那块地皮,借了张图纸就已经卖出三分之一的楼花了,再有一个月,我们的那块地皮就已经卖出整个小区的钱了。
真是天随人愿,这帮人现在都像疯了似的涌向银行,行长现在都不敢回家了。
可是现在有一点,就是那个卧虎山计划拿不下来,冈本和严诚信就不同意我们加入他们的集团,我们在这里的发展也就到此为止了,因为诚信集团是市里重点保护企业,没有他们我们再也拿不到地了!
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
李飞燕这时光着身子翻身骑在钱琛的身上说:“没问题,你下午派几个可靠的人去教训一下唐一明的儿子,那是他的致命的软肋,我看他还敢在局长办公会上反对!”
钱琛看了一眼李飞燕说:“你还准备喂那几个老不死的?”
李飞燕骑在他身上不停的摩擦着钱琛的下体,嘴里说道:“怎么,吃醋了?
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我的小宝贝,姐姐今天把好的先喂饱你,剩点残羹剩饭我再去给那个老不死的吃!”
说着,刚刚退去的潮红又涌上来了,她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嘴里不停的喊道:“宝贝,快来救救姐姐吧!”
钱琛有些无奈的让她自己把东西放进去,嘴里说道:“姐姐,你先吃会自助餐,一会我让你当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