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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靠着龙嘉星,让三大杀手组织赚得钱包鼓鼓的,杜牧他们哥仨是打心里,由衷的感谢龙大老板的豪爽大气。
“龙爷,查清楚了!这小子不属于我们三家,他叫孙天,是灵珊洞内释剑派的弟子,师门传承也有百年,但不过只属于二流江湖势力,弟子三百二十一人!”
第二天一大早,龙嘉星就在他的露台花圃里接见了他们三人,对杜牧给出的汇报,他不屑道:“一个小小的门派出来的人,胆子就那么大!”
“你可别小看他,这个孙天,他对剑术颇有天赋,习剑到二十五岁便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超越了他师傅天理机,为人爱打抱不平,说好听的是嫉恶如仇,说难听的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可能和他在师门里独秀一枝的环境有关!”
李佑微笑着回答龙嘉星的质疑。
“搞了半天,原来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窝里横就得了,偏偏仗着点本事就出来乱惹事!老夫不管他是谁,背后是什么人,总之一句话,他得死!”
龙嘉星看了看坐在他身前的三位首领,放下了一张面额为十万两的银票,冷漠无情的决定了---------孙天这个在武林中,已经崭露头角的年轻剑客的命运。
受了龙嘉星多年照顾的恩情,三个首领怎么好意思拉下脸来拿这钱,李佑将银票往前龙嘉星面前一推道:“龙爷,为你办事是应该的,别谈钱,伤感情啊!”
其他二人均一起附和道:“是啊!龙爷,杀个人而已,对我们来说和玩游戏一般,哪能赚龙爷的钱!”
三人话是那么说,可钱这东西谁人不喜欢,他们只是碍于脸面不好意思拿,龙嘉星是什么人,老得成精了,便将脸色一板道:“老夫要i门三位亲自出手,连着他的师门也给灭了,必须死得以个不剩!”
人家都给了台阶下,三个首领你看我,我看你,也不好再矫情,那十万两银票暂时先由年纪最大的李佑保存着,等任务完成后再分。
用黑纱遮住半张脸的张凡,不住的回想这十多年来,在他的记忆里,龙嘉星是个与人为善,讲究和气生财的人。
不管生意场上的对手,是强是弱,他都不会用武力去解决,总是给对方留条生路。
今儿是怎么了,一出手就要人命,还连带着他的师门上下所有人!
张凡不免有些疑问道:“释剑派只是个二流势力,他的弟子怎么敢惹龙爷您呢?”
在坐的也都不是外人,龙嘉星没想藏着掖着,他道:“他们没惹老夫,孙天那家伙在前几日,向太平王下手了!萧远峰和老夫是生意上最重要的合作人之一,他若是死了,对龙氏商行的生意打击将是巨大无比的,到时候各位的利益也难免会受到影响!”
在座的三人,他们都是人精,龙嘉星的弦外之音,哪能听不懂。
三大杀手组织的利益,一直就和龙氏商行绑在一起的,现在龙嘉星把他们大家的利益,都将绑在太平乐府身上。
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
行刺太平王的孙天,此举无疑是触犯了三大杀手组织的利益,那样他就得死。
散会后,三人没有回到各自的厢房,全集中在了李佑的厢房里商议开了。
两鬓斑白,却是三十岁年龄面相的杜牧道:“看来我们以后除了杀人外,还得救人了!”
“废话!龙爷的话里很明白了,他不想让太平王出事,要是有人要想对他不利,哥几个就得在第一时间里除掉想对他不利的人,不然我们养家糊口的钱,就要缩水了。”
“何止是缩水,怕是得回去当穷鬼了!从我们和龙氏商行做生意开始,大家可曾赔过一笔钱,里面的门道大家不说都知道,是老爷在抬举我们,要是龙爷的商行倒下,还有哥几个的好日子?”
“对,说的没错!”
年关会的当首领张凡揭开他的面纱,露出一张像老鼠的脸,最会精打细算的他对同伴们说的都赞成。
杜牧掏出匕首插在桌子上,咧着嘴道:“!再叫老子去过以前的穷日子,不如杀了老子!那叫孙天的该死不假,他背后的释剑派更该从九州大陆上消失!”
“咱们要干就干得漂亮的,来个杀鸡儆猴,立个威,看往后谁还敢找太平王爷的麻烦!”
跃龙客栈里的每个上等厢房,在建造时都埋下了一根根细小的铜管子,一直隐蔽的通往客栈地下室的情报机构处。
龙嘉星在一个超大的铜喇叭做出的扩音器前,对八楼上厢房内的三人谈话听得清清楚楚,他感到很安慰。
多年的付出总算没有白费,只要释剑派一灭,将给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一个好榜样,至少以后不会有阿猫阿狗去刺杀萧远峰了。
……………………
“-----啊!”
一声凄惨的喊叫声,在清晨的山间揭开了一场厮杀的序幕!
灵珊洞释剑派地十二代传人天理机,他数次带来门下弟子想打退了来犯者的攻杀,都功败垂成。
看着门下的弟子们,不断的有人挂彩受伤,他悲怒的朝着高高的院墙上的来犯者喊道:“你等是什么人?我释剑派从不和人结仇,潜心在洞内习练剑术,为什么要下此狠手?”
今日清晨时分,天还没有大亮,尚在梦乡的天理机被房门外的嘈杂声惊醒了,开始还以为是弟子们在打闹,仔细一听发现不对劲,传上衣服拔剑出门一看,下巴差点没有掉在地上。
竟有数百名蒙面人,手持各式兵器和门下的弟子混战在一起,对方招招夺命,往死里下手,似乎和他们有着天大的仇恨!
天理机和他的弟子奋力抵抗,无奈对方不管人数还是实力,都在他们之上,还很少做硬碰硬。
很多弟子只是被对方的兵器或者是丢掷出的暗器一伤着,本该是无大碍的伤势,却令人在半柱香内,七孔流血而倒毙。
打破头,天理机也想不出对方为什么要袭击他们,释剑派的弟子都是从小入门拜师,师徒感情颇深,一个个的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天理机的心都在流血,他心疼的快哭了,这些弟子都是日后释剑派的支柱,不能全毁了。
灵珊洞是个高山中的溶洞,内部空间很大,释剑派在里面的所在地被一圈三米高的院墙围绕着,借着高高的围墙靠轻松的抵挡数倍的敌人来犯。
不想的是在来犯者的精心设计下,在院墙上负责警戒的数十弟子只来的的发出一声警报,就全部遇难,仅有的一道可利用的屏障便易手他人。
如今院墙上站满了蒙面人,不时的放出淬毒的暗器支援底下的同伴们,释剑派的很多弟子都死在他们手上。
年关会的当家人张凡为了抢得头功,亲自出马指挥手下们围剿释剑派,他在院墙上听见下面的天理机在做无用的咆哮,不免兴致大发,起了想逗弄他一番的心思。
“想来套爷的话,等着以后有机会报仇是不!大爷今天就告诉你,你释剑派没有招惹大爷,可不灭你满门,有人会很不高兴的!哈哈……”
张凡以丹田真气鼓荡成声,响如洪钟大吕,震得人耳朵生疼,一些修为较差的释剑派弟子直接被震成内伤,不得不退下战线。
他的话音刚落,人影已从院墙上消失,化为一道黑影在天理机还没有反应赶来前,将一根淬毒的细长钢针插入了天理机的小腹,针刺入体毫无半点痛感。
天理机满是愁眉的脸上顿时显出了丝丝青褐色线条,钢针上的毒性猛烈无比,他悲愁的大喝道:“阁下的武功远在我之上,却还要多此一举,在针上下毒呢!”
“到这时你还没察觉出来,天理机,你个庸才死的不怨!大爷张帆,我的武功比你高,就不能用省力气的方式解决你吗?只要一分力就弄死你,何必花费二分力,你懂的!”
张凡仿佛大发善心,反正他在自己眼里就是个死人了,没下弟子伤亡过百,余下的也只是困兽而已,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做个顺水人情,免得他们下到了黄泉做个糊涂鬼,全当是为了自己刚满五岁的儿子积点阴德了。
“你们是年关会的杀手?小心!”
感觉心跳越来越快,血脉膨胀欲裂,视线也变得逐渐模糊起来,天理机忙以他的内力压制身体里的毒性蔓延,他要是倒下去了,剩余的弟子将失去斗志,临死也就不远了。
长剑一转,天理机没有去管张凡,而是从一个杀手的刀下救出了个弟子,卷着袖袍擦去嘴角溢出的黑血,苦笑道:“原来你们是为钱办事,可否告诉我,释剑派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非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唔……你……”
刚刚被他救下的那名弟子捅了他一刀,然后飞身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