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不要?”小墨墨就在外面故意上下撕磨着。
“云子墨!你去死!”秋昕儿难受地转过头,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
云子墨拉起她的双腿,狠狠地长驱直入,她越是倔强,他越是变着法的折磨她,一直折磨到她求饶为止。
秋昕儿再怎么忍着,可是身体上的感官系统却比她的意识要敏感,她只觉得空气越来越稀满,意识越来越模糊,完全被那过电般的愉悦感刺激得一片模糊。
云子墨双手撑在大床上,故意轻轻柔柔地刺激着她,挑眉,一副他有的是时间折磨她,虽然自己也很难受,但是看着身下女人难受的样子,他更是刺激得不行琬。
秋昕儿的身子似要爆炸了一样,难受得乱扭动了起来,云子墨知道她已经快撑不住了。
他邪魅地扯唇,“女人!感觉怎么样?”
秋昕儿的大脑完全不受控制,用着小腹的力量挪动开身子,“云子墨,我恨你!藤”
云子墨双眸微眯,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都疼了,可是她还是倔强地什么也不说,她的自尊心太强了。
再这样折磨下去,不仅仅是她难受,他自己也快要爆炸了。
云子墨坐起身来,翻开她的身子解开了她手腕上绑着的领带,用力一甩,然后捞起她的腰,按着她的身子,狠狠地直捣黄龙。
秋昕儿难受地紧咬着下唇,十指紧揪起床单,奋力地向前爬着,云子墨搂着她的“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腰一泻千里。
激情过后,云子墨收拾着彼此的身体,秋昕儿虚软无力地趴在床上,呼吸重重地喘着。
而后,云子墨抱起她的身子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秋昕儿头晕脑胀,浑身都无力,想要推开他,却懒得一点都不想动。
云子墨看着她疲惫的样子,心生怜爱,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轻吻了一下,低喃,“女人,你身休怎么会这么弱?”
“……”秋昕儿虽然紧闭着双眼,但是心里却是像明镜一样,听着他的戏谑声,不由在心中低咒,tnnd,不是她太弱,而是他是变态级的禽兽!
她是一个人,人怎么可能跟禽兽比呢!
云子墨看着她跳动着的眼皮就知道她在装睡,手指摸向了她软软的雪白白,吻落下,狂绢地吮xi着,手指直接袭向了她的下身。
秋昕儿瞠眸,推开了他。
“你醒了?”云子墨扯唇,故意勾勒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意。
“云子墨!你够了!”刚才把她折磨得已经不成人形,现在还来?
云子看最快更新墨吻上了她的唇瓣,轻啄,深入,他扯唇,“不这样,你怎么会醒?”
“云子墨,你到底想要怎样?”秋昕儿冷冷地瞪着他。
“陪我去马尔代夫!”云子墨放开她,躺到了床上,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一听说她要跟苏容轩去香港,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千方百计地阻拦她去香港。
“现在是去马尔代夫的路上?”秋昕儿一下子蒙了。
“要不要把你丢下去看看?”云子墨冷声哼道。
“……”秋昕儿鄙夷地瞪着他,他怎么说风就是雨,一下子就要把她带去马尔代夫。
若是苏容轩那边拆穿了,那她要怎么跟妈妈交待?
“云子墨,你起来!”秋昕儿一想到此就着急的扳过他的身子。
“怎么了?还想再来一次?”云子墨玩味地无视她的愤怒。
“来你妹!”秋昕儿不耐地低吼,一脸正色地问道,“要在那里待多久?”
“还不清楚!”云子墨风轻云淡地回道。
“你不清楚?你会不清楚?”秋昕儿着急了。
“你亲我一下,或许我会想起来到底要待多久!”云子墨玩味地扯唇。
“你做梦!”秋昕儿气得一把推开他的身子,翻身躺到了床上。
云子墨如狼一般将她压倒,秋昕儿吓得瞠眸,“你要干嘛?”
“女人,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漂亮的?”云子墨深情地看着她,性感唇角的笑意玩味又邪魅。
秋昕儿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过了头,神经病,脑子被门挤了!
“刚才那个成语想出来了?”云子墨躺到了床上,抱起她,轻问。
“想不出来!”她不耐地回道。
“想要知道吗?”云子墨勾唇,饶有兴味地道。
“不想!”她简直是惜字如金。
“一泻千里!”云子墨轻舔了一下她的耳朵,然后邪魅地笑道。
“云子墨,你真恶心!”秋昕儿微怔,一反应过来后,抬起手肘就捅在了他的胸膛上。
云子墨吃痛地闷哼了一声,扳过她的身子,“女人,你想到哪儿去了?”
秋昕儿看着他脸上邪魅的笑意,不由拧眉一紧,云子墨,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从前,你口口声声地警告我,叫我不要爱上你,不许对你动情,可是现在你在做什么?
口口声声说放了她的男人,现在不仅出尔反尔,而且还做出了一些不像他会做的事情?!
“从那晚你睡错房间开始,你就注定了是我的,你的第一次,你的身体,你的心全都只能是我的!”
云子墨的那一句话突然在她的耳畔边回响了起来,她转眸,双眸刚好与他迷情的双眸迎上,他的眸光深邃,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想要干嘛!
“云子墨,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秋昕儿怔怔地看着他,心里的话不受控制,没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
“你觉得可能吗?”云子墨面无表情地冷声一哼,他喜欢她吗?那种感觉已经模糊很久了,他觉得自己只是暂时迷恋她。
秋昕儿突然背转过身子,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咬舌自尽,她真是犯贱,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自已找虐受!
云子墨微怔,看着她白皙光滑的luo背,双眸一窒,伸手搂住了她的腰际,手指向上,一把罩住了她软软的雪白白。
秋昕儿怒瞪着他那只咸猪手,不耐地推开,他又再摸上,她再推开,他再摸上……
到最后,秋昕儿放弃了反抗,因为每一次推开他,他就重重地捏住她的胸,受罪受苦的依然是她。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下午时分,云子墨的私人飞机停在了马尔代夫的马累国际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