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简嘿嘿笑道:“并不是我不愿意加入大家,而是如此做对我有何好处?先师遗命若不能完成,只怕小侄心中不安。”陈耕本以为yin简已经答应了,见他这样说才知道原来他还有另外的想法。此时李末道:“若是完不成贺兰先生遗愿,我只怕也对不住yin阳家派,你尽管与杨难当交易,我等见机行事。”他如此说已经证明他了解yin简和阳繁与杨难当交易的细节。
yin简却不依道:“若前辈说不出个具体来,只怕小侄没法同意。”宇文恪道:“杨难当行事小心谨慎,本身又是有数的武林高手,不过唯有一个缺点。”陈耕和刘韵问道:“缺点?”宇文恪点头道:“不错,他本身智谋不胜高强,其计全出于他的妻子姚氏。”陈耕追问道:“然后呢?”李末笑道:“姚氏本身并不懂武功,若我们能擒下她,自然可逼杨难当就范。”
陈耕和yin简刘韵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都觉得此计可行。
yin简仍是不决道:“非是晚辈不信任各位,此计看似虽妙,但若中途有任何差错,只怕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宇文恪似乎是对yin简的话不太满,哼了一声问道:“yin兄有何看法?”
yin简看了一眼陈耕,然后对大家说道:“我yin阳家来此就是为与杨难当做交易,想必前辈也清楚其中细节,他立不立国确是与我无关,而对我yin阳家的野心也只是出于推测,但若各位能助我取得杀胡令,并且保得我手中的江南令,我愿以xing命相助。”
刘韵听到江南令三字双目神光一闪,而后又恢复平常状态,细细听着他人说话。
李末沉吟了一下道:“多一人多份力,这生意看起来虽有点亏,但为了天下,老夫就舍命相陪!”封屠和宇文恪显是没想到他会答应,忙齐声道:“帮主三思。”就连yin简对此都吃了一惊。李末突又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笑容道:“不必了,杀胡令对你yin阳家关系甚大,我李末定会助你取得。”
yin简闻言喜道:“若如此,则大事定矣,晚辈在此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