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疑惑地看着语聆,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转到拜堂去了。

“既然你把他看做了‘高堂’长辈,今天我们怎么样也得去拜访拜访他啊!”语聆别有深意地看着云翔说道。

云翔也觉得这是应该的,点了点头,又被语聆的眼神提醒,仔细想了一下,眼睛也亮了起来,“没错,我一直把严叔看做父亲一般,虽然不用向父亲一样敬茶,但他帮了我那么多,好歹我们也应该去看看他!”

严家是属于精致型的,作为这桐城世代的大家族,严家的家底不比展家差,不过如今的严家都已经转移到了外面,剩下的就是单独住在桐城不打算离开故土的严叔了。即便如此,严家的精致依旧显示了严家的深厚家底。

语聆随着严家的下人一路往正屋走去,眼角观察着严家的园林,只觉得这宅子虽然没有展家大,但一处处细节,都看出了主人家的用心。

“严叔!”进了正屋,云翔一进门就对着正坐在大堂上的中年男子亲切地喊了一声。

“哈哈――难得你们新婚燕尔的,一大早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堂上的中年男子一手摸着自己不长的山羊胡须,一边大笑着说道。

语聆也笑着跟着云翔喊了一声“严叔”,同时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礼。内心却对于这位美大叔*叫自己老头子的*好感到很是无语。他真的一点都不像老头子啊!

“严叔您是长辈,又对我一向照顾,今日来向您请安也是我们应该的!”云翔说得很恭敬也很诚恳,连在他爹面前估计都没有这样的态度。

语聆此刻是真实地感受到严叔在云翔心中的地位。

“你叫萧雨凤?”严叔对于云翔的话点头不语,把视线转移到了微落后云翔半步,安静站在他边上的语聆。

语聆也听出了他话里没有多少疑问,微笑着点头,落落大方地答道:“是!雨凤常听云翔说起严叔,说严叔比他的父亲对他的教导还多,他一直心存感激。雨凤一直心中敬佩,今日可终于见到您本人了!”说完,又高兴地笑了起来,沉稳中不乏少女的活泼。

严叔笑着打量语聆,听她说完,又点了点头对云翔说道:“你这媳妇真会说话,”又转头对着语聆说道,“我可是对‘萧雨凤’三个字很是熟悉啊,不但我那远在上海的儿媳孙女常常提起,就连某个傻小子也是三句不离一个‘雨凤’!”

“严叔!”云翔不好意思了,他的很多理论都是语聆教的,和严叔说起生意经的时候就免不了提起“雨凤说”,他私底下说再多甜言蜜语也不觉得什么,可是让被他看做父亲般的长辈这样揭穿就免不了害臊。

语聆也微微红了脸。

严叔看两人都害羞了,心满意足地让两人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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