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莫若娇以为自己听错了,昔日里见到自己点头哈腰的家伙,竟然敢这样大言不惭,真是世风日下,她莫若娇是谁?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不要,也不屑于得到这家伙的怜悯。
“你还是省省吧,我还真是无福消受。”莫若娇嘲弄的笑笑,,“马上放我离开,不然四少不会放过你。”
“四少?你以为你是谁?冰清玉洁,还是贞洁烈女?只不过一个遭人唾弃的红杏出墙发的女人,你认为四少会为了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宣战?”严波把半截烟蒂暗灭在烟灰缸里,幽幽的起身,慢慢的走到莫若娇面前,一伸手挑起她光洁白皙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我卑鄙,你无耻,可谓天造地设,你不这么认为吗?”
“拿开你的脏手。”莫若娇用力的捶打着那只禁锢自己的手,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捏碎了,疼的差一点就落下泪来,努力忍了忍,忍了回去,“四少至少知道怎样尊重女人,不像你,禽兽不如。”
“禽兽?”严波眸光一凛,这个女人曾经在他的身下承欢,还记得侧当晚她叫的那么的放荡,今天竟然这样贬低他,由不得气恼,每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今天如果不做点禽兽的事,都对不住你。”
说着一弯腰把莫若娇拦腰抱起,走到床边重重的抛下,落下之际莫若娇一声闷哼,还来不及反抗,严波已经迫不及待的压上了她的身体,嘴准确的捉住了她的嘴,霸道毫不温柔的掠夺,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莫若娇内心被屈辱恐惧占据,在此刻她好像门被从外边踢开,冷绝尘玉树长身的站在门口,手里拿一把枪,一枪把身上这个男人给毙了,救下自己,但是这只是她的希望,随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那种希望越来越渺茫,最后被无尽的痛苦占据,恨,在此刻她对冷绝尘产生了恨,若不是爱上他,自己怎么会到了这种任人欺凌的地步。
鼻畔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几乎窒息,脑子开始晕眩,身体动弹不得,一种恐惧的绝望在莫若娇身体里蔓延,她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魔窟,似乎被人施了法术,越陷越深。
无力的把双手摊开,垂在两侧,任命的任凭身上的禽兽上下其手,为所欲为,她再次霸占了自己身体,痛苦悲哀在身体里翻涌,让她觉得屈辱。
一次一次,严波用尽所有的手段折磨着莫若娇疼痛难忍的身体,在她无法承受的时候,终于罢手了,昔日里高高在上的公主,蜷缩在床的一角瑟缩着,一脸的悲哀无助。
苟延残喘了半天才忍着剧痛,慢慢的坐起身,这具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麻木的起身走进浴室,卷缩在浴室的一角,蹲下身体,喷射的水注尽情的挥洒在她的身上,身上触目惊心的抓痕咬痕,无疑不阐述着那个家伙的残暴嗜血。
冲了足足一个小时,身体几乎退去了一层皮,莫若娇还是觉得自己很脏,走出浴室,穿上自己衣服,无视床上喷云吐雾的男人,抬腿就往门口走,拉了拉,门一动不动,才意识到门还是反锁的,转了身,对上严波轻佻的眼神,“想要的你得到了,总该放我离开了吧?”
“还不够。”严波邪恶的一笑,摇头,
“那你究竟从我这里得到多少,才算够?”莫若娇彻底被激怒了,声音沙哑的嘶吼着,她见过无耻的人,可从没见过像他这样无耻的人,恨呀,真想把他的脖子扭断。
“七日,我们一七日为限,七日后我马上放你离开。”严波说出自己的期限,“在这期间,你是我的,我想怎样玩,就怎样玩,你不可以说不,只能顺从。”
“什么?”莫若娇做梦也没想到他会无耻到这种地步,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可是她现在的处境,根本没办法抗衡,只能听之任之,由不得无名火自心头起,她是谁?莫大小姐,怎会任人摆布。
一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对着那张恶心的嘴脸抛了过去,“去死吧你。”
这家伙倒是灵活,竟然一闪身躲了过去,一翻身下床,一步步逼近莫若娇,一把扯过莫若娇的头发,用力一甩,莫若娇的身体飞到了床上,严波随即跟到,大手一伸,把她刚刚穿好的衣服扯下,袭身压下,还不怜惜的进入,狂野的索要。
莫若娇忍受着莫大的屈辱瞪大眼睛,尖细的指甲狠命的扣进严波的肉里,鲜血从指缝间溢出,如果手里有一把枪,她一定毫不犹豫的开枪。
七日,七日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对一个承受着极大痛苦和屈辱的人来说是很漫长的,七日如同百年。
在这七日里严波想尽了一切手段在莫若娇身上索取,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终于终于熬到了第八天的早晨,莫若娇拖着被他折腾的快散架的身体走出那间承载着噩梦的房子。
一缕骄阳洒下来,有些不适的闭上眼睛,贪婪的深吸一口自由的空气,经历了这些才知道,自由对一个人来说是何等的重要。
最近一段时间匪患猖獗,常有偷袭劫舍发生,弄得刚刚稳定下来的局面,再次混乱,民不聊生,街上的一些店铺为了避免遭抢,不得不歇业,就算是没歇业的,也是早早的打样,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平定几省后,本该好好歇息一下,而冷绝尘不得不为这件事烦心,打探出这股突然冒出来的土匪是城外虎头山上的人,为了百姓安宁,他必须将其歼灭,但是碍于虎头山的地形迟迟未动。
虎头山山势险峻,而且易守难攻,地形如迷宫,如果不熟悉很容易迷失方向,所以想剿灭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必须有了周密的计划才可。
他和莫若娇各有居所,而且从不干预对方的事,并不知道她七天没归,只顾着每日里埋头作战时研究地形,晚上就睡在作战时的床上。
莫若娇一身的疲惫,一心的悲哀,满脸的愁苦憔悴倚在门口,虚弱的如同没了支撑就会摔倒,静静地凝视着专心图纸男人的背影,她看到的只有冷漠无情,这就是她爱的男人,倾注了半生所有的爱恋,就在她遭人侮辱的时候他在做什么?失踪七天,他竟然浑然不知,而罗依依失踪了那么多年,他依旧没忘了寻找,直到现在她才开始怀疑,当初的执著到底值不值得。
“有事?”冷绝尘没有回头,凭着自小认识,彼此的熟悉,莫若娇的脚步声他能不用看就辨别出。
“没有,路过,顺便过来看看。”莫若娇的声音很弱,弱的若不仔细听都难听清。
那声音听来像呜咽,冷绝尘这才转过身,凝视着她,她颓废的让他诧异,“你怎么了?”
莫若娇面前挤出一个苦笑,“没事。”
“你脸色很差,病了吗?”她这种样子着实一反常态,冷绝尘走到她面前,用手覆上了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你觉得哪儿不舒服,要不我让杨冬带你去看大夫?”
他突然的关心,让莫若娇心里更加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一头扎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有些贪婪的吸吮着他的温度,未说话,泪如泉涌,瞬间把冷绝尘的衣服弄湿了大片。
冷绝尘有些慌了,还从来没见她这样失态过,有些焦急的问着,“发生什么了?”
莫若娇哭着,用力捶打着冷绝尘的胸膛,呜咽着,“我恨你,恨死你了,你为什么不能爱我?我到底差在哪里?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我一点点,我要的其实不多,只要你给我一点点,把你给罗依依的分我一点点就可以,为什么都不可以?你对我就这么吝啬,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错在哪里?”
还是这陈旧的话题,冷绝尘也曾无数次的问自己,不知问了多少遍,可是就是没有答案。
平心而论莫若娇是个不错的女人,在某些方面比罗依依更适合他,但是她身上压迫人的气势让他很不喜欢,他也想好好对她,可是就是没有那种爱的感觉。
“别哭了,你很好,也没错,要说错,是我错了。”冷绝尘这一次没有推开她,这样的她让他很愧疚,他不能给她想要的,总不能吝啬的连个拥抱都不给。
“爱我吧,求你爱我吧。”莫若娇贪恋他身体的温度,那温暖的感觉让她觉得踏实安心,低低的声音哀求着。
她是那样骄傲的一个女人竟然用这种第三下期的口气哀求,一时让冷绝尘不知说什么才好,拒绝不忍心,答应他做不到,“若娇,别这样,你一定是累了,来,我送你回去休息。”
莫若娇心痛苦的纠结着,用力阻止了冷绝尘的脚步,“就这样抱我一会,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一会儿就好。”
时空凝结,一抹残阳淡淡的光辉洒落在相拥的二人身上,那惨淡的感觉更加使人心伤。
不知过了多久,莫若娇才慢慢地离开冷绝尘的怀抱,泪痕干巴巴的凝结在脸上,如霜打的茄子没有生气,似乎只是一瞬间老了几岁,眉目间写满沧桑。
冷绝尘一动不动,不认识般看着她,探究着那痛苦的痕迹来自哪里,“你还好吗?”
莫若娇眼睛眨了眨,瞬间恢复了睿智,“我很好,有一点你清楚,不管你愿不愿意,都不会放开你,不管你心里有谁,你的人会永远是我的,一辈子。”
眼神中跳动着坚持决绝的光芒,冷绝尘彻底被打败了,淡淡的一笑,这才是她,不这样才奇怪,表情马上冷漠下来,“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走在拉下的夜幕中,莫若娇的心一点点被他黑暗吞噬,一向笃定一切的她今天彻底迷茫了,停下脚步,仰头凝望黑漆漆的天际,才突然意识到她是那么惧怕黑暗,黑暗中的孤独寂寞是她最怕的。
岔路口她顿住脚步,鬼使神差的转了脚步,去往军营方向。
这段时间在李萌川的徇私下罗依依悠闲得很,把本该属于她的事情分排在其他人头上,她完完全全成了一个吃闲饭的大闲人,看着别人忙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对于李萌隆的关照也不好不领情,只能愈发对他好些,就算报答了。
方式只有一个,就是弄几个拿手小菜,弄一壶好酒,房间内闷热,便在门前摆了一个小桌小凳。虽然简陋,却有一股淡淡的温情在,使人舒服。
对坐小酌,谈古道今,成了他们茫茫苦楚中一大乐事。
也是李萌川每天最期盼的时候,喜欢她为自己单独为自己做的小菜弄的小酒,还不如说喜欢她带给自己的淡淡的温暖感觉,他很珍惜的亲情。
借着慢慢爬上枝头的月牙,洒下淡淡的斑驳光影,身边静悄悄的,除了几个岗哨,终日操练的人马都已经睡下,这安静的夜是属于他们的。
罗依依举杯温婉一笑,“这一杯谢你一直的照顾。”
淡的有些朦胧的月色下,她犹如开的安静的百合,不张扬,却自有一番淡雅之气,淡淡的芬芳让人观之即醉。
“我不客气,干了,你随你,不要勉强自己。”李萌隆仰头一饮而尽,看着罗依依也一口喝干杯中酒,由不得笑了,拿起酒壶把两个杯子倒满,“呵呵,酒量见长。”
罗依依淡然一下,“除了酒,我还真想不出能让自己快乐一点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