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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他的救赎(1/2)

夏夏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出了蒋家老宅。

她没有叫车,只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狂奔,冷风刮在脸上生疼,却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黄初礼的话像魔咒一样在她脑海里盘旋。

“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

“不要被别人利用……”

可是,她有吗,她还有选择吗?

冬冬死了,津年哥选择了黄初礼,陈景深像个恶魔一样操控着她娘她的人生,早就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出路。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双腿发软,气喘吁吁,才在一个僻静的街角停了下来。

天空阴沉得可怕,乌云翻滚,隐隐传来闷雷的声音。

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又来到了陈景深公寓附近的那片街区。

恐惧再次拢住了她,她想转身离开,逃离这个地方,逃离陈景深,但整个人却动弹不得。

陈景深的命令,她不敢违抗。

最终,她还是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进了公寓。

电梯上行,数字跳动。

每上升一层,夏夏的心就更沉一分。

当她再次站在那扇熟悉的公寓门前时,手心里已全是冷汗了颤抖着手指,按下指纹锁。

门开了。

陈景深就站在玄关不远处,背对着她,面向着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灰色的天空和城市模糊的轮廓,他没有开主灯,室内光线昏暗,更衬得他身影修长而冰冷。

听到门响,他缓缓转过身。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直地看向夏夏,

夏夏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过来。”陈景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夏夏僵硬地挪动脚步,走到客厅中央,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陈景深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令人心头发慌:“卧室的监控器,被发现了?”

夏夏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瞬间的慌乱和茫然:“什么?我不知道……”

“不知道?”陈景深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弧度,他向前走了一步,逼近夏夏,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黄初礼特意把一张她和蒋津年学生时代的合照,摆在了床头柜最显眼的位置,正对着摄像头,你觉得,这是巧合?”

夏夏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想起了黄初礼在餐厅说的那些话,难道,她真的早就知道了?

“我真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夏夏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站立不稳:“我放的时候很小心的,我确认过……”

“够了。”陈景深不耐烦地打断她,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厌烦:“夏夏,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蠢得让人无话可说。”

这句话让夏夏脸色顿时白了起来,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是!我是蠢!我蠢才会相信你!我蠢才会被你耍得团团转!”积压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夏夏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瞪着陈景深:“我弟弟死了,我什么都没了,我就像个笑话!我做不了这种事情,我不干了,我要回寨子去!我再也不要过这种日子了,我不喜欢!我讨厌这样!”

她几乎是吼出了这些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完,她转身就想往门口跑。

“站住。”

陈景深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不高,却瞬间挡住了她的去路。

夏夏的脚步钉在原地,背对着他,肩膀抑制不住地耸动。

陈景深没有立刻追过来,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声音慢条斯理:“回寨子?灰溜溜地回去,像一条丧家之犬?带着你弟弟用命换来的一无所获?”

他顿了顿,继续道:“夏夏,你就甘心这样?让你弟弟白白死在那个冰冷的城市街头?让他用最宝贵的东西,换来的只是你夹着尾巴逃回原点?你夜里睡得着吗?对得起他最后看你的那一眼吗?”

夏夏的身体僵直了,陈景深的话精准地戳中了她最深的痛处和执念。

回寨子?那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无尽的回忆和旁人可能的指指点点。

冬冬的死,真的就这样算了吗?她真的能甘心吗?

见她停下,陈景深知道,他又一次扼住了她的命脉。

他缓缓走到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目光落在她苍白脆的脸上,眼底没有一丝温度。

“事情到了这一步,你没有退路了,夏夏。”他低声说:“回寨子,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害死弟弟,一无所获,被人唾弃,留在这里,听我的,你还有机会拿到你应得的东西。”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声音压得更低:“蒋津年对你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他只是被责任、被过去、被黄初礼束缚住了,你需要做的,是帮他,也帮你自己,打破这个束缚。”

夏夏怔怔地看着他,完全说不出一句话。

陈景深直起身,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小小透明的玻璃药瓶,里面装着几颗白色的药片。

他将药瓶塞进夏夏冰凉僵硬的手心。

“拿着。”他的声音恢复了命令的口吻:“找合适的机会,下在蒋津年的水或者食物里,不需要多,一颗就够了。”

夏夏如遭雷击,猛地缩回手,药瓶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滚动声。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的药瓶,又看看陈景深,声音颤抖得几乎碎裂:“这是什么?你想让我干什么?!”

“一种助兴的药而已,没什么大的副作用,只会让人意乱情迷,放下防备。”

陈景深弯腰,捡起药瓶,再次不容拒绝地塞回她手里,并握紧了她的手,不让她挣脱:“等他情绪不稳,意识模糊的时候,你需要做的,就是靠近他,安慰他,让他依赖你,甚至……发生一些意外。”

他盯着夏夏瞬间惨白如纸的脸,一字一句道:“一旦你们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以蒋津年的性格和对冬冬的愧疚,他就再也无法甩开你,到时候,黄初礼还能不能容得下你?他们的婚姻,还会像现在这样坚不可摧吗?”

夏夏的手冰冷彻骨,在陈景深的钳制下微微发抖。

“不行啊我不能……”她拼命摇头,泪水滚滚而落:“这是害他!这是犯罪!陈景深,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了……”

“犯罪?”陈景深嗤笑一声,松开了她的手,但目光依旧冰冷地锁着她:“比起你弟弟的死,这算什么?夏夏,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要么,按我说的做,为自己搏一个未来的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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