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床战让他后悔的
苏子剧烈得咳着,可是双瞳里透出的仍然是坚决。【
钟文博突然觉得心疼,在那次李志远伤害她的时候,在他以为她要死了的时候,心底的那种感觉,他一直记得,并且刻骨铭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面对着醒着她的时候,他就是没办法面对自己心里的脆弱,面对心里的,爱。
如此暴虐,是生气她的抵抗,愤怒自己的陷入。
爱情大概就是这样,两个人绕着彼此转圈,如果缘分够了,便用会有相遇的那一刻。那么他和她,大概是缘浅。
钟文博还是将她手上的禁锢打开,走了出去,紧紧的关上了卧室的大门。
苏子咳嗽着落荒似的跑下床,跌进洗漱间疯狂的吐着,几乎要将胃呕出来,小脸满是血丝。
还好,洗漱间里有一个巨大的玉石浴池,她坐进池中,将阀门打开,用热烫的水洗刷着自己的身子,能换回自己片刻的平静。
钟文博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平复着自己的怒气,他平时是个非常克制的人,无论做什么,多年来自己摸爬滚打,见识的人多了,他都能微笑应对,在腹内将怒气消化转为模式化的笑容,解决问题。但是唯独面对她,他不是过于欣喜就是过于愤怒,或者是,过于哀伤。
转念又觉得自己这两天做的是不是过了点,吩咐张妈重新做了晚饭,送上去。
张妈将盘子送上去的时候,发现卧室里没有人,忙去洗漱间找人。
“先生!!”
钟文博听见张妈惊惶的叫声,三步并做两步跑上楼,一把推开门,冲进洗漱间。
“我没死。”苏子淡然的说,“你放心,我不会死的。”
张妈的心这才放下来,她看见苏子的头埋进水里,平静的水面像是没了呼吸的样子,万分惶恐。
待她把头伸出来的时候,倒当真是吓了张妈一跳。
钟文博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攥着,瞬间放开,瞳孔皱缩后涣散开去。张妈默默的退出去。
“怎么,你怕了?”苏子玩味的笑笑,“你是不是怕我也离你而去?”
钟文博挑起双眉,看着她的反常,通常她若是不服气,或者是怄气,只会是沉默。
“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自己的生命,不像你的傻妹妹。”苏子玩着水,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光/裸,眼角弯媚着,也不看钟文博。
钟文博觉得胸口一阵憋闷,这只猫儿,变得愈加的炽烈了吗?他未置一词,气定神闲得等着她的下一句。
“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在看到你五脏六腑被焚烧之前,我可舍不得离去。”苏子擦拭完身体,从水中出落,挺着腰身,高昂着头颅,擦过钟文博,欲走出浴室。
手被他一把拽住,他将她拽进怀里,箍着她的赤/裸,挑笑道,“这是准备反击了?冷战不成换热战?我倒是看看,你都有什么伎俩。”
“伎俩?我用不着伎俩,我只要随意,就能挑起你的愤怒。”
她确实说中了他的内心,她不用什么伎俩,只要几个轻微的动作,几声淡淡的语气,就能够让他怒火中烧,看来,这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不介意陪着她玩一玩。
“你是我两个孩子的爹,钟文博。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们之间那么深的羁绊。”
钟文博浑然一颤,两个孩子?她都记起来了?
“你记起来了?”
“早在上一次流产的时候,我就记起来了。”苏子趁着他的恍惚,从他的怀里挣脱,她不再像一个羊羔一样只知道尴尬和躲避,这身子,也已经被他看过无数遍,早就不是第一次,何必装腔作势。
不值得。
钟文博背对着苏子,确实一时间语怔,该说些什么?叙旧吗?可他是钟文博,“呵呵,那些不值一提的,我自然不会提起。”
苏子淡淡的笑,心还是痛了,他说,不值一提?当年的那样炙热的爱在现在来看,却是不值一提,果然是物是人非。不过是薄幸男儿郎。
“可是你的身体,让我着迷。”钟文博跟紧她的步子,将她的湿润裹挟在怀里,她感觉到他的坚硬,抵着她的腰臀上方的背部。
“你永远都是一头下半身动物,我可以喂饱你,和灵魂无关。”
呵呵,听听她说的话,和灵魂无关,多么矫情,这是五年前的苏子吧,又或者说是,苏凉悠。
五年后,他们都换了姓名,却依然在彼此的道路上,相互折磨。
他狠狠将她转过来,紧紧握着她的双肩,再收紧,几乎要把她的骨骼,捏碎。这里面,满是恨意。恨的反面包含了多少爱,他们都不知道。只知道彼此是彼此的仇人,仇深似海。
他对着她深潭水似的眸子,狠狠的将唇压过去,家中手上的力道,捏的她几近粉碎。
她倔强的回吻她,她已经不打算再沉默,再脆弱,再闪躲。都是成年人,何苦苦了**,权当是一个解决生理问题的男人罢了。
两个人撕咬,像是两个小兽。她的手伸进他的衣服,攀上他的背部抓挠,每一下都那样深,抓的他溢出道道红痕。
钟文博发了狂,眼瞳里的黯光转为猩红,他打横抱起她,将她摔在床上。身子覆上去,衣冠整整的对着她的光/裸。
苏子觉得不公平,伸手去扯他的衣服,钟文博已经无暇顾及她的主动亦或是,报复。只想要蹂躏她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心怀里。
“这辈子,只有我能碰你。”钟文博绕住她的长发,脑海里却浮现出李志远丑恶的嘴脸,他心里一阵发狠,李志远吗,呵呵,我会让你这辈子都无法碰女人。
苏子将薄唇奉上,啃咬着他的唇瓣,咬噬着他的灵魂。
身体可以随便,吻,不可以,只能给自己最爱的人,因为吻,会交出灵魂。
但是她要押上自己的灵魂,去恨去厮杀。
他将她的舌头裹着,死死地,饥渴的吮吸。大手狂乱的摸索着她的丰盈,终于抬起头,给了她喘息的机会,一条银线从两人的嘴之间拉开,粘连着。
有那么一刹那,苏子想要退缩,因为钟文博的狂乱和炙欲让她害怕,他的健壮,压着她的柔嫩,当他将裤子褪去的时候,还是让她红了面颊。
钟文博拿着她的手,放在了壮大的腰下,那样热烫,一抹红晕飞上了脸颊,钟文博勾起了一抹暧昧的笑容。
可是苏子的倔强容不得她退缩,于是,小手僵硬的覆上了他的**。
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变得愈加的粗壮。他带着她的手抚弄着自己。腾出的另一只手,去探她的身下,勾起丝丝涓流。
两个人,谁都不说话,静默的动作着,鱼水之欢的欲/望,在两个人之间翻滚,涌动。
当欲/望憋胀的他生疼的时候,他低头用舌挑弄她粉色的桃尖,将情/欲具象化,化在她的四肢百骸。
热烫的快/感穿过她的身子,苏子觉得,逢迎至少比强迫好。
她的手还挂在他的腰间,被他抚弄着上下揉搓,感受着他的□更加强壮。苏子使坏地紧紧一握,憋疼了钟文博。
钟文博将手指送入她的体内,指腹刮擦着她的内壁,引出她的涓涓细流。
钟文博拉开她的腿,两只手提拉着她的小脚丫,挺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