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季叔要检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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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洗头会直接找楼下的10元店,但给头发大动干戈,则习惯去华强北铜锣湾三楼一家发型屋。四年来一直如此。

两周前去烫了个时下流行的"螺旋烫",没想到洗了两次头,发型从意大利通心粉直接变成了中国挂面。刚好店家答应送我一次护发倒膜,推到下次我去给头发染颜色的时候再送,虽明知店家是想引诱我再去他店里消费一次,但刚好那时也有意想染个颜色的,所以也答应了。这次正好一并去找他。

进得店去,找了熟悉的香港发型师tom,如此这般地要求了一番。

“好好好,没问题,”他满口答应。“去洗头先啦。”

洗头区前面是他们的收银台,隔着一块装饰板,我隐约听到tom与老板的对话:“miss王上次来做了烫发,我让她这次再来染个颜色,可以送她做个免费护发倒膜,反正送的东西,好坏我们话事啦。到时一共收她600文就行……..”

洗完头坐到tom惯常使用的1号位上,我特意对他说:“我都是你的老主顾了,能不能呆会儿做护发倒膜的时候用好点的药水?”

呵呵,他轻笑两声说:“上个月,我和朋友去泰国玩,想找那个看相师多说几句话,他都叫他的助手找我们多收了钱呢。”

愚笨如我,不知他此言何意,竟自接口说:“是啊,看相师和那些律师一样,都是看钱办事啊!”

“现在,哪个行业不是这样啊!

我这时才明白这位仁兄是想暗示我一分钱一分货,丰俭由人。 于是心疼钱的我只好收声。

因为又来了客人,我木偶般在发型师助理的指挥下由1号位转到3号位又转到5号位,那个定时钟终于“哔哔”叫将起来,表示染发时间到,可以去冲水。

我问那个帮我冲水的发型师助理:“我这次染的颜色是否太深了些,有些老气?”

助理熟练不假思索地说:“当然不会啦!这个颜色再适合您不过了。”

我只好又一次收声。我知道再问也问不出真诚的答案。后来的事实证明,这头紫发招来我所有朋友的无情批评,并集体给我颁发了“师奶”的光荣称号。

洗完头坐到了6号位。

等了约10分钟,tom过来,用专家的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你的头发太多太厚重了,应该再剪掉一些。

我一向相信专业,于是闭嘴闭眼,任他整治。

当我睁眼时,赫然看到头顶一圈头发已短到如戴了一个钢盔般,急问:

“头顶头发怎么那么短啊?”

“这个……今年流行!”

“那头发还是不够卷啊?”

“自己在家里用发胶抓一抓就好了!”我自己在家里可以抓还来你这里烫它做甚!

“能不能再帮我补烫一下?”

“可以,不过再烫是要加钱的…...”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不再婉转地说:“我对你们这次给我做的发型不太满意!”

“miss王,这样的发型您还不满意?我们不怕货比货的,你可以在外面试多几家!”tom意味深长地说:“就怕不识货啊!”

言下之意我就是那不识货之人。

“那我的护发倒膜可以做了吗?”

“你今天要做吗?现在已很晚了,你的时间够不够啊?再过两周你的头发反正要修剪的,到时候你再来做吧?”

我尽管肚子已饿得咕咕叫,但还是坚称自己已吃过晚饭,时间充足,把那个该死的护发倒膜做完了。

然后去买单。

老板在柜台说:800块!

我大惊:“啊!不是说好600块的么?可以找tom来问的。”

tom过来说:“我上次是答应过她的,600块啦,卖我个人情吧。”

老板这时用一幅忍痛割爱壮士断腕两肋插刀后还无所谓的表情说:“算啦算啦,tom你不早说,我给她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水呢。不过,miss王,你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了,肥水也不算流了外人田,都是自家人受惠了。你以后可要常来光顾啊。”

可是我明明听到tom跟她一开始就交待过的。分明是想用这招苦肉之计拉拢人心。

出门后不禁想起翡翠台常播的一个公益广告:一人去买衫,问有无其它码数,服务生答说码数全在这里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的了;一人去买相机,问有没有其它功能,服务生答说请他自己看说明书.这时刘德华宝相庄严一脸义正言辞正气凛然地谆谆教导说:今时今日,这样的服务态度是不够的,云云....仿佛服务生这样的行为是过街的老鼠,人人有责任该揪出来批斗一番。看看我们的身边,这样的服务态度却比比皆是。

我想,“这家发型屋我是再也不会来的了。”

读书时学过一篇文章是聂华苓的“人,又少了一个!”,这时我想说,“店,又少了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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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时洗头会直接找楼下的10元店,但给头发大动干戈,则习惯去华强北铜锣湾三楼一家发型屋。四年来一直如此。

两周前去烫了个时下流行的"螺旋烫",没想到洗了两次头,发型从意大利通心粉直接变成了中国挂面。刚好店家答应送我一次护发倒膜,推到下次我去给头发染颜色的时候再送,虽明知店家是想引诱我再去他店里消费一次,但刚好那时也有意想染个颜色的,所以也答应了。这次正好一并去找他。

进得店去,找了熟悉的香港发型师tom,如此这般地要求了一番。

“好好好,没问题,”他满口答应。“去洗头先啦。”

洗头区前面是他们的收银台,隔着一块装饰板,我隐约听到tom与老板的对话:“miss王上次来做了烫发,我让她这次再来染个颜色,可以送她做个免费护发倒膜,反正送的东西,好坏我们话事啦。到时一共收她600文就行……..”

洗完头坐到tom惯常使用的1号位上,我特意对他说:“我都是你的老主顾了,能不能呆会儿做护发倒膜的时候用好点的药水?”

呵呵,他轻笑两声说:“上个月,我和朋友去泰国玩,想找那个看相师多说几句话,他都叫他的助手找我们多收了钱呢。”

愚笨如我,不知他此言何意,竟自接口说:“是啊,看相师和那些律师一样,都是看钱办事啊!”

“现在,哪个行业不是这样啊!

我这时才明白这位仁兄是想暗示我一分钱一分货,丰俭由人。 于是心疼钱的我只好收声。

因为又来了客人,我木偶般在发型师助理的指挥下由1号位转到3号位又转到5号位,那个定时钟终于“哔哔”叫将起来,表示染发时间到,可以去冲水。

我问那个帮我冲水的发型师助理:“我这次染的颜色是否太深了些,有些老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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