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诺儿这突然的一句话,弄的大家都很疑惑。不过仔细回想一下之前石乐在外面所画的下面构造,我又对照着之后我们进来所走的路段,外围部分的确没有一处是一样的,而后半段,也就是内圈部分,包括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都与石乐所画的结构图相温和。
不过,最让我疑惑的是,之前徐诺儿称石乐为石叔,可刚才那句话却是叫了石乐的名字,看来徐诺儿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才会有如此的转变,不过对于这些,我却是不太在乎,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跟我丝毫没有半点关系。
徐诺儿听到胖子的话,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弄得胖子是一头雾水,不过徐诺儿却是只言片语都不吐露。
看着不说话的徐诺儿,胖子气的是狠狠的咬了咬牙,但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东瞅瞅西望望,满脸的贼像。
我打眼儿的看了看胖子,想必这家伙现在四处张望着,肯定是想知道哪里还有什么甬道之类的地方,借此再发现个石室什么的。
可张望了半天,胖子也没瞧出哪里还有什么甬道,只得耷拉着个脑袋,一脸的愁像,看样子来这里还来后悔了似的。
见胖子没有找到什么甬道,我转过头问徐诺儿:“那我们怎么回去?原路返回的话,那个青铜人就是个麻烦,就算我们的速度比那青铜人要快上不少,可那些墓兽你想过没有?它们只要抓到了谁,谁就会全身没有力气。”说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阿酷就是这样死的。”说着,我不由想起了阿酷生前的样子,他这一路上和我打的交道比谁都多,不过还是因为我没有能力保护他,才死掉。
听到我的话,徐诺儿顿了一下:“人各有命,按照原路返回肯定是不行。”
原本,我还合计着听徐诺儿的后半句,可徐诺儿刚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只听到胖子插了一嘴:“我靠,说走的也是你,说原路回不去的也是,那他娘的咱们怎么整?我说,生命就是时间啊!你没听过和时间赛跑这个故事吗?一分钟也许是一百块,也许是一百万啊!你可知道咱们有这时间,回去休息一下,再倒个斗儿,那来钱是多么快吗?”
胖子一口之乎者也的,把自己的大道理全说了出来,弄得我直接愣住了。
不得不说,胖子虽然没啥优点,但是他这嘴皮子我敢保证,没有几个人能超得过他,尤其是他一天大道理不断,这也是我和他在一块儿没有无聊的时候的最重要原因。
听到胖子的话,徐诺儿摇了摇头,松开一直握在右腰上那银白短剑的右手,指着头顶:“我看,这里就可以出去。”
徐诺儿的话一出,我们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一时间,大家都愣住了,那上面明明是面巨大圆镜,我们怎么可能会从镜子里面出去?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我们又不会遁天遁地的法术。
“我说,现在开始扯犊子了是不?别看你身手不错,胖爷我也不怕你,你这不是拿咱们当2b耍呢吗?”胖子看着上面的圆镜先是一怔,但随即眉头便皱了起来,待话刚说完,胖子好像有些后悔了,因为他这时候才想到徐诺儿的可怕。
胖子的话一出,我连忙睁圆了眼睛。本来徐诺儿就对胖子没有任何好感,此时胖子说这话无疑是在找死,在古墓中杀人是不犯法的,死了便是死了,谁也找不到其尸体会在哪里。我相信,胖子说这话之前肯定没有考虑过这点,论身手论力量,胖子绝不可能是徐诺儿的对手,有这个前提,胖子还说这种话,无一例外他是在证明自己想要找死。
听到胖子的话,只见徐诺儿秀目微微眯了起来,之前松开银色短剑的右手再次摸在短剑的剑柄上。
原本,我已经想到了下一刻,徐诺儿的短剑会抵在胖子的脖子上,甚至直接将胖子给杀死,但我没想到的是,徐诺儿竟然奇怪的松开了握着短剑的手,指了指上空的那面镜子:“如果我猜的没错,那里,应该通向外边的天池。”
看到徐诺儿没有和自己计较,胖子显然是暗自庆幸,这一次很老实的没有说话,毕竟冲动过一次就会有记性,不会冲动第二次。
听到徐诺儿的猜测,我微微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描绘着这个古迹的地图,我们是从离天池不远的地方进来的,进来后基本上可以说是一直向地下深入,直到突破了外围,才算是一直向天池行进,无论中途绕了多少弯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天池的正下方,至于离岸边有多远,那就不太清楚了。
想到这里,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那面圆镜,如果说那里能够出去,其可能性真的很好,试想,一面圆镜怎么可能会在天池的水与这古迹相融合,光是水压就可以让这圆镜破碎,所以其可能性非常之小。
想着,我转过头看向徐诺儿:“我觉得可能性非常小,光是水压就可以把这圆镜压碎,这圆镜上不可能会有出口通向天池。”
听到我的猜测,徐诺儿摇了摇头,说道:“这里一定有出口,就在那里!”说着,指向临近我们来时所进的那个洞口边沿处的那个方向。
顺着徐诺儿所指的方向一看,我顿时想起来,之前徐诺儿一直盯着那里看,就连石乐被卷入了飞剑当中发出怪响,才算回过神来。而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徐诺儿会盯着那里看,不过此时看来,她应该是发现那里与其他的地方不一样,所以才会看得如此入神。
徐诺儿见着我的表情,微微歪了一下头:“从下面看上面,都是一样的,镜面会照射地面的情景,可是那个地方,却是不一样,有一个四方的区域,根本就无法达到镜子的效果,所以我觉得,那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很有可能是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