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笙将标本轻轻捂在胸口,雀跃道,“当然,我可舍不得把这么好的标本,挂在这里给别人看,必须挂我家才行。”
说着,她欢愉地眨了眨眼睛,“谢谢,辛苦啦。”
说罢,她又把自己亲手做的第一个香包给了他,“这个香味挺好闻的,不浓也不是特别淡,说是香气能维持很久,等回去了,可以挂你那辆宾利车上。”
裴绥接过,笑着挑了挑眉,点头道,“好。”
这会已经混杂在一起,闻得她有些难受,还有点热。
裴绥注意她的异样,拧眉问,“想出去吗?”
孟笙点点头,抓住了他的手。
裴绥便又搂着她费了老牛鼻子劲从里头挤出来。
花费了足足六七分钟时间。
也幸亏裴绥今天穿的是休闲服,不是西装,不然被这么一挤,西装都得被挤得没眼看,全是褶皱了。
他们也没在这边继续逛了,打车回酒店后,就吃了点东西,然后洗澡休息。
裴绥是个说一不二,还十分重承诺的人。
当天晚上,就履行了下午孟笙送花时,他说的那句“你晚上就知道了”。
孟笙是真的知道了。
这男人记仇。
相当记仇!
因为第二天没什么特定的行程,也就上午十点左右要去看“丁香小姐”与祭典游行。
这是札幌紫丁香祭的一个传统环节了。
每年都会选出形象大使“丁香小姐”,为活动增添亮色。
到情深处时,他揽着她纤薄的背,含着她的耳垂,低喃道,“我从来不收别人的情书和花,只收到过你的。”
“我没你那么大度,比较小气。”
他低喘着,热气喷洒在她耳廓上,发狠似的撞了两下,惹得她娇嗔了几声,一双好看的杏眸氤氲了一层水雾,显得愈发迷离魅惑了。
他吻了吻她殷红的唇,忽然停下动作,哑声说,“我也不准你大度,孟笙,你要在乎我。”
孟笙觉得身上有千斤重不说,浑身都像是被什么东西在啃噬一般。
慢慢的,就难受起来了。
空虚,前所未有过的空虚。
她大脑都变得混沌凌乱起来了。
他的话也就听了个七七上刷到的是富良野滑雪场。
只不过这家滑雪场的黄金周假期是在五月初,那会有感谢祭和春滑的活动,开放最后一段富良野Zone的“罗曼蒂克”路线。
去不了富良野,她就退而其次地选择了旭岳雪山。
穿滑雪装备的时候,裴绥帮她绑好后面的乌龟,一边问,“以前滑过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