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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太子纠结中的杯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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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水逸的“坟墓说”,姬沅瑷表示很形象。所以她挑了挑眉毛,耸了一下肩膀。这是她的目的,对于自己的敌人,她不可能有一丝仁慈,她,真的不是个好人吧……

苦笑了一下,姬沅瑷起身,习惯性的抚了抚袖子,低着头似乎自言自语一般的呢喃了一句话。可是,在这样豪华却安静的客栈一样的牢房中,水逸想要忽略都难。

“你可以考虑,呐……无论多久,本世子都等得起。”

水逸盯着姬沅瑷的背影,目光愤怒阴沉却深深的无力。

水逸睡的不好,并且继续的往下瘦,一个人在空虚到可以胡思乱想的时候,通常脑子里都会有些可怕的想法。尤其姬沅瑷的暗示如此明显。水逸没有办法不去推想他可能遇到的麻烦,噩梦接连不断。他从来没这么期盼过天亮的到来,然后他会告诉姬沅瑷,他来回答那些问题,就算它很尖锐,就算那是灭顶的灾难……

他必须解答自己的疑问,否则,他会……疯掉的……

没有人知道姬沅瑷到底想要干什么,竺上善看着眼前的一摞鱼影的资料,认真的看着,对于姬沅瑷的事,他应该上心的不会偷懒,不应该管的,亦无权干涉。从答应那个笑语靥靥的小狐狸那天开始,他就已经想明白了,也许,他还可以拥有理想,拥有希望……

姬沅瑷身上,既有一种无形的亲和力,也有那种让人不敢亵渎的高贵与尊荣,肆意,张扬,美好,狡黠,却单纯的让人觉得可以信任。

竺上善摇了摇头,他怎么会有这么惊悚的想法?!小狐狸就算把他卖给楚红楼接客,也绝对还能站在他的面前,笑的眼睛都没有了,拍拍他的肩膀:哥们儿,兄弟现在手头有点儿紧,先借你点儿银子花花啊,哪天你逃出来了,一定还来找兄弟啊……

竺上善汗了一下,赶紧抖了抖身子,晃了晃脑袋。他到底在想什么鬼东西?真是不吉利啊不吉利!不过……小狐狸不会哪天真把自己卖了吧?他一定要给小狐狸好好干啊,否则以小狐狸的“废物最大化利用法则”,自己就只有论斤被卖掉的“杯具”结局了……

竺大美人学了几句姬沅瑷的时髦话,心里有点得瑟……不知道那个小世子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还有那对付水逸的法子,悄无声息却又狠毒的很,温水煮青蛙的经验告诉我们,慢慢的腐蚀、渗透,才是致命的。慢慢的折磨,是会把人逼疯的……

“哎呦喂,竺大美人这是做什么?沉思吗?哟,不会是工作量太大,噎着了吧……”招摇着小玉扇,某小狐狸风度翩翩的踱进了屋子,扫了一眼桌上的各种山高的资料以及桌子后面差点没有被资料淹掉的某美人,心中有点幸灾乐祸。

这种感觉就像前世上学的时候一样,自己早上要早起的时候,拼命的诅咒教育局某某领导,怎么就不能把上课时间给延后?可是等到自己不用再早起上学,而是看着比自己小的各种小屁孩龇牙咧嘴的早起上学,心中又是非常痛快跟幸福,教育局这领导啥的也跟咱一样的想法吧……

竺上善看了一眼小狐狸一副明显看热闹的表情的精致的人神共愤的小脸儿,没什么表情的继续低头看资料。

接受姬沅瑷的邀请并不困难,姬沅瑷本人的原因有,那些精力充沛嗷呜乱叫的十二魔王也是原因,但是真正让竺上善彻底的投降的,是这半个月的生活。

从来没有一个地方,能让他如此迅速的生出留恋的感情,更让他对自己理想生活标准的产生疑问。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别人形容的那么潇洒,整天“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相反,他很固执,也计较手段正直,还相信礼义道德,但是,有时候现实让人太过失望,所以他把自己的心藏得严严实实。直到有一天,有一只小狐狸笑眯眯的朝着自己伸出爪子,他才明白,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是那么让人绝望……

他仍然坚持自己的仁义道德,规矩方圆,但是,他已经明白,有些东西,不是规范就能够说明白的,那只笑的肆意的小狐狸,那金玉其外恶魔其中的十二魔王,终于是让他心甘情愿的驻足,从此,一颗心充实而又欢欣……

“世子今天怎么没有出去遛弯?”竺大美人掀了掀眼皮,小狐狸无聊很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倒霉的就是……竺大美人叹了口气,眼光转向窗外:“今天院子里阳光不错,搬一张躺椅晒晒太阳吧。”

姬沅瑷也明白,自己是崇尚自由,是奉行享乐主义……呃,如果非要冠个名头的话,大概算是──挥霍型。可是……能不能不要这么安排她好不?

什么叫出门遛弯?什么叫晒晒太阳?她是那种闲着没事干的人吗?某小狐狸憋屈了,于是要找人倾诉了——

溜到窗边的另一张书桌后,花妤静静的上前,替着自家主子摊开宣纸,静静的研着墨……

姬沅瑷瞪了宣纸半晌,抬头又瞪了好奇的看着她的竺大美人一眼,瘪了瘪嘴,落笔。出门已经有大半个月了,父王母妃都已经去信了,怎么说也应该要把这些日子的情况给太子哥哥去信汇报一下……还有……有点想温柔二哥了……

于是,表面目不斜视的小院中的一帮子人,看着小世子咬着毛笔,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瘪嘴,一会儿眉开眼笑,表情千变万化的刷刷刷的奋笔疾书了一下午,两份厚实实的似乎是信件的东西总算是出炉了……

然后按着信封上的注明的“某某某启”的字样,手底下人战战兢兢的宝贝似的护着连夜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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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朝京城。

太子书房里,姬沅璟撑着头,面前的奏折一本没有看进去。

要说累?不可能!自家父皇三年前就已经基本上把上下的摊子都甩给自己了,若不是姬沅璟自己不愿意登基,那家伙都不知道这会子带着一帮子皇后妃子的逍遥到什么地方去了。

可是不累,为什么会这么焦躁呢,这么烦闷呢?

姬沅璟脑中闪过一个人影,那人一袭云锦白袍,润白的玉冠松松的束起如墨的丝发,一把玉扇在小手上招摇的磕着,永远不知道烦恼的嚣张的笑的如同一只小狐狸……

看不进去了!姬沅璟丢掉手上的奏章,心中的烦闷像是挥散不掉的云雾一样,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沐浴,更衣,姬沅璟心中恼怒,但是却没有地方发泄,该死的小家伙!这么长时间了,都不知道给自己写一封信吗?就算是……汇报工作……

该死的!等小家伙回来……看他不……狠狠的惩罚!狠狠的惩罚……

太子爷很快的睡着了,宫人谨慎的退下。没人敢在太子爷的手底下耍心眼,乌鸦变凤凰,也需要有命,不是吗?

雪白的罗帐,华美奢侈的寝宫,似乎有一些印象……姬沅璟不想深究……他只是觉得,有一种力量,在牵扯着他向前……作为太子,未来的皇帝,这种被动,不是他应该习惯的,但是此时,他却不感觉反感,反而,有一种……期待……

站在罗帐面前,看着雪白一层层被掀开,姬沅璟感觉自己的心跳很快,对……很快……可是,不讨厌……

最后一层罗帐被掀开,依旧是雪色的锦被,雪色的枕头,雪色的……可是,姬沅璟却只能注意到那漫天的雪色中深陷的一抹玉色,透着淡淡的粉红……

手指不自觉的伸出,寻到那抹玉色,这是一个人,可是,这人趴着的,他看不清楚他的脸……姬沅璟在心中想着,是谁呢?他好像想不起来……但是……他很喜欢。

手顺着光滑的脊梁慢慢下滑,姬沅璟能清楚地感到那脊背中间微微凹陷的一条,并且随着身体的曲线渐渐放低,到腰,身上最韧也是最柔的地方,想着那处不自禁的扭动的一幕,他张开手掌,轻轻地在上面摩挲揉捏,体会滑软的皮肤下饱含力量的跳动。

慢慢的俯下身子躺着,姬沅璟翻过那人,让她俯在自己的身上,有些不合情理,毕竟凭借他与生俱来的尊崇,无论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有人在他之上。但此刻,他却不想深究这个问题,他只知道,趴在他身上的人,很轻,有些单薄,混着淡淡沐浴后的清香,温热滑腻的皮肤贴在他的胸口,让他的心软得发颤。

怀里的人衣带散落,衣襟大开,要掉不掉的层叠叠的长袍,已经起不到任何蔽体的作用,反倒是把那妙人束住手脚,动也不得动,只能任光溜溜的身子紧贴在自己的怀里,头无力地枕在他的肩窝。

一手把人紧扣在胸前,一手在他的腰际间流连不去,手指在上面画圈,开发着任何可能的敏感地带。随着他掌下的摩挲,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在他耳边吹出阵阵燥热的风,昭示着怀里的人被撩拨情动的事实。

大概呼吸太粗重了,好像混合了发自喉咙深处若有若无的呻吟,很淡,淡到几不可闻,却因为彼此贴紧的身体,能让他轻易的感觉出那也许根本没有发出来的呜嗯声。

无声,却也是一种撩拨,臆想出来的呻吟配合着怀中人不安的扭蹭,让姬沅璟的心骚动得发痒。

略微抬下巴,一口咬住对方粉中透羞的耳垂,吮吸撕磨,让怀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呜咽。

“嗯呜……”

姬沅璟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只是此刻,意外的,全心全意没有任何顾虑与排斥,也不会觉得不对劲,仿佛……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听着耳边隐忍的,极力想掩却根本掩饰不住的哼吟,喉咙里抑制不住的语调里掺杂着浅浅的鼻音;呻吟里夹着的哽咽,似委屈,似讨饶,也似渴求;还有偶尔,不知他允吸到了什么地方,那突然上扬的声音……

魅惑,引诱,极俱撩拨意味。

简直就是成了精的……

某处,已经涨得有些暗暗发疼,仿佛再也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姬沅璟狠狠吻上的淡玫色的唇,吞入所有靡靡绯色的声音,似宣告,也似惩罚……

“呜……”

暗含哭腔的低喘,让征服者难以自持的发起癫狂。

癫狂的激情让姬沅璟眼中蒙了层水雾,他发现他很难看清周遭的一切,甚至是离他最近的人。

不过没关系,因为他笃定,非常笃定,这就是他一直渴望的,让他惊艳到迷茫,痴狂到心疼;渴望到,想牢牢的把人刻在心里,把这种**的感觉印在骨子里,一辈子,挥之不去。

他盯着他,紧紧的,越是看不清,他就越要盯着他,就像进行着某种神秘的仪式,不能眨眼。

渐渐的,眼里的水雾慢慢散去,他看到了怀里嗔吟承欢的人,半裸的身子,像最精致的瓷,在深紫色衣服的衬托下,发出淡淡红晕的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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