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你最想钻进地洞,是叫错人名,还是饭局进错包间。
其实我觉得不是,最尴尬最丢脸的莫过于你带了一个似山炮非山炮的山炮在奶茶店里喝奶茶然后他拍桌子大叫了一声“我/操。”
现在一群人就一直看着我们三个,而且还是用那种看着傻/逼一般的眼神看着。
我顿时浑身不自在真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顺便告诉那些客人我不认识这货,我拿出了钱到柜台结账,带着两人在众目凝视下走出了奶茶店。
谁知道一会再些什么他会不会又大喊出一句啥话,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本来他请客,现在宰了我。
“权,你没必要这么惊讶吧。”
“我怎么能不惊讶,以前我一个人孤军奋战的时候,找个同行都没有,现在我们一群里就三个。”
我笑了笑:“命啊,余兵懂得奇门阵法,卜算的人我也知道在哪了。”
权笑了起来:“没想到啊,现在我们就差苗族养蛊术的,还有跳大神的人就凑齐了所有职业了。”
这货网友玩多了,还想凑齐所有职业呢,我了我和余兵一起消灭的三只鬼,一对子母煞还有一个水鬼孩子,而且告诉他那水鬼孩子就是昨晚抓的,完之后问了问他:“如果是你,你会打爆那孩子的鬼门吗?”
权没有在吊儿郎当的样子,考虑了一会道:“我不是当事人我也不好话,但是如果当时是我的话,我的选着应该和你一样。”
余兵笑了笑:“都是心软之人啊。”
是啊,三个青年,三个吊儿郎当的青年,现在却经常在生死之间徘徊,有时候看着那些吊儿郎当不着调,装扮像二流子一般的年轻却比那些衣冠整洁的人心肠好得多。
“对了,刚刚好的你请客,现在我给钱了,我亏本了。”
其实我也不是为了那点钱的,只是兄弟之间没事都喜欢开一些别人无法理解的无聊玩笑。
权笑了笑:“大不了晚上请你吃个夜宵呗,刚刚从卡取了一些钱没吃个夜宵够了。”
三个人聊了聊到了网吧,没事干,一起玩游戏消磨时间。
玩游戏时间也过得很快,不久就六点了,夜宵当然是夜宵,现在要先吃饭。
于是我就拉着权到我家里吃了一顿,余兵家离我家也就三十米左右,当然不会在我家蹭饭。
吃饱之后,帮我妈开了一个无聊的电视剧就一起出去散步去了。
聊着一些无聊的话题,打架什么的都是我们这样的青年最喜欢讨论的,点着烟着以前我们打架的事情,笑笑,边聊边走。
权突然问道了卜算之人,问我怎么联系他,我告诉他我家里有他的电话,他笑了笑然后回头走了。
我们不知道他要干嘛于是也跟着回去了。
路上我好奇权怎么对这不算的人这么感兴趣于是问了问权:“你找他干嘛啊,难道你的内裤被人偷了问问是谁干的。”
其实在以前那个学校,偷袜子偷内裤是常有的事,于是慢慢变成了我们一局经常到的话。
权笑了笑:“我其实一直都很想知道,我爷爷到底怎么了。”
我愣了一愣,对啊,以前我们过,他爷爷在感觉到了一股不寻常的阴气之后就去一探究竟了,结果再也没有回来,不知是死是活,而且还有那股不寻常的阴气,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怎么可能就一夜之间冒了出来。
我知道了他要做什么,也就没在多什么,也许他爷爷还活着,只是去了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而已,但愿如此吧。
到了我家,我翻了翻我的床头柜,那张字条静静的躺在那里,我拿了出来:“就这个号码。”
权没在多什么,出了家门拿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号码,不一会电话接通了,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谁啊。”
“老前辈,我也是一个阴阳先生,你现在在哪,我能找你谈一些事情么?”
权这谦卑样还真少见。
那边那苍老的声音回答道:“你也是阴阳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我指了指我自己。
权回到“黄昆生给我的。”
电话那边愣了愣:“黄昆生谁啊,我不认识啊。”
我郁闷至极的拿过电话:“就是我,黄家后人,在村口听你讲经的那个。”
老头笑了笑:“嘿,我就你还会回来找我的吧。”
无语了,但也懒得废话:“你现在在那呢,我找你有点事。”
那边又磨磨唧唧的了一大堆,我没耐性了:“我的亲爷爷啊,你就告诉我你在哪里不就好了,有正经事要呢。”
老头听我的口气笑了笑:“嘿,年轻人啊,就是没耐性,我在镇子上的天桥等你们。”
我挂断了电话,对着权笑了笑道:“他在天桥等着我们。
走吧,谈完应该吃夜宵了。”
权笑了笑:“好的,一直堵在心里的事,终于要有结果了。”
我知道他现在激动。
“带家伙去不?”
余兵也许被我们无视了太久,十分不合时宜的了这句话。
权一头黑线,我拍了拍余兵的肩膀:“兵哥,我们是去谈事情,不是去抓鬼砍架,你我们应该带什么家伙去。”
“那万一那老家伙不帮我们算,我们揍他,然后逼他帮我们算。”
我实在没话了,先不你揍他后他帮你算得是真是假,就你这五大三粗的,加上权的遁甲术,加上我的麒麟臂,一个一下那老头也挂了吧。
没再理会他,我回到家推出了我的车,和我妈打了一声招呼就带着两人飞出去了。
到了天桥之上,在不远处就看到了一个黑影,不是那老头还有谁。
我骑着车到了他跟前。
他笑了笑:“年轻人啊,找我有什么事,吧。”
我示意权话,权出了他爷爷的事情经过,然后要求他帮算算,现在他爷爷还在不在人世,在的话人又在哪。
老头笑了笑:“有没有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