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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0章 战神殿副殿主,天将阁副阁主,清剿行动,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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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厅里,气氛凝重,像是有什么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肺叶上。

天将阁的老阁主和战神殿的殿主雷千绝,正在议事。

李辰安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就站在那里,黑衣如墨,身形笔直得像一杆插进地面的标枪。

他目光扫过苏承嗣和雷千绝,那眼神没什么温度,既无久别重逢的客套,也无面对两位巨擘的敬畏。他身后,穆青歌静静侍立,青衣衬得她越发清冷,像一柄收在鞘中的名剑。

苏承嗣和雷千绝几乎是同时从那张沉重的紫檀木椅上站起来的。

动作带着点久居上位的习惯性,但更多是面对眼前这个黑衣青年时,一种不由自主的郑重。

苏承嗣头发白了大半,脸上沟壑纵横,每一道都像刻着岁月的风霜和杀伐,此刻那双阅尽沧桑的眼睛里,只剩下纯粹的感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气运金莲碎片差点被偷,”他开口,声音低沉,字字砸在安静的大厅里,带着金属的回响,“多亏你出手。”

雷千绝站在旁边,身形魁梧得如同一座铁塔,穿着暗金色的战神殿殿主常服,上面细密的纹路像是某种凶兽的鳞甲。他用力一点头,动作幅度不大,却带着千钧的力道:“功劳太大,得给你奖励。”他说话像打铁,硬邦邦,没什么弯弯绕绕。

李辰安似乎已经猜到对方要给他什么奖励,眼皮都没抬一下。“职位不要。”四个字,干脆利落,像冰块掉进滚油里,滋啦一声,把大厅里那点残余的客气和试探彻底炸没了。

空气瞬间更冷了。苏承嗣和雷千绝飞快地对视了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意外,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无奈和更深沉的决心。

雷千绝二话不说,蒲扇般的大手猛地探入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那令牌通体暗红,不知是什么材质,非金非木,表面没有任何花纹,只在中心位置,深深嵌着一个笔锋凌厉、杀伐之气几乎要透体而出的“战”字。

仅仅是拿出来,一股铁血征伐、尸山血海的气息就无声地弥漫开,大厅角落里侍立的两名天将阁护卫,脸色瞬间白了几分,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紧接着,苏承嗣也动了。

他动作不快,带着一种古拙的韵律,从宽大的袖袍里,缓缓托出一枚玉印。印不大,色泽温润,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的形态却极其古朴,像一座微缩的九层高塔,塔身线条简单到了极致,却隐隐透出一股镇压山河、统御万物的威严。这是天将阁阁主信物——“镇岳印”。

“天将阁副阁主,”苏承嗣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钉进木头的钉子,“战神殿副殿主。”他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如鹰隼,紧紧锁住李辰安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你推不掉。”

推不掉。

这三个字太重了。重到压过了李辰安之前的拒绝。重到让整个议事厅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雷千绝没说话,只是将那枚血色的“战”字令牌又往前递了半分,暗红的光泽在他指间流转,像凝固的血。

李辰安的目光,终于在那令牌和玉印上停留了一瞬。极短暂的一瞬。没人能看清他眼底深处掠过了什么。是厌烦?是漠然?还是别的什么?没有。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沉默在蔓延。苏承嗣和雷千绝的呼吸都放轻了,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分量,更知道他骨子里那份执拗。强压?他们不敢。但气运金莲之事,牵涉太大,李辰安展现出的实力和手段,已经超出了“客卿”的范畴。大夏需要他站在这个位置上,需要他这柄绝世凶器,名正言顺地悬挂起来,震慑。”

他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眼神锐利,“我有种预感,我们暴露了。”

这话像一颗冰弹砸进油锅,房间里瞬间炸开了锅。

“暴露?怎么可能!”

“我们藏得这么深!”

“书生你别危言耸听!”

“都闭嘴!”屠夫一声低吼,镇住了场面,他脸上横肉抽搐,眼神也变得惊疑不定,“书生,你确定?”

“七成把握。”书生语气凝重,“天将阁的鼻子,比狗还灵。特别是……那个李辰安回来后。”

“李辰安……”屠夫咀嚼着这个名字,脸上横肉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这个名字,在黑龙会内部是禁忌,代表着绝对的死亡和不可战胜的恐惧。“难道……鬼影大人真栽在他手里了?”

李辰安这个名字在东瀛还是挺有名的,毕竟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毒藤一样疯狂缠绕住屠夫的心脏。恐惧瞬间压倒了侥幸。

“撤!”他当机立断,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立刻!分散撤出夏都!老地方汇合!包裹带上!快!”

命令一下,房间里的人如同惊弓之鸟,立刻动了起来。压抑的喘息声和急促的脚步声交织。

几个人扑向角落,手忙脚乱地去抓那些沉重的包裹。

就在一个壮汉的手即将碰到包裹的刹那——

噗嗤!

一声轻响,如同熟透的西瓜被戳破。

那壮汉的动作猛地僵住,脸上的凶狠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空洞。

一道细细的血线,从他眉心正中缓缓渗出。

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庞大的身躯就像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向前扑倒,“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眉心那个小小的红点,成了他生命最后的印记。

死寂!

绝对的死寂瞬间笼罩了整个房间!所有人都僵在原地,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冻结!他们根本没看到攻击从哪里来!

“谁?!”屠夫反应最快,惊骇欲绝地嘶吼一声,反手就从后腰拔出一柄寒光闪闪的短柄手斧,全身肌肉贲张,眼睛死死扫视着黑暗的窗外和门口。

噗嗤!噗嗤!噗嗤!

回答他的,是连续三声同样轻微、同样致命的轻响。

站在窗边的一个汉子,脖子侧面突然爆开一朵血花,哼都没哼就歪倒在地;另一个刚摸到包裹的,后心被洞穿,身体抽搐着倒下;还有一个反应稍快想往桌子下钻的,刚弯下腰,太阳穴就猛地炸开,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快!快到超越了他们视觉捕捉的极限!狠!狠到一击毙命,绝无活口!

“操!有鬼!散开!找掩体!”屠夫目眦欲裂,恐惧彻底吞噬了他,他狂吼着,猛地矮身扑向一张厚重的木桌后面。

其他人也终于反应过来,惊恐地尖叫着,如同没头苍蝇般乱窜,寻找掩体,或者试图拔出武器反击。

混乱中,又是一声轻响。

一个刚躲到柱子后的汉子,额头突兀地出现一个血洞,身体靠着柱子滑落。

“啊——!”一个心理崩溃的家伙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屠杀,狂叫着挥舞着匕首冲向门口。

刚冲到门口,身体猛地一颤,胸口炸开碗口大的血洞,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带得倒飞回来,撞在墙壁上,留下一片刺目的猩红。

“出来!给老子滚出来!”屠夫躲在桌子后面,汗水浸透了后背,歇斯底里地咆哮着,手里的短斧胡乱挥舞,“装神弄鬼算什么本事!有种跟老子……”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一道冰冷的身影,如同从凝固的黑暗中析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藏身的木桌正前方。

距离不足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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