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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有些困扰的叹了口气。
为什么这一代的璃月七星总要把他最好的后辈赶出去呢。
刚刚他说是有事,其实就是凝光用他曾经所留下的联系方式在请求与他沟通。
作为岩神,他自然明白凝光一般无事不会寻找自己,于是便也带着认真的态度想要听听这位天权星的意见。
“驱逐在璃月港的至冬执行官么?”
听到凝光说了一堆事关璃月安危或者说是国与国局势亦或者是至冬的谋划,老爷子只总结出了三个字。
赶他走。
“那,他做什么危害璃月的事情了么?”
岩神摩拉克斯语气认真,另一边的凝光说不出来话了。
“可......”
哪怕是凝光,在岩神的反问下一时也沉默了一瞬。
“但,以歌者所做的行为,对于璃月来说也是一个潜在的威胁。”
“固然有帝君您在不会出事.......”
后面的凝光没有说,若是出事了呢......
哪怕帝君可以及时镇压,但已经出现的变故却已无法挽回。
璃月的普通人,亦或者是灾难卷进去的人,也是璃月的一种损失。
“有我在,不会出事。”
“他,也是契约的一部分。”
压下去许久未出现的无奈之情,摩拉克斯缓缓回复道。
此话一出,凝光自然无法再说些什么。
也幸亏是凝光这丫头,更麻烦的那个丫头已经在层岩巨渊了,虽说也估计快回来了。
有些话,他不方便和现在的璃月七星说。
包括拉维亚的身份是胡戈的事情。
即是和胡戈的契约,亦是他的一点点私心。
他有他的想法,虽说,还要待他再观察一些时间。
但他知道,胡戈那小家伙虽然现在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般,但那不会肆意伤害别人的本质是还在的。
依旧心软,只不过他的身上现在多了一个坚硬冰冷的外壳。
那是由至冬女皇亲自为他披上的。
“想必,孤云阁那边愚人众已经有了进展。”
钟离摸着下巴,站在往生堂的阁顶望向孤云阁的方向。
他能感觉到,那位曾经被他镇压的昔日魔神,奥赛尔近些日子已经变得不安分了起来。
“风雨欲来,但又恰好是一个不错的时机。”
钟离轻吟道,这位岩神,终究是感觉到一丝久违的放松感。
持续了三千七百年的重担,哪怕是他,也会偶感疲惫。
奥赛尔本就虚弱,哪怕解开封印,对于璃月来说,也不是什么足以为惧的问题。
仙人,璃月七星,千岩军......
或许单凭这些还无法抗衡一位苏醒的魔神。
但......
还有胡戈......
至于如何让愚人众放出奥赛尔这个问题,在这位岩神心中,并不算得上什么值得苦恼的事情。
...........
“当初,每次爷爷出葬,我们都是这样跟着爷爷一起学习。”
“哥你也说过,实践才能出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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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哪怕是钟离他都相当认可,甚至夸赞爷爷他后继有人。”
胡桃将手轻轻放在了拉维亚的身上,脑袋埋在胸口低声说道。
“每次完事,咱俩都是躺在这里望着星星,那时候哥你还说,璃月的夜晚怎么感觉星星位置都没变过。”
“当时我还甚至和你一起数同一个地方上面的星星。”
夜晚的无妄坡对于普通人来说极为令人惊惧和害怕,但对于胡桃来说,却是一个极其温馨的地方。
拉维亚只是静静的听着,轻轻的揉着怀中女孩的脑袋,调整着姿势尽量让女孩不是特别难受。
“虽然我想不起来了,但是这种感觉,我并不讨厌。”
拉维亚看着天上的夜空,感觉心中似乎得到了一种名为安宁的感觉。
那种感觉很舒适,很安逸,乃至于想让他放弃一切就这样一直下去。
但,他并不能。
在至冬,安逸是一件极为奢侈的事情,任何一个想要安逸的人,恐怕都会死于安乐之中,沦为至冬冰冷无情的一具燃料。
生活了两年的他也自然将这句话刻在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