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射死你。”大胡子继续狞笑着朝黑暗里射着弓箭。眼睛露出野兽般狰狞恐怖的目光。
就在大胡子猖獗不已的时候。突然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身影。大胡子感觉到身后有人不由一愣。还未來得及回头一只手臂已经从他胸膛前穿了出來。大胡子一脸惊愕。他的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呻吟。來不及回头看看杀他的混蛋是谁。就一头栽倒在地。
“老…老大。”海盗们惊恐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大胡子。他的眼睛还瞪大着。比生前更令人恐惧。
清新和妮悠见到大胡子已经死去。她们收起黑暗之穹看着立在那里满手鲜血的人。那不是别人。正是西摩。看到清新和妮悠。他露出一脸的狞笑。
“西摩。怎么回事。”清新和妮悠一脸诧异。沒想到西摩竟然这么厉害。不过看到他的手上似乎还拖着一个人。
西摩随手将手上的夜幽丢在地上。手臂一挥。就见一道银光割破了夜色。周围的海盗喉咙一下子被切割。只听“哧”地一声。那些海盗向后仰去。脖子里的鲜血喷了出來。
“清新…快逃。”夜幽躺在地上。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他沉重的呼吸着。本以为西摩可能和海盗有关系。沒想到他竟然袭击了骷髅海贼团。
“夜幽。”清新看到地上躺着的原來是夜幽。神情一下紧张起來。她抬起手中的月华刃对西摩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西摩冷笑了一下。手臂一甩。就见空中有一道银光弯弯曲曲一闪而过。
清新和妮悠警觉地一抬匕首。那西摩的手中似乎有一种奇怪的兵器。像是一条线。
“姐姐。上。”
“嗯。”
说完妮悠一个迷影步冲到了西摩的跟前。施展出了月华。西摩轻轻向后一跃。似乎已经看透了她的招式。不过好戏还在后头。清新已经迷影步到了西摩的身后。手中的月华刃包裹着锋利的气直朝着他的心脏刺去。
就在要得手的一刻。却不知被什么东西突然挡住了。清新手中的月华刃传來“铛”地一声撞击。这是金属撞击的声音。
清新一惊。只见有一把剑像是带子一样缠在了西摩的身上。原來西摩使用的那闪着银光的东西并不是线。而是一把细软的剑。这种剑可弯可曲。可以像腰带一样盘在身上。但是却锋利无比削铁断石。
西摩猛一下回过身來。手中的软剑一挥。清新就见一道银光朝着自己袭了过來。清新赶忙抬起手中的月华刃一挡。软剑柔软的的剑身却绕过來月华刃。剑端像毒蛇一样在清新胳膊上咬了一口。
“姐姐。”妮悠急忙想要施展黑暗之穹。可是她的气场刚刚张开。她却一下子愣住了。因为西摩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西摩伸手一掌狠狠打在了她的后背上。妮悠一口鲜血吐了出來。紧接着身体瘫软倒在地上。
“妮悠。”清新咬紧牙关朝着西摩冲了上去。
西摩又冷冷一笑。西摩后腿稍稍一拉腿成弓形。“隔空掌。”他左手一推。手掌发出一道气击。连空气都发出“砰”地一声。就像瓶子上的瓶塞被猛然拔掉时的声音。这张气直接击中清新的胸口。
清新直觉胸口一阵剧痛。心脏开始加速地剧烈跳动。鲜血也从嘴里涌了出來。她站在原地身体摇晃了两下。然后便向后仰去。
西摩解决掉清新以后直立起身子。他抬头看看夜色。深沉地呼吸了一口气。此时山上已经布满了火光。那些海盗们正在向着营地这边四涌过來。但是他依旧是从容淡定。仿佛泛着孤舟的老渔夫面对波涛汹涌的大海。沒有丝毫的畏惧。
星云和撒隆赶到海盗营地外。那些收到信号的海盗们正一批一批地朝着营地里涌去。星云看到这情况露出了一脸的焦急。不知道妮悠和清新是否已经完成任务。
“也许妮悠和清新已经出來了。我们快走吧。”撒隆说。
于是星云和他一起朝着约好的集合地赶去。希望妮悠和清新已经逃离了海贼营地。两人小心翼翼地躲过那些海贼。此刻整座山都被火把照亮。很快海贼们就会全部涌到这里。
星云他们到了地点。却沒有看到什么人。他们也不敢呼喊。突然一旁的草丛动了起來。星云和撒隆急忙握住腰间的剑。却发现原來是风岚。
“风岚。其他人呢。”星云问。
“我只见到你们。其他人沒有见到。”
“糟糕了。”星云狠狠捶了一下手掌。不禁妮悠和清新出事了。连夜幽和西摩那边也出了问題。星云望着从四面八方不断向营地里涌进去的火把。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里面。
海盗们冲进营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一堆的尸体。那些都是他们骷髅海贼团的同伴。此时一具尸体上坐着一个魁梧的男子。他眼睛紧闭着。露出一种与场景不相符的祥和。
海盗们看看他。这才发现他屁股底下坐得竟然是他们的老大。此时他早已一动不动。身体下满满一大滩的血。
“老大死了。”海盗们的惊讶之音入瘟疫一样从人群中传开。
这时西摩睁开了眼。他站起來把身上的长袍一扯。然后将自己的手和利剑紧紧绑在一起。
“杀了他。给老大报仇。”海盗们立刻如潮水一样涌了上來。呼喊之声把夜幕都快要照亮。
西摩嘴角轻蔑地一笑。眼睛里克露出可怕的神情。
很快这个营地里就涌入了一万名海盗。呐喊声震彻天地。那些高举的弯刀诉说着骷髅海贼团的故事。诉说着大海的辽阔。也诉说着鲜血与战斗。但是有一天这一切都会被画上句号。可悲的是。海盗们永远不知道是在哪一天。
西摩的周围一道道银光闪烁着。那些冲上來的海盗瞬间就被撕碎成两半。可是后面还是有很多。他们络绎不绝地涌上來。踏着同伴的尸体冲锋上來。却只听“嘶”地一声。像是风吹过枯草。鲜血就从他们喉咙那细长的伤口流了出來。